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希是绝望的,顾宁琛这样的动作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他是当真的……
顾宁琛早已被情绪冲昏了头脑。看(最佳体验尽在)
他压抑了太久,绅士了太久,他终于明白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触碰这个女人,大度和退让只会让他疯狂。
所以即便卑劣到用强的,他也不会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沉重的力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任何女人面对这样的境地除了绝望只有嘶叫,但顾宁琛发现身下的女人没有反抗魍。
甚至安静得让他害怕……
他停止了动作,俯视的眸对上亚希呆木的黑眸。
这双眼不再灵动檎。
只有绝望,深深的绝望,仿佛要把他一起拽入绝望的深渊。
眼泪就这么下来了,从她迷人的眼角。
顾宁琛震撼了……
那无声的泪声就像利器猛猛刺进了他的胸膛。
顾宁琛慌了,乱了。
猛生坐起身,“给我滚!”
他呼喝她。
亚希没有立刻推开他,因为他并没有挪开压着她的身体:“我真的没有看错你!顾宁琛,你让人失望透顶!”
顾宁琛庞然的体格竟因为这句话微微一颤。
亚希收起眼中的泪水,凶狠得瞪着他,将他推开,从**上跳了下去,那背影从他手边就这样经过,好像再也无法抓住她——
顾宁琛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心底的那根弦。
黑暗里,他的手臂抓住了亚希的手腕——
声音哑哑的:
“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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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停顿了一下,但最后顾宁琛的手还是从她的手腕上滑了下去……
奔跑的脚步声就像一条白绫,绕着顾宁琛的脖子,跑得越远,勒得越紧,直到再也听不见……
……
这几天,权大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已经排得很满的日程又超负荷地加上了不少应酬,也许越忙就越不容易分心。
安爵西和佐铭都知道,这样的权大不对劲,很不对劲。
而究其原因,只有一个——
亚希。
她失踪了,从顾宁琛的家里失踪了,而且一消失就是好几天,连权大都找不到她的下落。
当然权大找不到就意味着是他们办事不利。
“再去报社看看……”
权璟瑜将签了字的重要合约递给桌前的安爵西,安爵西和佐铭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去报社,他留下呆在权大的身边。
“都出去吧……”
谁的眼神交换都逃不过权璟瑜的眼睛。
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安爵西和佐铭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权大的命令,从来没人敢违抗,遵从的行了个礼后,两人便安静的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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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仰头靠在沙发座上,十年间,权璟瑜的工作与烟酒划清界限,但在他的小惜离开后。
烟酒成了麻痹他神经的唯一方法。
摆在茶几上的红酒杯玻璃上倒映着男人尊贵的脸孔双眼闭合,喉结性/感的一个滑动,薄唇好像在念着谁的名字……
眷恋的,一遍又一遍……
……
“阿嚏!”
长长的河岸边,亚希打了个喷嚏,身后一件外套披了过来,“都说让你多带件衣服,小心着凉。”衣加在亚希的身边坐下。
她可是避开了诸多眼线才从双城跑了出来。
>亚希这丫头一个人跑到福来水镇,除了她,谁都不知道她的行踪。
当然,这丫头肯定也不知道她的突然失踪,把两个男人都急得团团转,这些天,权璟瑜的人,顾宁琛的人轮番跑来报社转悠,当然她一定是主要盘问对象。
要不是她正好有个采访路过福来水镇,不然一定甩不掉跟在后面的那些人……
“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两大美男争你抢你,你倒好,躲在这种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衣加念叨亚希。
亚希没有搭理她,她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沉淀一下。
有好多事都发生了颠覆,她必须知道接下去她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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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比起顾宁琛,亚希想的更多的是权璟瑜。
“你是不是出了车祸后觉得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你是不是想不起自己是谁,却只有岑惜的记忆?”
“亚希,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权璟瑜好听的声线总是在亚希的耳边绕啊绕——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想过另外的可能?”
“你有充分的时间去想,但你要记得一点:我从没把你当作岑惜的替身。”
他的声音阵地有声。
奈何亚希想了好久,想了足足几天,她还是不知道她拥有岑惜的记忆,除了她是岑惜的好友外,还有别的可能,除非,她就是岑……
亚希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她不是突然想到的,而是从救下宝贝后,就以为自己是岑惜。
但她身上带着的是亚希的身份证,亚希又和岑惜长得很像,更离奇的是,她在双城出事,岑惜在洛城出事,几乎是相同的时间,所以她又怎么可能又再洛城遇害,然后又再双城出现?
亚希想到脑袋又作痛起来。
顾宁琛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