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就好好的看着那上古墓葬,一但现世,第一时间通知孤。”荼玹看都没看他一眼,转生走向阁外。
待荼玹走后,一道鹅黄色的身影从内阁最深处走出来,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脸色极为难看。
“若儿,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拉为师一把。”祀长跪在地上,看着呆站在屏风前面的白若溪,不由得摇了摇头,提醒她道。
白若溪回过神,急忙跑上前,将祀长扶了起来,眼睛却一直顺着窗户一动不动的看着三道渐行渐远的身影。
祀长见这情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中感叹一声女大不中留。
“师傅,尊者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我们魔祭阁一向对皇族毕恭毕敬,没有一丝一毫的谋反之心,荼玹他怎么能这样对您,您都已经七十多岁了,这跪来跪去的,您这把老身子骨可都要折腾不起了。”直到三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宫殿中时,白若溪才回过神,像祀长抱怨着。
“若儿你忘了,他是荼玹,是花谷的主宰,我们魔祭阁几千年的沉淀,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他要防,他不能不防,自古帝王无真情,切记小心,今后的日子,我们要小心一些,不要轻易惹怒了他,不然我们魔祭阁可真要难保了。”祀长再次叹了一口气,魔祭阁虽说强大,但是却一直遵照祖先留下的规矩忠心耿耿的辅佐荼玹,如今却被打压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可悲。
“我知道了师傅。”白若溪低着头,许久才应了一声,“对了师傅,刚才荼玹带过来的那个人,她身上有断神花的香气,您就不觉得奇怪么?”
“有什么可奇怪的,荼玹并没有立后的想法,把鬼柳箜篌给自己的徒弟防身,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祀长沉默了片刻,幽幽的说道,“倒是我看容少殿主对她紧张的狠。”
“她从来没修炼过,没什么威胁力,师傅你就不要在意她了,若儿会好好修炼,争取超过她的,灵王的实力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我一定要冲上尊者,为师傅争光。”白若溪不满的哼了一声,想起安釜,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这么一个狐媚的人能得到荼玹的垂青收做关门弟子,一个这么狐媚的人能够让容少殿主这么爱护。
“你也不要不服气,修炼一途切不可急躁,尊者未必好,不是为师一直无法突破,而是为师赌不起,不管是突破成不成功,都会引起荼玹的戒备和不满,到时候我们魔祭阁就会更难过,切记不要赌气。”祀长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窗户之外的景色,除了荼玹的宫殿之外,这里便是花谷最高的地方。
回到寝殿之后,三人皆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个祀长真是不简单,上一次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没怎么仔细看,如今看来,他应该是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不晋上尊者之境。”刚进寝殿,容谢便随便寻了把太师椅坐了下来,想起刚刚他靠近魔盘的那一瞬间,他清晰的感受到祀长周身的灵气波动极为雄厚,早已经远远的超过了灵王之境。
“我知道,所以这也是魔祭阁还在他手里的原因,若不是他有自知之明……算了,不说这些事了,只要他不反,那便够了。”荼玹端起手边的酒杯,仰头一饮而下。
“那你还对他那么苛刻,他既然忠心于你,你不妨善待一下他。”容谢坐在荼玹的对面,一边给安釜理着头发,一边问他。
荼玹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没有解释。
“你既然准备宣告整个花谷,就要好好教导华儿,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好了华儿,去荼玹那边坐。”容谢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推了出去。
安釜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到荼玹的身边,“你就这么放心我?”
“放心,我放心的狠,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说完,容谢站起身,拂去衣摆间掉落的青丝,看了荼玹一眼,向着殿外走去,“借你青鸟一用。”
“要去哪里?”荼玹急忙站起身追上去,看着容谢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言语间说不出的紧张,“花谷有什么地方你没去过,我不记得你与谁家有什么恩怨。”
容谢唤来青鸟,跃上青鸟的背,向荼玹挥了挥手,道,“摩云山,不会太久,放心。”还没等荼玹再说什么,容谢便催促青鸟,向西北方向行去。
安釜站在殿门口,一声不吭的看着远去的青鸟,眼神空洞,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摩云山,如果不出所料,他是去找补魂草了,只不过那座山的最深处,应该有一只守山的凶兽,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的来。”荼玹站在原地,仔细想了很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只守山的凶兽,到底是哪一只。
“他会没事的对吧。”安釜抬起头,仰视着面前的荼玹,询问。
荼玹点点头,小声说道,“他是容谢,放心好了,谁有事他也不会有事的。”
容谢的实力,他很放心,
安釜担忧的看了一眼容谢远去的方向,随着荼玹走进内殿。
于此同时,魔祭阁一声嘹亮的鹤鸣传出,一只雪白的白鹤冲天而起,向着西北方向追了出去。
内殿比起外殿更要简洁的多,只有一张**榻,与**榻相对的是一张书案,书案上除了必备的笔墨纸砚之外,也只有两本薄薄的古卷。
“你修炼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也是无法凝聚灵气,因为我们并不需要凝聚灵气,我们只需要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