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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左岸成功获得了特许,可有一个状况有点糟,老教授真的让左岸参加了他的课题,整个周末,左岸都被关在研究室里,顾小满只能用学习来打发时间。 ..
“周六,八点,在图馆等我,我一定回来。”这是左岸和顾小满的约定,可每次他都迟到,快到九点才急三火四地回来,图馆几乎要关门了。
“教授可能看我不顺眼,故意让我见不着你。”顾小满打趣说。
“可能是,听说他不太喜欢女生,特别是上课开小差的女生。”
左岸调侃的话语,遭来顾小满一个白眼。
上个周末是这么度过的,这个周末也不例外,虽然每天都能看见,顾小满仍希望她和左岸好像连体婴一样,时刻不分离。
也许这就是恋爱女生的贪婪心态。
吃过晚饭,顾小满就去图馆学习,已经八点半了,还不见左岸的影子,她将手里的医学典籍从头看到了尾。
当时钟指向九点的时候,顾小满托起了下巴,叹息了一声,左岸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物理迷,为了研究课题,连女朋友都不要了。
在小满失神发呆的时候,两张音乐会的票伸到了她的眼前,来回晃动着,小满回头一看,展越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这个月的月底,两张票,你和左岸一定要来。”
“哦。”
音乐会的时间是月底周六晚上的七点开始,小满没什么信心,不确定左岸能不能抽出时间了,这个课题已经研究一周多了,不知不觉,左岸成了主力,老教授的得力助手。
“好像我们的女霸王被冷落了,怎么?左岸另有新欢了?”展越绕过椅子,坐了下来。
小满不悦地白了他一眼。
“才不是呢。”
“连续两个星期了,你都一个人在图馆,一副被人抛弃的怨妇模样,我真怕你一个白绫——”
“你监视我?”小满瞪了展越一眼。
“我可没监视你,这是学校的图馆,你能来,我也能来啊,怨妇心情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烦不?”
“不烦!”
“我烦——特烦你。”
顾小满站了起来,转身就向图馆外走,展越追了上来,将音乐会门票塞在了小满的手。
“好,好,我烦,怎么那么烦。”
“这个月底的音乐会,左岸可能去不了了,不是他不支持你,是他有个课题要研究,抽不出时间来。”
小满将门票收好,替左岸向展越解释着。
“你来就行,他吗?随便——不过你们两个最近在搞什么,一下课就不见了影子,特别是左岸,什么课题这么重要,让他连陪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是秘密。”
顾小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左岸在外校学习的事儿,没人知道,展越一向大嘴巴,告诉他,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小满可不能冒这个险。
“不说拉倒。”
展越并不关心左岸的事情,他笑了一下,凑近了小满,继续说:“不如这样,周末我来陪你?”
“展越,你也找个女朋友吧?王小雨,刘丹,都很喜欢你,还有——你们专业的系花儿,好像对你也有意思。”
“你啥时候开始当媒婆了。”
展越板过小满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小满将他的手打开。
“不开玩笑的。”
“我也没开玩笑,我不需要女朋友,有你足够了。”
“干嘛又扯我身上了?”
顾小满实在没法和展越继续交谈下去了,他将放回了架,转身正要下楼的时候,左岸噔噔跑了上来,当他看到展越和小满在一起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
“我来晚了。”
“还差十分钟到九点,没晚。”
小满看了一下时间,纠正左岸的话,左岸有些尴尬。
“下次再提前十分钟。”
“二十分钟?”小满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和左岸讲条件。
“好,二十分钟。”
左岸点了头,小满这才低头笑了起来,展越拿起,走过去,往架里一塞,双手插兜,晃晃荡荡地下楼去了。
左岸见展越走了,这才握住了小满的手,将她拉到了架的后面,低声问。
“他一直在这里吗?”
“谁?”
“展越——
“没有,才过来,送音乐会门票的。”小满扬起了手里的票。
“真的只是——送门票?”左岸将手臂支撑在架上,低下头,凑近了小满的脸颊,声音稍稍有着酸味儿。
“你以为呢——”
“我以为——”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脸颊凑得更近了——直到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唇触碰到了她的鼻子,随后下移——
“左岸!”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顾小满和左岸几乎相接的唇迅分开,抬头看去的时间,孙安宁竟然站在架的尽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上次我看到的那本找不到了,能帮我找找吗?”
她一边说,目光一边若无其事地在架上搜索着,丝毫不觉得看到小满和左岸接吻的一幕有什么不妥。
没人可以做到这么坦然,孙安宁可以。
孙安宁曾经说过,一个男人不可能没有初恋,没有前女友,可不管他有多少过去,只要她能成为最后一个就可以,多么鲜明而又富有哲理的话啊,顾小满听了孙安宁这套理论之后,心里堵了好几天。
“什么?”左岸问。
“哦,竟然在这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