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贵妃听了姜玄奕的话,紧张不安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她让心腹侍女宫女找几个可靠的人继续暗中观察离妃寝殿的情况。
容谢把萧收了起来,然后抓着安釜的手,不舍的亲吻。容谢薄薄的嘴唇微启,“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我们还要过一辈子,你别想逃跑。”
容谢起身躺在榻上,躺在安釜身边,他搂着安釜,就这样睡了过去。
已是过了两天了,据上次月冕所述,他好不容易满怀希望的出宫见了世间神医,可他却也是庸俗大夫一个。
容谢看着躺在**上呼吸稍显微弱的绝美女子,脸上带着些许疲劳,不眠不休的守候已经让他有些疲倦了。
“傻瓜,睡了这么久了,也该起**了。”
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又似是对着安釜能够醒过来的殷殷期盼。
良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少主,要不您先休息一会儿,属下替你守着主母,若是主母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属下立刻告知,您再守着她,陪在她身边。”
月冕看不惯自家少主如此劳累,又对着安釜的面容发呆的样子,闪身出来,出言劝说道。
容谢听着耳边月冕对自己的劝说与建议,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自己也确实是该休息了,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无声的拒绝了月冕的建议。
月冕见少主不想他打扰,只能悄悄走了出去。
“釜,你还记得吗?我们初次相见,你从辰王府里出来,我跟踪你,还威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这第二个条件,我想让你醒过来,我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遇到了那么多困难都挺了过来,这次也一定可以的,你说对吗?”
容谢说着这些话,也是希望在昏迷中的安釜能够听到后醒过来,他好怕她从此再也醒不过来了。
过了许久,月冕兴高采烈地又走了进来,月冕看着少主面容上的疲惫,叹了一口气,这才上前说着。
“少主,城西郊外有名的一个大夫已经过来了,现在要让他进来给主母诊断吗?”
听了这句话,容谢总算是有点儿反应了,只不过视线却没有离开半分,过了一会,容谢开口说到:“这是第几个了?”
月冕听完了这句话,想来这两天内容谢几乎请遍了京城里所有稍有名气的大夫过来给安釜诊脉,根本就不管他们的出诊费有多高,如今能有这么一问,倒也是不怎么奇怪。
“除去第一次的太医院会诊,已经是第四十个了。”月冕说完之后,这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多大夫曾经来给安釜把过脉,不过他们都给出了同一个答案,安釜的脉像平缓有力,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样子,都说行医数年来,平生从未见过此等迹象。
京城内有名气的大夫跟皇宫里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所以容谢对这个从郊外来的大夫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信心,不过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于是便说到:“请他进来吧。”
月冕得到了指示,这才把等候在门外稍显年轻的男子请了进来。男子先给容谢行了个礼:“草民叩见容少主。”
而容谢在看到这个稍显年轻的男子时,那一丝的希望也破灭了,毕竟许多行医数十年的大夫都诊断不出来,何况是这个年轻的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