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皇子的替嫁逃妻>109你想杀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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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雪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恨恨地撞到墙上然后滑了下来,一口鲜血也跟着喷了出来。

君子墨收回踢出去的腿,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面上含着温润的笑意,眼中却淡漠无情得没有丝毫感情,“本想饶了你,可是你自己找死,怪的了谁?”

醉雪完全破罐子破摔,眼里闪烁着凶狠的亮光,继续断断续续地说道:“那不是你的孩子少爷,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少爷,奴婢见到席将军抱着她,席将军喜欢她,她,她也喜欢席将军,少爷……”

她强撑着往君子墨这边爬了几步,然后终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身体一僵,接着眼睛一翻,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君子墨冷冷地看着她,她说的话即使是真的,可是无暇也不是她能够侮辱的。不可否认,醉雪用小命为代价说出来的话最终还是在君子墨的心上留下了痕迹,原本君子墨就已经有七八分的怀疑,怀疑那个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而醉雪的话,就好像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这个猜测盖棺定论。

君子墨沉默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因为阴郁和冷漠而变成了一个孤寂的雕像,无法后退也不知前路。

许久许久,他才开口,沙哑的声音像是干渴了许久,“来人,把她拖下去,别让她死了。”不能让她轻易死了,谁让那个她将他一直逃避着的伤口给撕裂开来,纵然他总有一天要面对,可是他也不希望有个自作聪明的人,擅自窥视他脆弱和狼狈的一面。

立刻有人悄悄进来,悄无声息地将醉雪拖下去,然后更换被砸坏的东西,清理地上的血迹。

君子墨在窗口站了好一会儿,遥望着远处的长风园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书房,一直往长风园的方向走去。

君子墨进门的时候,聆雪正在将午膳摆在桌上,菜色很是简单,而且也总共就五六样,这些都是聆雪每天从大厨房拿了菜来自己做的,她实在不放心大厨房那个杂乱的地方。

“姑娘,先来吃饭吧。”聆雪摆好了碗筷,轻声唤着正在练字的无暇。

“就来了。”无暇轻轻地应了一声,左手手腕还是稳稳地运笔,笔下的墨迹流畅不断,直到最后一笔收起,她才松了一口气,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整幅字,她的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意来,用左手练字这么就,从一开始的歪歪斜斜到现在的端正整齐,她下的功夫可不小,虽然远不能和之前用右手所写的字相比较,但是能写字她已经很满足了,说明她还不算是完全的废物。

“聆雪,来看看我写的如何。”她忍不住想要找人一起来分享喜悦,谁知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君子墨,正神色平静地看着她,眼中的目光却很是悠远。

无暇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吃惊有些慌乱还有些紧张,只是一瞬间,她又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神情却戒备地紧绷着无法放松,“大人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从从容容地放下笔,绕过书案走了过来,“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君子墨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刚才一路走来的忐忑不安,斟酌了许久的面对着她的时候的表情,甚至他还想着她会排斥他会漠视他会装作没看到他,到时候他该如何应对,可是真正见到的时候,却什么都用不上。

她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排斥也没无视,就这么轻轻巧巧地和他说着话,态度好像是面对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他应该对她这样的态度感到高兴,可是他也清楚这样的态度之下的危机和变化,她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即使漠视他的时候,她的眼底还是有着期冀的光彩和小心的试探。

君子墨有些无力,垂下眼睛来,眼底突然就有了倦意,然后迈进门,哑着声音扯了扯嘴唇,“我来看看无暇的字写的如何。”

无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移了移步子却没反驳,反而道:“那自然好,只是我才开始练,大人可不要笑话我才是。”

君子墨笑了起来,垂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了紧,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刚才,他真的怕她不会回话。

“我当然不会,”他走到书案后,看着那副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字体虽然并无什么出彩之处,笔锋也不明显,仅仅显得规矩罢了,只是这两句话却别有意义。

君子墨一愣,然后笑道:“无暇这是心悦于谁?”

无暇在回来看到这两句的时候也有些尴尬,她一心练字,所以只是随手写了两句,想到什么就写了什么,见字写得不错,也就没有在意连在一起的是什么。

然而听君子墨这么一问,她突然就有些愣住了,然后勾了勾唇,自嘲地笑了起来,明明知道她爱的就是他,他却这样明知故问,是想要干什么?

君子墨见她低着头不说话,神色慢慢地黯淡下来,然后他将这副字移到一边,抽出一张干净的宣纸在面前铺好,接着用左手提笔添墨,手腕轻动,笔下的字迹如同游走的龙蛇,几个呼吸之间,大气而飞扬的两排字便盘踞在纸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知否?

无暇心尖一抖,心酸像是泉水一样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让她的鼻子都有些发酸,她张了张口,喉头却好像被哽住,努力地想要镇定下来,却似乎还是做不到。

明明,明明之前都可以那么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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