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路朝着目的地驶去,爸爸他们去的是在西北的一个农村里,距离这里有三千多里地,开车不吃不睡也要两天,如果除去路上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少说也要四天,四个乌合之众在一起,这旅途注定是无趣的。
果然这四个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到了一快根本就玩不到一起。
首先部队出身的司马健根本就看不起走歪门邪道的娄金发,而娄金发出自本能的对司马健有排斥的心理,吴宝宝平时就是一副孤僻高冷的样子,自然和司马健彼此不感冒,反倒是吴宝宝和娄金发职业上有些共同语言,两个人还能聊到一起,吴宝宝和娄金发坐在我的车上,而司马健却自得其乐一个人驾驶着他的越野横冲直撞。
虽然彼此互不感冒,可是毕竟还要在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想着办法让他们彼此之间融洽起来。
到中午的时候,汽车已经驶出了市区,现在这里是乡下,公路两旁都是低矮的民居,间或的有些小饭馆,我闪着车灯,示意司马健靠边停车。
汽车在公路旁的一个小饭店前停了下来,我从车里下来,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让我郁闷的是四个人只有我和司马健会开车,娄金发已经年近五十,根本就跟不上时代的样子,而让我气愤吴宝宝这么一个年轻人竟然不学开车,完全是一副老学究**丝宅男的风范。
“可累死我了。”我活动着四肢长叹一声。
“呵呵,安总,这才开了五个小时就喊累,当初我们在部队拉练我连续开了十五个小时呢。”司马健上来,略带嘲笑地说。
虽然他为人高傲,说话总是带刺,不过看着他灿烂阳光的俊逸笑容,我就是生不起气来,果真现在是看脸的时代吗?
“你怎么能和安总比,你是男人,而且还是专业的。”吴宝宝在一旁说道。
“吴大师,您也是男人,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怎么连车都不会呢?”司马健抓住吴宝宝的软肋,满脸讥讽地说。
“你……”吴宝宝顿时哑口无言,不善言辞的他什么事情都输在这张嘴上。
“都少说两句,怎么一见面就掐架呢?以后咱们可要在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风险,不团结起来怎么行呢?”我板着脸,语气十分的冰冷。
虽然我自认为以我一个小小的女人绝对震不住他们,可是事先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谈好,他们是被我雇佣,每月要三万块大洋,我想看在钱的份上他们会给我些面子的,何况还有周军那里,虽然我不知道周军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以前他们之间肯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果然我的话非常的奏效,司马健和吴宝宝都闭上了嘴,但是阴沉的脸上明显有不悦。
我心里这个暴汗,这几个人实在难搞,一个个脾气臭的不行,也就是娄金发还好对付些。
我走在最前面,娄金发和吴宝宝紧随其后,两个人不住地小声交谈着,司马健仍旧像独行侠一般垫后。
进了小饭馆,早有一个体型丰硕的大姐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美女,帅哥,里面请。”
我们选了一个偏僻幽静的雅间坐下,大姐已经把菜单放在了我们面前。
“我们这里是农家乐,都是很有特色的佳肴,而且蔬菜是自己家地里长的,鸡鸭是自己家养的,绝对的绿色天然吴公害。”胖大姐笑眯眯地介绍说。
在城市里面吃多了豪华酒店的珍馐美味,我不禁对这里的菜产生了兴趣,好在我们就四个人,也就没多要菜,点了一个铁锅鱼,点了一个黄焖鸡,还有烧茄子,油炸蚂蚱,还有一个拔丝麻山药,和一个水晶肘子。
菜很快就上来了,只是这桌子上的气氛非常的生冷,一个个只顾着埋头吃饭,好像彼此是陌生人似的。
“大家多吃,喜欢什么尽管要。”我极力表现出自己的热情,希望他们也放下心里的芥蒂。
“安总,有没有酒?”娄金发突然问道。
“娄哥喜欢酒,那就上一瓶,来最好的酒。”我笑着说。
“不,就来最普通的高粱酒就行,我喝酒不求好赖。”娄金发急忙笑着说。
话虽然这么说,我当然不能给他来三块钱一瓶的高粱酒,这样不显得咱这大老板小气吗,很快一瓶剑南春上来了,就送来的那一刻,娄金发的两只小眼睛发出晶亮的光芒,就像是饿狼看到了弱小的小肥羊一般,我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由于我和司马健开车,自然不能喝酒,无奈之下只好由吴宝宝作陪。
果然酒是饭桌上的催化剂,娄金发几杯酒下肚,就打开了话匣子,他先是说起了自己在盗墓过程中的奇遇,还有自己风光时过着潇洒挥霍的生活,然后怎么落魄,我这才知道娄金发因为在出手从墓里挖出来的东西的时候被人举报,说是倒卖国家物被抓,是周军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出来。
吴宝宝一边喝酒一边不时的插话问这问那,显然他对坟墓里面的事情很感兴趣,司马健一言不发,只当做故事来听,让我欣慰的是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感。
“娄哥,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我问道。
说道伤疤,娄金发长叹一声:“我倒斗这么多年,就那一次失误差点没把命丢掉。”
我顿时来了兴致,催促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不知道,同行里面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名字叫娄老鼠,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