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保镖看着韩国民的模样,都纷纷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待着,只留下一个身材比较娇弱的那个。
“主子,你醒了。”那男人声音很是机械,就像机械人一样,听到这声音韩国民也扭头面像他。
“嗯。”韩国民现在是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他也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梦见那样的梦,别人的童年是幸福的,而他韩国民的梦则是黑暗的。
韩国民是那种不会把事表现在脸上的男人,在他醒来恢复时,他是立马转变着神色。
“她们那边现在什么情况。”韩国民所问的是苍瑾觉和易小小,那留下在房间的男人,也知道韩国民是什么意思,他低下眼眸,声音恭敬,“主子,易小姐那倒很关心你,苍瑾觉那却是漠然不问还因为你和易小姐发生争吵。”
对于男人的回答,韩国民是满意的是,他觉得设计上演这一出设计的不错,就是那下手的老男人,太过于用力了。
“把他给我。”韩国民在说时,比出了抹脖子的举动,男人看着也明白自己得怎么做,他只说了是后,就推下了。
在阴沉的小仓库内,那在宴会上对易小小出手的老男人,此刻正是被五花大绑的绑住,他的嘴巴也是被脏抹布也堵住嘴巴。
他现在的表情是惊恐的,生怕身边那几个男人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是。
这不是说了,自己帮他们做件事后拿钱就可以走了吗,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捆绑到这,仿佛是能预示到自己接下来的结局一样,男人不停的扭动身躯想挣脱开来。
想挣脱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原本和韩国民对话的男人,此刻出现在这潮湿的小仓库内,他看着眼前这男人,一脸的惋惜,他没说什么,直接就伸手让他们解决了。
这样的事,他从来都不自己亲自动手,即使他是韩国民的心腹,但心腹也是可以坐享其乐。
顾席这边,他从医院离开后,就是回到自己家内,现在这家内,没了易小小,让他觉的很孤寂,即使是孩子都还在。
鳗丽看到顾席回来了,她倒像是个称职的夫人一样,招呼着顾席换上家居鞋,然后可以准备吃饭了。
鳗丽在易小小不在时,她也是做了许多让顾席能多注意自己的事,她想自己的幸福,自己也是该去争取,而不是默默无闻。
顾席明白鳗丽最近所做所为,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心里就只有易小小而已,不管鳗丽在做出一些什么事来,顾席想自己能无视就无视。
既然不可以就不该给于希望,到时,说明白了,更伤她。
“我知道了。”顾席看着鳗丽的模样,他也只是轻挑起凤眼,跟着低下眼帘,现在的他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鳗丽看着顾席的模样,她的心是阵阵抽痛的,她什么都还没说出口,顾席就这样用着行动拒绝自己,真的不会太草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