“容琰,我拒绝!”
这叫一个什么事。..玩人也不带这么直接明了的。黛茜顿时觉得不仅仅自由被剥夺了,就连自尊都没了。
那些都叫什么条款啊!
黛茜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容琰一定是存心的。
试想一下,如果她从首席设计师的位置上辞职,这并没有什么不妥。裴希雅上位,肯定会极力的消磨她的存在。
可是,如果她成了容琰的秘书,那么她恐怕永远都得不到安宁了。
无论事实如何,她现在都还是楚一凡的妻子。
之前,楚夫人离开楚总裁给容总裁打工的新闻就炒了很久。当然,那其中不排除容琰在背后的助推作用。
可是现在,她成了容琰的秘书。
别说他们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就是没有,也洗不清了。
这一次,她要多大的脸,才能挡住那些唇枪舌战!
黛茜一想到那些铺天盖地的职责,她就觉得自己愿望。
一拍桌子,不干!
容琰看了看黛茜,表情依旧不变,一本正经到好像在谈天大的正事。看着黛茜的眼睛尤为清亮。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父亲的骨灰还在这栋别墅里。”容琰的声音幽幽的,声线说不出的好听,可是他的话语却好像一粒粒冰渣子,直接打在了黛茜的心上。
“容琰!”
黛茜的眼泪顿时含在了眼圈里。
不提还好,一提骨灰,黛茜就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在她自杀之后,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他笑着把她带到荒僻的墓地,让她亲眼看着父亲的坟墓被挖。
她亲手接着父亲被挖出来的骨灰,捧在手里,甚至,感觉到了丝丝阴冷的凉气。
黛茜不禁摊开手,就算是现在,她仍然觉得骨灰盒上沾着的泥土还在手上,那阴冷的凉气依旧未散。
大滴的眼泪啪嗒的掉落,落在黛茜衣襟上,破碎,滚落,然后摔在脚尖。
黛茜的心就像是这**的泪滴,因为伤心,**,支离破碎……
容琰,为什么你能那么轻松的说出残忍的威胁,你知不知道,你上唇碰下唇,简简单单的话语,究竟有多伤人。
偌大的空间里,黛茜哽咽声更加清晰。
容琰沉默着,但是好像读懂了黛茜的意思,他从座椅上站起来,缓缓地走到黛茜的面前。
他紧扣住黛茜的腰肢。吻住她的眼睛,用舌、头舔下她的泪水。
黛茜抗拒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容琰却不让她如意,他左手扣在黛茜腰肢上的力道更大了,黛茜的头被他有力的右手掌控着,配合着他的动作。
身体最柔软的弧度被容琰坚、硬的胸膛挤住,不多时,黛茜的身子竟然瘫软下来。
容琰的手终于放松了黛茜的头,黛茜晕晕乎乎的。
忽然,黛茜觉得下、身一凉。黛茜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容琰的手已经直接伸、进了黛茜的花心。
指节轻轻的捏了捏,按了按,对上黛茜的眼眸,抚摸着她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而红透了的脸颊,他眼里露出了灿然的笑意。
“这里湿了,看来今天下午也不适合上班。”
“不行,容琰。”
黛茜当然知道容琰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立刻要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管家和仆人们已经退开了,更方便容琰放肆了。
“怎么不行。”
容琰的手指修长灵巧,黛茜不经意间,轻薄的**裤已经被他捏成一条线拨弄到了花心一边。
没有了那一层阻碍,容琰的手就更加畅通无阻了。
拨弄着已经沾染了露水的花蕊,在黛茜最为抗拒的时候,他的手指直接滑进了她最深的世界里。
黛茜忽然之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的手立刻抓住了容琰不怀好意的手臂,但是容琰身子一倾,并不给她机会。
狭窄的通道里
里,他一根手指伸、入了一节,然后是两节,随着他幅度不大,但是每一次都刺激到她最渴望的地方的时候,黛茜都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直到最后整个没入。
黛茜痛苦的叫了一声。
“舒服吗。”
容琰在黛茜的耳畔吹着气,黛茜的眼泪还没有收回,他又吻上了她的眼泪。
下面,容琰的动作舒缓,轻柔,触碰到了粗糙的内壁,他并不急着动,可是黛茜已经被调,教的无法控制自己,虽然意识上她告诉自己冷静,但是诚实的身体已经紧紧地夹、住了容琰。
“看来你很喜欢。那么这里才是你最喜欢的位置,对不对。虽然我们已经好久没玩过这个游戏了,可是我还是找到了那里。”
容琰的声音忽然变得轻柔,好像在哄孩子,但是黛茜绝对不敢再说一个字。因为,她怕自己听到让自己羞愧的声音。
黛茜觉得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如果不是容琰紧扣着她的腰肢,后面又有餐桌抵着她,她现在也许狼狈的瘫在地上了。
同时,黛茜有一种难言的复杂感涌上心头。
为什么容琰可以把情绪控制的这么好,角色转变的这么快。短时间内,他把残酷,温柔,魅惑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又恰到好处的控制起来。
容琰,他比六年前更可怕了。
黛茜一直都觉得人的可怕不是残忍的手段,而是心的可怕。
一个有着大的格局的人,必然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容琰的心有多大,多野他不知道,但是,现在他展现的这一面,就足以把她吃的死死的。
“不许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