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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了架势,打了一趟太极拳,又练了一趟折扇和关刀,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浑身清爽了很多。是早餐,实际上已经是午后。四碟小菜,一碗粥,两个馍。罗信吃完之后,这才走出自己的院子,向着父母的房间行去。
一路上,便看到府中已经冷清了下来,不复昨日那般热闹和喧嚣。来到了父母的房间,给父母问安之后,相问起客人之事,父母竟然也是迷迷糊糊。罗信心中便笑,想是昨日父亲也是大醉。便让人将陆元唤来。
不一会儿,陆元便走进房间,分别想屋子里的三个人施礼道:
“老爷安!太太安!伯爷安!”
罗信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道:“客人都走了?”
陆元便点头道:“今日一早便都各自离开,钦差大人在知府大人的陪同下,昨夜就回到了阳林县。”
罗信的脸上便露出了苦笑道:“没有相送宾客,这倒是我的施礼。”
陆元却笑道:“伯爷莫要挂怀,宾客们都十分理解,而且就连钦差大人都夸您为人实在,敬酒的时候不偷奸耍滑,把自己喝得大醉。”
罗信便又再次苦笑摇头,陆元又道:“伯爷的爷爷,大伯昨日还保持着清醒,代公子送客。”
“哦,我爷爷和大伯呢?”
“回去了!”
想起刚才陆元没有提起罗智,便道:“我小叔呢?”
“醉了!”
罗信默然,想是自己给小叔的压力过大,喝着喝着就醉了。心中轻叹了一声道:
“相借的那些东西都归还了?有没有损伤?”
“都还了,没有损伤。”
“嗯,浩德和子玉兄呢?”
“他们两个一早便回学府了,他们只有一天假,倒是拖小人叮嘱伯爷,说您也只有七日假。”
罗信点点头。突然想起陈洪说过给他带来了四个东厂的人,便道:“陈洪留下的四个人在哪里?”
“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单独的院子。”
罗信便站起来道:“我去见见他们。”
便和父母告辞,在陆元的引领下向着一个单独院子行去。此时整个罗府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不像昨日刚刚宴请千人的模样。行过中堂。却闻听道前门处传来声音,便道:
“前门这是在做什么?”
陆元的脸上便现出了自豪,他确实自豪,别说他跟着陆庭江,就算是跟着陆庭芳。也不会有今日之荣耀,他如今可是伯爵的管家,脸上带着光道:
“伯爷,如今您已经是伯爵了,所以我们家的大门需要改,而且还要挂上‘阳林伯府’的匾额。前面的工匠正在将大门扩大,增高。”
罗信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多亏自己有了陆元,让自己剩了太多的事情。如果还想以前一般,罗府就那么几个人。非得把自己给累死。不由转过身拍了拍陆元的肩膀道:
“陆元,你做的很好。”
“伯爷,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陆元,你说我们在阳林县的大门是不是也要改一下?”
“是,过两天小人就去阳林县安排。伯爷,到了。”
陆元上前推开了院门,罗信向着院子里望过去,便见到院子里有四个人正坐在椅子上晒太阳。见到罗信走了进来,神色犹豫了一下,才稀稀拉拉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道:
“见过伯爷!”
罗信背着手走进院子里,站在这四个人面前,依次向着四个望过去。神色便不由一愣,他见到这四个人不仅喉结凸出。而且还有络腮胡子,不由脱口问道:
“你们不是太监?”
为首一个中年人道:“不是。”
“你们不是来自东厂吗?”罗信不解地问道。
那个中年人便翻了一个白眼道:“东厂的人又不都是太监。只是一些大小当头是太监,在东厂有着很到江湖上的奇人。”
罗信好奇地再次打量四个人道:“如此说来,你们四个就是江湖奇人了?”
“不敢!”那中年人傲然道:“保护伯爷当是没有问题。”
“哦?我们练练!”
罗信当即将下摆撩起往腰间一掖,望着那个中年人道。那四个人神色微变,原本他们对于罗信并不在乎。只是一个四等伯,东厂这么多年来,别说四等伯,就算是一等伯都不知道抓了多少,伯爵在他们的眼里并没有多大的分量。而且罗信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所以他们对罗信并没有多少尊重。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了关于罗信的传说。眼前此人可是击败过阿拉坦汗的人,和蒙古二十万大军冲撞过的人,并不是普通的伯爵,更不是普通的读书人,也是一个武艺精湛之人。
这个年代的武人心中很是复杂,一方面他们在潜意识中尊重和畏惧读书人,另一方面又看不起读书人,认为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如今想起了罗信是文武双全,还有着武人的身份,心中倒是比之前有了一分尊重。而且他们也想要试试这个被传闻得武力高强的伯爷究竟厉害到如此程度,所以还未等那个中年人开口,便窜出来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朝着罗信一拱手道:
“伯爷,小人北少林俗家弟子李逢春,请伯爷指点。”
“请!”
罗信摆出了一个太极的架势,李逢春目光就是一缩,这些江湖人可不是沙场战将,他们自然是一眼就认出这是道家太极的起手式。便道:
“伯爷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