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拉兹罗夫和玛丽开始往一个方向狂奔,在路上碰到了一些绑着白头带的义军部众和其他部众在混战。他们根本不曾预想到新生派的内部会发生这样的内讧,虽然鲁茨和齐夫卡都不会帮助他们寻找里昂,但玛丽和拉兹罗夫并没有把其他义军干部当做是敌人,现在出现的混乱只能逼迫他们暂时离开。
“拉兹罗夫!”玛丽突然回过头来,就跟在不远处的阿娅娜躲藏不及,被玛丽发现了,“那里有一个可疑的义军部众一直跟着我们…她好像是…”
拉兹罗夫也回过头来,张望着身后的通道,“是谁?!”
阿娅娜没有在遮遮掩掩,她从岩石后站了出来,手中紧握着木弓,“我是马铃薯佣兵团的小队长,放下菲德的剑,我只想拿回那把斩剑。”
玛丽和拉兹罗夫立即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菲德身旁的女佣兵,玛丽踏前了一步说道:“这把剑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能够替我转告菲德团长一句话。”
“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菲德团长能够管控自己的部下,不要在以后的日子里伤害无辜的平民,因为我看得出他并没有和其他佣兵一样泯灭良知。”玛丽的话让阿娅娜和拉兹罗夫都感到出乎意料,特别是拉兹罗夫,这个拳师知道玛丽一直很憎恨佣兵,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没问题,我会转告给我们团长的。”
玛丽把背在身上的斩剑卸了下来,“那这把剑就物归原主,它若是沾上了平民的血,我和其他义军都不会放过它的主人的!”玛丽说罢便把斩剑丢在了地上,而阿娅娜则在这两个义军干部转身离开后才捡起菲德的惯用兵器,她知道这把剑是安德烈送给菲德的,对于菲德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报告!各个通道出口都出现了公国的正规军!某一些入口已经被攻破了!”一个头戴白带的义军部众跑进了石椅议厅,他注意到了满地的尸体,其中就包括不少义军干部的。
李维尔正坐在其中一张靠后的石椅上,他的身上也有一些血迹,“传令下去,放弃被攻破的入口,然后打开机关,封闭掉那些通道,其余部下则往秘密出口转移。”
“明白了!”
此时的石椅议厅已经不再有人拔剑厮杀,那些支持齐夫卡的义军干部和部众大多死在了李维尔的埋伏之下。剩余的义军干部,比如那个长满胡子的干部则被扣押在一旁。
“鲁茨!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向你这种忘恩负义、嗜血成性的恶魔屈服的!”那个大胡子义军干部还在咒骂着李维尔和鲁茨,李维尔随即挥了挥手,锋利的刀刃便划过了这个义军干部的脖子,让他永远闭嘴。
鲁茨瘫坐在另一张石椅上,他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看上去很虚弱。现场没有齐夫卡和克莱蒙的尸体,只有受了伤,被绑住手脚的奥克塔维亚。
“奥克塔维亚,你曾经和我们一起去到伊汶城营救里昂首领,我知道你是一个人才,你不应该为齐夫卡这种叛徒卖命。”李维尔走到了奥克塔维亚的面前说到。
“在我眼中,你和鲁茨才是我们义军的叛徒,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杀掉那么多义军干部,这样的做法无法让我认同。”奥克塔维亚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看到李维尔的脸。
李维尔回头看了一眼石椅议厅,除了还在搬运尸体的白头带义军外,便只有几个选择站在鲁茨这边的义军干部还活着,那些在义军组织里颇有地位的干部们大多死在了刚才的混战之中。受了重伤的齐夫卡则被一些死忠部众救走了,李维尔已经派人去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堵在洞窟出口的公国正规军抓住。
“我不会杀你,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如果你还是忠于义军组织的话,我会愿意回答你的问题。”
“克莱蒙为什么要把那个叫菲德的佣兵带到这里来,”李维尔没有抓到克莱蒙,那个机敏的义军干部在混战的一开始便不见了人影,自己的部下也没有拦截到他,“他应该很清楚现在在地面上的正规军就是因为菲德的缘故而找上门来的,难道克莱蒙出卖了义军?”
奥克塔维亚转过头来,盯着李维尔的双眼,“抓住那个佣兵是玛丽和拉兹罗夫的建议,本来是想要从他的口中问出里昂首领的去向。不过后来克莱蒙认为那个佣兵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没有杀他,至于把那个佣兵带在身旁则是为了防止他逃跑,就是这样。”
李维尔点了点头,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那些堵在地面上的正规军一样,慢悠悠地走到鲁茨的身边,向这个浑身上下都被烧伤的青年报告着现在的状况。
菲德跟着努尔往一条没有多少义军部众看守的密道移动着,那些义军部众全都带着白头带,他们看到菲德和努尔不是齐夫卡的部下后都处于诧异状态,除了上前阻挠菲德的义军外,菲德和努尔并没有伤害其他义军。
“团长,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我们沿着这边走就会去到一个大湖的旁边,那些义军平民就驻扎在湖边。而那个湖的对岸应该有正规军,因为就算是女人和孩子,她们都被这里的贵族视为义军的后勤部队,不可能被轻易放过的。”努尔没有把菲德赐给他的“太阳”带在身边,他只是拿着一柄很普通的长刀。
菲德点了点头,他知道这里的贵族和正规军不一定会蛮不讲理、见人就杀,但如果是自己出面请求的话,应该能够保护下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