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釜淡笑,苏唯的事情,与她何干?“我从来不在乎苏唯的事情,你拿这个刺激我没有用。..”
“你……安釜,你真的不想知道兔子姑娘的事情?当时苏唯,容谢,和云辰,可是为了兔子姑娘差点大打出手呢。”苏鱼忍着怒火,愤怒的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说道。
“容谢?”提起容谢,安釜皱了皱眉,怎么容谢也扯进去这件事了呢。
“既然好不容易遇到了,不如静下心来好好聊一聊,看来太子妃嫂嫂更在乎容少殿主的事情呢。”苏鱼看着安釜的表现,不由得轻笑一声。
不得不说,苏鱼真的很善于窥探别人的内心。
“我的脾气暴躁,只要漫桃公主能够承受的了,聊一聊我倒是不介意。”安釜心中把苏鱼暗骂了好多遍,才静下来,坐下来,“漫桃公主到底想要说什么?”
一旁伺候的丫鬟把茶泡好后,就退了下去,苏鱼假意帮安釜倒茶,趁安釜不注意,将藏在衣袖里的药粉撒到茶杯里,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好好和安釜聊天,她还记得自己出宫的目的。
“那日我以为你看了我的画会收敛一点,可是我觉低估了你,原来你的野心这么大呢。”苏鱼看了看漆黑的天空,天上没有一颗星星,这是要下雨的征兆,“你已经嫁给了太子哥哥,还霸着容少殿主,竟然连余太子也不放过,太子妃嫂嫂,你这样,在我们苏国可是不贞呢。”
苏鱼笑嘻嘻的看着安釜,就算苏唯再在乎安釜,太子皇兄那么疼爱她,教训她一番,只要不弄死她,太子皇兄就不会介意的。苏鱼微微扬了扬嘴角,轻笑着道。
“漫桃公主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有什么证据?”安釜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道,“再说了,我跟太子殿下本来就不是夫妻关系,我喜欢谁,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安釜笑了起来,她第一口就尝出茶不对劲,她默默的放下茶杯,看着苏鱼,小声道,“漫桃公主不要跟我耍心机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就好了,一个人打不过我,还请了救兵吗?”安釜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不打算让苏鱼活着回去。
“你喝了我的茶,还怎么和我斗,我们互惠互利,她想除掉你,而我也想除掉你,抢会我的余太子,我们一拍两合,互惠互利而已。”她指了指刚才倒茶的那个丫鬟,“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太子皇兄知道。”
那丫鬟突然笑起来,抬头看着安釜,冷笑着道,“多谢漫桃公主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接近她呢。”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苏鱼看了看那丫鬟,重复说道,“一定要杀了她,还要毁掉她的脸。”
安釜抬起头,看着那个丫鬟,那丫鬟长的很像乔榕月,却比乔榕月看上去更成熟更有韵味,特别是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捉摸不透,她全身散发着刺骨的邪气,给安釜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安釜想了好一会,有些像浮生镜的气息。
“你想怎么样?”安釜眯起眼睛,不管这人是不是与容谢有关系,她都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是漫桃公主的遗愿,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那丫鬟慢慢走进安釜,弯下腰勾起安釜的下巴,狠狠的捏住,“灼华公主?尽情后悔吧,谁让你的命不好呢?”
安釜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断了,只是全身的关节像是石化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安釜在心里多少次后悔,明知道苏鱼不是什么好人,她还不仔细防备着,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丫鬟放过她的下巴,从怀里取出一袋奇怪的药粉,“本来那日还想用它除掉你呢,可是却被那个蠢护卫给发现了,你该好好感谢他,真是衷心啊。”
“护卫?小九!”安釜皱起了眉头,难道小九的伤是这个人打的?那么那些杀手……
“那些杀手是你派来的!”
那丫鬟哈哈大笑起来,得意的道,“是我又怎么样,就算我承认了又如何,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红煞星又如何,花非画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我能逃出来,哈哈哈,少殿主不是想要保你吗?我看他这次怎么保?”
“原来你还真是鸦杀殿的人呢。”安釜漫不经心的嗤笑一声,暗地里捏碎了容谢给她的信号弹,因为前几次安釜被人刺杀,容谢实在放心不过,才给了她鸦杀殿特有的信号弹。
那丫鬟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应该说我之前的确是鸦杀殿的人,不过现在,呵呵。”
“原来是个叛徒啊。”安釜轻笑一声,还好这人一直在这里说这说那的,没有发现一只银色的小虫子飞快的离开了别院。信号成功放出之后,安釜故意与那人说东道西,专挑一些难听的话刺激她,让她丧失理智。
“哈哈,当初是我傻,才会加入鸦杀殿,那种歪门邪道,不加也罢。”那丫鬟不仅仅是说给安釜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安釜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苏鱼,心中暗骂,这都说人的嫉妒是万恶之源,现在看看还真是,原本她以为苏鱼胆小懦弱,如今看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容谢正在鸦杀殿分殿开会,突然接到一直银色的小虫子,他急忙丢下会议,在众目睽睽之中冲出了鸦杀殿,出了门直接去了江南别院。
容谢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江南别院门前,云辰留下的侍卫还妄想阻拦容谢,被容谢两三脚给踹到了墙边,“容少殿主,您这么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