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拾听着尹叶的描述,门,通过尹叶的描述他能够理解,但是翘挺的东西,元拾却是没能想出来,他想了想,元拾说道:“房子?床?铺盖?那些是什么?”
元拾没有什么都不知道的羞愧感,反而是很认真的问尹叶这些东西,在他看来,尹叶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而且,是对一个部落很重要的,元拾很认真,甚至是带着一点儿严肃的看着尹叶,“一伊,刚刚你说的那些是什么?”
博纳也看着尹叶,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她,这些日子和尹叶的相处以来,博纳越是觉得尹叶不可能是青森大陆的族人,和她相处久了,越是觉得她的与众不同。
尹叶会说出很多很多许多首领不知道的事物,不管是吃的,还是住的,穿的,说话的方式也和他们这些人不同,她的一举一动和周围都显得格格不入,尽管在这些日子的磨合中,她已经学会了很多部落里的人说话做事的方式,但是都属于她自己的那种特质却是怎么也消不掉的,可能这也是她吸引到元拾的原因。
没有人会比他这个一直跟在元拾身边的人更了解他,与其说是跟,还不如说博纳是他看着长大的,是如何在与野兽搏斗中成长,他亲眼看着一个少年是如何从众多的继任者中脱颖而出,成为最有可能继任族长的位置的人。
元拾善良,但是他不纯善,不纯,甚至可以说是脑子里的弯儿很多,他会相信一个人,但是要把一个人放在自己的心上却是极为不易的。
族里面有很多的女人供他选择,族长早就为他的儿子们安排了许多的女人,那些女人优秀,随便拉出一个女人,都比尹叶看着强壮。会生娃崽,其它的那些祭司的孙女们也都望着他们。
如果不是元拾还没成年,相信现在他已经和他的父亲一样,有了很多的女人。说不定还有很多的娃崽,博纳清楚的记得,眼前的这个娇小的女人拒绝了元拾想要娃崽的意思。
她到底知不知道,高山城里有多少女人想给元拾生娃崽,她居然敢拒绝。博纳在心里吹胡子瞪眼。
最开始为什么元拾会接受这样一个女人,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一切都是为了尹叶脚边的那一只黑色的灵兽——黑球,真是一个愚蠢的名字,有了灵兽的辅助,元拾会有更大的机会获得族长的位置。
但是现在,看着元拾小心的为尹叶打了一碗汤,担心她烫着了,还给她吹冷了,顺便给了黑球一个嫌弃的眼神。博纳不确定了,元拾也许更加希望黑球不要打扰他和尹叶两个人的生活。
尹叶是一个神奇的女人,而且是一个懂很多事情的女人。
博纳现在也相信,元拾的选择是对的,至少在博纳的记忆里,还没有一个女人比尹叶懂得还多,就连青森部落的那个女族长也一样。
至少没有一个女人会烧陶,在不是青森部落的族人前提下,没有一个女人比尹叶懂那么多的吃的,那些未知的。一棵红色的小小果实,就能做出这么美味的汤。
在尹叶之前,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还可以用冰做房子,这么温暖。就是可惜了,只能在冬,现在还多了什么房子,门,床,铺盖?铺盖。是指盖在身上的兽皮吗?
博纳低头喝了一口汤,微微侧着头听元拾和尹叶他们两个那边的动静。
尹叶接过元拾给她盛的肉汤,慢慢喝了一口,这才开始讲道:“房子,就是我们那里居住的地方,和你们的帐篷很相似,但是比你们的帐篷坚固,做好了,就算是暴风雪我们也不怕,只要不是地震,而且不会漏风。冬天住在里面,很温暖。我们不用迁徙,不用找山洞。”
元拾把陶锅里的香菇挑出来放进尹叶的碗里,还有土豆。因为要照顾部落里有了娃崽的那两个女人,这种清淡的菜,他们也少分到了一些,“那么床呢?”
“床啊,那就是我们睡觉的地方,我们会用木头做一张床,放在地上。”尹叶一边吃饭一边说,“床这个东西很好的,夏天我们可以不盖铺盖,就这样过去也很好,最好的地方就是可以猫冬,冬天躺在床上,很暖和。”
元拾不解,也不掩饰,直接说:“那我们在地上铺一张兽皮还是可以过去的。”
“那个不一样,元拾,你看,如果部落里的族人一年到头都睡在地上,他们有没有生病,就是身体方面,是不是有时候会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很痛,头也会痛,严重的,有些猎人受过伤的地方,他们的那些地方会更痛。
比如大山,这个冬天过后,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到了明年冬天的时候,他的情况会变得更急的严重。我们睡床,有时候就是为了防止一些病痛的发生,因为地面虽然凉快,接地气,但是湿气太重,人很容易生病。”尹叶暂时放下手里的碗解释道。
元拾想了想,然后问自己对面一直沉默的博纳,“祭司,是这样的吗?”生病这种事情,族人们都是去找祭司。
博纳这下没有想,而是盯着元拾的眼睛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确定之前确实没有见过 尹叶,他都要怀疑尹叶是不是在他治疗的时候跟在他的身边偷看。猛然想起尹叶也是懂医术的,博纳甚至没有维持一个祭司该有的气度,急忙问道:“那尹叶,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下尹叶犯难了,这个其实就是风湿,但是她不懂怎么治风湿,上次的那个接骨,还是她误打误撞给治好的,挠了挠头发,尹叶说道:“那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