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干什么?”安釜问,除了送狐狸,还有什么吗?
“我不干什么啊。”日冕莫名其妙的回答。
“那你刚才问容谢喜欢什么动物……是想做什么?”安釜不能理解的看着日冕,不干什么问容谢这个干嘛?
“我……我就随便问问啊。”日冕小心翼翼的回答,怎么感觉自己又做错事了。
安釜听了日冕的话,额头划下三条黑线。
日冕有些委屈,但是想到离妃要把这么个宴会交给自家少夫人来办的时候,不满的哼了一声:“离妃也真是,干嘛非交给您来办?依我看来,这宫里就没什么好人,平日里瞧着都挺顺眼的,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子,不知道戴着几层面具呢。”
安釜面色一冷,训斥道:“瞎说什么呢,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要是被旁人听了去,仔细了你的皮。”
皇宫里可不是市井街头,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她这么说,挨顿板子都是轻的。
日冕也知道安釜训斥自己是为自己好,一点都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也就在你面前我才敢这么说,出了这门我保管一个字都不透露。”
安釜点了点头,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突然心思一动,抓着日冕的肩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日冕被吓了一跳,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我、我说……一个字都不会……”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安釜打断她。
“前面?呃,这宫里没什么好人?”日冕声音低了下来,一边打量着安釜的表情,见她的表情没有变化,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戴着几层面具……”
“对,就是面具!只要有了这面具宴会就会更加有趣了。”安釜惊喜的叫了一声,脸上的焦急终于舒展开来,变成了满目的欢喜。
日冕被她抓的生疼,也不敢表露,问道:“安秀,面具怎么了?”
“我们可以办一个假面舞会啊。”想到了办法,安釜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这里的人可没有见过假面舞会,新奇的东西总会让人下意识的觉得有意思,若是把生辰宴当成假面舞会来办,必定会惹人眼球,想不出彩都不行。
日冕没有听过假面舞会这个词,急忙问道:“什么叫假面舞会?”
“就是每个人都戴着来参加舞会,不准向别人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生辰宴的事情算是解决了,安釜也不再那么着急,一点一点的详细介绍起假面舞会。
不过想要办好假面舞会,她自己可是有的忙了,这时代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假面舞会,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对于这种新式的舞会都不了解,不管是舞会需要用到的食材、面具还是歌舞等等,都需要她一手操办。
想到这里,安釜的脸色又苦了下来,两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看来这两天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走,跟我去见离妃娘娘。”安釜拉着日冕一路小跑,直奔离宫。若是没有人帮忙,单凭她这里的这点人,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两天时间也不可能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
等宫人通报过后,安釜带着日冕进到里面,先是给离妃娘娘问安。
离妃正在闭目小憩,看了眼安釜,虚抬了下手:“起来吧。看你满脸喜色,可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一切都瞒不过离妃娘娘。”安釜笑了笑,恭敬的回道。
离妃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榻,示意她坐过去,笑道:“你这丫头莫不是出门前吃了蜜,嘴这么甜,快点跟我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安釜也不客气,直接坐过去,拉着离妃的手把自己的计划一点一滴的说了出来,到关键处离妃也会插嘴问上两句,等到清楚了她的整个计划之后,叹了口气赞道:“你这真可算是有心了,竟能想到这么个法子,有什么需要的你拒提。”
安釜甜甜的一笑:“哪里用得着离妃娘娘帮忙,只是您这宫里的下人得借我使使,若是累着他们了,您到时候别怪罪我就好。”
离妃点了点她额头,嗔怒道:“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只要能把这生辰宴办好了,我赏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你拿着这块令牌,离宫里的人随你指使。”
“那就先谢过娘娘了。”安釜谢过离妃,带着日冕又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她现在可是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这宫里的人也就自己了解假面舞会,方方面面都需要自己操心。
安釜把令牌递给日冕,让她先去工匠坊通知一声,让他们赶早面具。面具是假面舞会最重要的物品,也是最费时间的,当然要放在首位,至于其他的还要列个详单出来让人去买。
日冕一分也不敢耽搁,急忙就去了工匠坊。
安釜摊开一张纸,一边研墨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只是还没写下几个字,日冕就已经回来了,额头上满是汗水,可见一路上必定是匆匆忙忙的。
“安秀,工匠坊那边……说,他们以前没有做过您说的那种面具,没有图纸的话做不来。”日冕喘着粗气说道。
安釜拍了一下额头,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这些工匠又不是生活在现代,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面具,自然也想象不出来,单凭口述也没办法做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你等一下,我画几张图给你。”安釜把上面的纸撤掉,重新在纸上写画起来。
面具图纸的绘画不需要多高的功底,但也不能太过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