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骨山明知故问。 【驴烨胨阉鳌?
“很好。”尹叶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骨山,你们做得太好了,尤其是这画,简直就是栩栩如生,你们怎么能这么厉害呢。”
元拾则是在一边看着,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骨山也就这么点儿厉害的了,其它的,他什么都不会。”
说实在的,尹叶都没有这么夸过元拾。
骨山挑眉看了一眼元拾,见元拾脸上虽然是淡淡的表情,但是骨山是谁,那是和元拾一起从玩儿泥巴长大的,哪能不知道现在元拾心里的想法。
尹叶和骨山在说了一会儿关于这画画的事情,最后尹叶说还需要更多的画,骨山保证以后只要有时间,只要发现了能吃的食物都给画上去之后,尹叶才让骨山离开。
晚上,元拾和尹叶两个躺在被窝里面。
元拾思来想去,最后说了一句,“骨山真有那么厉害?”元拾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对那句话放不开了。
尹叶正在想之后该怎么做,现在手里也有了这些画,想到之前答应过元拾的事情,教这里的人学习写字,这样交流的话更加的方便,结果没想到元拾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啊?元拾,你说什么?”尹叶直接愣住了。
“没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元拾才回答,然后他伸手把尹叶给抱进怀里,问道:“刚刚在想些什么呢?”
“我在想就是以后我们要做些什么。”好吧,元拾不说,尹叶也就不问了。
尹叶一个拇指一个拇指的掰着说,“你看啊。现在我们手里的事情挺多的,远了说,我们要建造房子,近了说,我们还得管着这烧陶的事情对吧,虽然说族人们也会了,但是总不太熟敛啊。”
“然后现在呢。骨山又给了我这个画画的这个。之前我不是答应过你,要教这里的族人写字,这样到了以后我们能更好的交流。然后现在我们会的东西也可以给传承下去。”
“所以我想好好的安排一下,不然到了以后事情堆在一起,我觉得会比较的麻烦。”说完这些,尹叶就顺着元拾的怀抱滑倒了被窝里面。
“你说。事情怎么就这么多呢?明明之前感觉就没有那么多的啊。”
元拾用兽皮把尹叶给包得紧紧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一伊,这些事情也不多,烧陶不会太过于频繁,而以后建造房子。都到了后面,虽然说会比较麻烦,但是看着我们的主城一点儿一点儿的变好。你会觉得很值得的,而且。不是还有我?”
“至于你说的写字的问题,现在娃崽不怎么多,所以不会很那,而且占据的时间也不会很多。”
元拾开导尹叶,他仔细一想,好像是真的,尹叶到了这里就没有休息过,难怪她会有这种想法,“要不,一伊,这些日子你就休息休息,现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元拾说着说着,尹叶就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别别扭扭的说道:“其实吧,我也不是在埋怨,不过经过你说了之后,我突然觉得事情也不是那么多了,毕竟这些事情又不是堆在一起的。”
“嘿嘿嘿,而且一直在帐篷里呆着,也没有事情做,我可以选择就开始慢慢准备,然后到时候就不会那么忙了。”
“嗯,这样也好。”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很多天,这天,尹叶正在帐篷里做衬衣衬裤,突然帐篷被人猛地撩开了,尹叶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猎人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然后急切的说道:“尹叶,城主受伤了!”
“什么!”
城主帐篷,只见一群人急急忙忙的抬着一个人跑了进去。
博纳紧紧的按住元豹的腰侧,那里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血来,周围则是站着一圈人,全部是元豹的女人们和在高山城的儿子们,还有那些祭司。
元豹脸色苍白的躺在**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如果不是脸色苍白,任谁都看不出受伤的是他。
博纳揭开按在伤口上的草药,脸色有些不好,然后猛地回头喊了一句,“尹叶呢?!”
“博纳祭司,我们已经叫人去把尹叶叫过来了。”一个祭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城主的伤怎么样?”
博纳黑着脸不作回答,但是从他的脸色也是看出元豹的情况不怎么样,只是说了一句,“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照顾城主就可以了。”
旁边元一他们虽然不知道博纳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想到博纳和元豹的关系,便是没有说什么,而是默认了博纳的自作主张。
那几个祭司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看向元豹,却是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们皱了皱眉,而另一旁博纳则是继续看着他们,想想他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几个人嘱咐了几句要博纳照顾城主的话便离开了。
等祭司们都走了,元一等人便站在了博纳的后面,透过博纳看着元豹。
“博纳祭司,我阿爸的情况怎么样?”元二忍不住了。
博纳没有回头,而是继续捂着那伤口,“没什么大碍,对了,你们现在就去城门口守着,等元拾元三元七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过来。”
他们三个在外面打猎,怕是还不知道元豹受伤的消息,元二听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接着博纳吩咐剩下的几个人,“你们现在就去烧些开水,然后再去我的帐篷里多拿一些草药过来。”
茶阿妈则是拿着麻布沾湿了热水给元豹擦身,身上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