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安釜的脸庞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开口再度说道,“既然软的不行,那我便直接来硬的!”
话出,安釜的心中疑惑也瞬间的消失,畅快了不少。
次日,清晨时分,安釜早已经是安奈不住,再度的登上了余谜的府邸。
此次前来,时间比上次的要晚了许多,此时的天阳斜挂在了天空之上,显得有些暖意。
安釜在许伯的带领之下,向着后院而去。
“釜秀,公子便在哪里了。”许伯轻声的说着,手臂抬起,指向了前方的假山,在山上一个较小的亭台显露而出。
安釜微微的点头,此次信心十足的样子。
许伯见其如此,开口又言,“看来,安釜秀今日定是可以心如所愿了。”许伯说着一笑。
“这还是多谢许伯提醒。”安釜礼貌的回应着,看着许伯一脸的笑意,还未在说着什么,许伯便开口又言:“釜秀,快去吧。”
话落,安釜未回应,抬步便向着假山上而去。
等待她来到了小亭之上的时候,入目的确实微微躺在了一侧闭着眼睛悠哉享受着的余谜。
“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晒太阳这种惬意的享受,想必以后定是没有了。”安釜开口直接的说着,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听到了安釜的话之后,在一侧的余谜坐在了一旁看着她,一脸的疑惑之色,并没有和安釜纠结着刚刚的话是什么的意思,反而是直接的开口说道。
“我昨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你这次前来我给的还是一样的结果。”余谜一脸的不耐烦轻声的说着,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安釜。
然而此时的安釜却一脸笑容看向了余谜,开口清淡的说着,“确实,但是昨天终究是过去的,今天的结果还都是未知数呢。”
安釜笑着说着,目光从余谜的身上扫过。
而此时的余谜从见到安釜的一刻起,便知道今日她前来定是有着什么的准备了,不然不会如此的胸有成竹。
“余谜,据我所知,你貌似和李洛笑有着婚约吧。”安釜淡淡的说着,嘴角勾勒起一些的阴险,定睛看向了一旁的余谜。
然而如此的话一出,余谜脸上有些的抽搐,对于李洛笑这个人来说,余谜并没有这什么的兴趣,似乎就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唯独有的便是几面之缘罢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在自己和李洛笑的身上,还是硬生生的绑定上了婚约。想到这里,这边是犹如余谜的噩梦一般。
半晌过后,余谜丝毫不掩瞒,轻声的说道:“确实,那又怎么样,这毕竟是我私人的事情。”
余谜话一出,不知道此时的安釜葫芦里面究竟是又在卖着什么的药,他的目光在安釜身上扫过,却迎来的仅是奸诈之意。
“有这个婚约便好。”安釜淡淡的说着,随即一笑,好似春日花开灿烂,再度说道:“待你二人大婚,我定是要好好去恭贺一般。”
说道这里,安釜脸上一抹疑惑和担忧之意,看向了余谜,眉目轻佻而起薄唇张动问道:“不过,据知,你对于和如此貌美的李洛笑之间的婚约并非是喜悦之意,反而是排斥不已。”
安釜话一出,目光落在余谜脸庞,一阵的笑声而起。
余谜不免打了个抖擞,这安釜此时究竟是想要再度做什么的事情,如此的疑惑不免的在余谜的心头之上一阵阵的徘徊而过。
“那又如何,这是我二人的事情。”余谜厉声反驳道,却不料怀未说完,直接被安釜打断了。
“你二人的事情,说的轻巧!你可知皇命难违,你当真弃李洛笑和皇家尊严于不顾!”安釜厉声质问道,脸上几分的得意之色而出。
“我再问你一次,能不能帮我坐镇于情报馆!”安釜的话丝毫不像是求助,反而更多的则是质问和命令。
余谜停顿片刻,持有的依旧是原本的答案:“我余谜从来不会像‘恶势力’低头,说不去便是不去。”
话一出,安釜起身走到了一侧,看着远处的美景,开口笑道:“我和李洛笑二人‘情同姐妹’,至于你二人的婚约……”
安釜说道此处,转眸看向了一侧的余谜,开口厉声说道:“我想你的婚约很快的便会举行了,若是帮我坐镇于情报馆,我大可不向余国皇帝提及此事。”
安釜话落,看向余谜,只见他的脸上表情有些的扭曲,如何余谜都不会想到,安釜竟然会利用者自己和李洛笑之间的婚约,以及余国皇帝来压制着自己。
自从情报馆开起来了以后,为了躲避风头,不让人注意到自己和情报馆有什么联系,安釜持续蜗居在古杏居里已经好几天了。
虽然在这几天里她一直在不断的想办法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潜出古杏居。
也许真的是因功夫不负有心人吧,居然还真给安釜想出来了一个好办法,她发现古杏居的后墙墙角有几块砖头略微有些松动,自己可以把那几块砖卸下来这样,这样就会出现一个小洞。
这个洞虚小,却能够容得下身材纤细的自己爬出去,等到自己爬出去以后,再从外面把砖头塞回原处,这样一来,可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钻狗洞这种事情说出去虽然不光彩,但是安釜却不屑于此。
于是她一边为自己的惊人发现窃窃得意,一边急急忙忙地从狗洞爬出去,兴高采烈地奔赴情报馆。
可是安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那么地谨小慎微,却还是被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