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事?”萧贵心中吐槽,“我怎么没事啊,我嘴巴都被苦的麻痹了都。》,..”

但他舌头上的苦涩还未完全褪去,多讲一句话都觉得难受,于是翻翻白眼算作回答阿明的问话了。只是他仍旧看了眼仇少,这一眼却也把他吓了一跳,只见原本苍白色的脸因为这杯苦酒变成了青色,转眼间竟变成了红色,而且是清蒸的那种红。

“别,别碰我。”仇少咬牙憋出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萧贵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但他沉吟一刹就毅然伸出,先摸摸仇少的额头,有点烫,这让他吃了一惊。

若这种烫放在普通人身上,恐怕就连感冒都算不上,但仇少现在的体温低啊,这是回光返照还是?

萧贵忙又给仇少把脉,屋里的其他人只好憋住到嘴的问话,尤其是阿明,这次行程都是他一手安排,要是仇少出了事,他丢掉饭碗都是轻的。

‘叮’。

萧贵之前试毒的银针从桌上落下,在安静的屋中清晰可闻。

萧贵睁开了眼睛,眼中透着几丝不解。

“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啊?”阿明都快急出痔疮了。

萧贵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会,然后又倒了点蛇胆酒出来,虽然他脸上的青色还未退去,但仍非常勇敢的又轻抿了一口。

然后他脸上的青色再次浓郁起来。

“啧、啧、啧……”萧贵虽满面悲苦,但嘴巴却眨巴眨巴着,想要分析出这蛇胆酒中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成分。

但显然他的嘴还没有那么高级的功能。最后他‘呸呸’连吐了几口唾沫,想要吐掉嘴里的苦味。可惜事与愿违,越吐越苦。

李牧连从厨房倒了杯自来水出来想给萧贵漱漱口。可惜这家伙二话没说夺过水杯就一口气喝肚里去了,李牧愣是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阿明坐立不安,似乎屁股下真长了痔疮:“我说萧大爷你倒是快说啊。”

萧贵白了眼阿明,然后看了看李牧跟雷明义,笑道:“我说你们怎么好像都不着急啊。”

雷明义也送了个白眼:“你当医生的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李牧也点头道:“刚才你给他把脉的时候气急火燎的,但完后你就老神在在的喝起酒来。”

萧贵脸色变成青黑色了,老神在在的喝酒?还是喝这种苦酒,我脑子有病啊我。但还是说道:“这蛇胆酒里有,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他看了眼脸色依旧红润的仇少。叹道,“应该对天若有好处。”

阿明这才松了口气。

雷明义问道:“是暂时有用还是能?”

萧贵明白他说的什么,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这要化验过才能弄清楚。但寒血症是世界绝症,恐怕希望不大,唉。”

想要彻底治愈这种绝症,登月都没这个难。

阿明忽然问道:“是不是因为蛇胆胆汁跟白酒产生了化学反应,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完全可以批量生产。这样仇少的病至少能拖延,能拖延多长时间?”

后面是问专业医生萧贵,萧贵翻翻白眼:“回天门后去化验化验,我又不是机器。”

在几人还在讨论仇少的病情时。他本人却陷入了奇怪的‘梦境’。

应该是梦境吧。

从很多年前开始,自己的身子就一直处于低温状态,冬天也好夏天也罢。怎么捂都没用,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很难在流汗了,因为身体热不起来。这让他经常想起蛇这种生物。因为蛇就不会出汗,而且蛇是冷血动物,蛇的体温一年四季也很低,这都跟他相像,他一度怀疑自己其实是条蛇。

但如果真是条蛇就好了,因为没有人会去对一条蛇说三道四,也不会有人去讨论蛇是阳痿还是天痿,不会去议论蛇一生是不是就交配一次。他不是蛇,所以他要承受这些让一个男人生不如死的尴尬话题,一日又一日,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但只要有一天他回来,这些声音就会再次出现,如附骨之疽。

但在这个梦境中,仇少感受到了潮热,这股潮热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发,如深海火山爆发,将整片大海都烤的炙热无比。

仇少恍恍惚惚的感受着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热量,忽然觉得身体的某个位置有些变化,然后下一刻他就发现身体内所有的热量都往那个方向涌去。

仇少怔了怔,然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后,惊喜的想要发狂大吼,然后他兴奋的睁开了眼睛。

梦醒了,仇少失魂落魄,仿佛突然被打入了冷宫的深闺怨妇,完全没有在意萧贵还有阿明在旁边说了什么。

但只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仇少就再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身上依旧暖烘烘的,被厚实的衣服遮挡住的某个可耻的部位也发生了可耻的反应,但仇少只有惊喜,泪腺不知何时已经盈满而出。

……

正所谓打铁要趁热,仇少缓过来后,萧贵就强硬的带他回常县,去最好的医院做检查去了,当然,李牧的蛇胆酒也被带走了一小半,一是用来化验,二是也能在关键时刻缓解仇少越发严重的病情。

仇少走了,雷明义却没走,被李牧留了下来。

“看来有事啊,说吧。”

李牧确实有事,而且是关于紫虾,便将他的一些想法,比如从高端路线销售紫虾,限量供应等有用的没用的一股脑跟雷明义说了。

奈何雷明义是个军人,而且是特种兵,你跟一个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做身体训练的人谈生意场


状态提示:第五章 初谈--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