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是铁皮门,但心有余悸的李牧却不敢再一个人进去了。
鬼知道里面还有没有隐藏的危险。
而这时,二黑等几只不怕水的狗已经一溜烟跑了进去。
“哎呦我去,果然狗改不了吃翔。二黑三色四黄五条,你们四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李牧一个跨步走进铁皮目标,就见到四只狗已经下了水潭,撒着欢儿的抓起紫鳞虾来。
“汪汪汪。”潭边的馒头叫唤了两声,似乎在提醒它们别忘了它那一份。
李牧死里逃生,对馒头它们又是感激又是愧疚,这次也就随着二黑它们胡闹了。
二黑等在水下行动明显受到了阻力,动作也没有在地面上流畅,但凭着怪力,还是把几只紫鳞虾拍上了岸。
馒头一个箭步走上前就叼了一只跑到一边,摇着尾巴欢快的吃起来。
一会,二黑它们抓了不少紫鳞虾,也就都上岸享受起美餐来。
这一次可能是因为主人李牧就在旁边,所以它们也只抓了十只紫鳞虾,怕抓得太多被李牧骂。
李牧等到它们吃好了才关上铁皮门。
此时,那条毒蛇已然是死透了,李牧放心的走到近前观察,断成几截的蛇躯伤口处血肉模糊,紫黑色的鳞片如铁片静静的附在蛇身上,在阳关下散发着幽兰色的光芒。
毒蛇的三角头无力的张着嘴一动不动,一丝丝淡黄色的唾液从两颗尖锐的毒牙中溢出,明显拥有着剧毒。
“这条毒蛇是新品种也说不定,可惜已经死了。”
在东北,许多农户人家都有用蛇胆泡酒的习惯,也许有些人会觉得恶心,但事实上,在华国的一些地方有人甚至用一条活着的毒蛇来泡酒,泡酒泡上几个月,酒里面的那条毒蛇也不会死,相比较之下,用蛇胆泡酒真是太文明安全可靠了。
李牧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也用蛇胆跑过酒,那时李牧虽然小,但印象还是挺深的,因为他好奇之下喝过两口。
面对这条可能从未在地球出现过的毒蛇,李牧心中也起了用蛇胆泡酒的念头,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一条毒蛇,它的蛇胆其实也蕴含着一些剧毒或者细菌,虽然不会很高,但如果你没有处理就直接吞下,可能就会毒发身亡,而将蛇胆用烈酒泡上一段时间,高浓度的酒精不仅会杀死蛇胆内的毒性,而且蛇胆的一些有益人体的成分也会融进烈酒中,增强酒的增补功能,而且味道也会有一些变化。
于是李牧连忙下山,取来了一把剪刀一个瓷盘一张保鲜膜还有一个小瓶子,小心的将蛇七寸用剪刀剪开,取出里面的鹌鹑蛋那么大的深黑色蛇胆,李牧用保鲜膜将它密封在了瓷盘中。
而那个小瓶子,李牧是打算用来装毒蛇的毒液的,他当然知道这很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沾染上毒液,而有些蛇的毒液不需要进入人体的血管,只要触碰到皮肤就会起作用,李牧不知道这条毒蛇的毒液是不是这种,但冥冥中,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收集了这毒蛇的毒液。
蛇胆和毒液收集完毕,李牧就在竹林旁挖了个坑把剩下的蛇躯给掩埋了,然后用水潭的水打扫了下战场,将一些血迹冲散,又从其它地方挖了些泥沙洒在上面,掩盖了一切。
蛇胆必须是用酒精浓度高的烈酒来泡,不然根本就无法杀死蛇胆中的一些细菌、剧毒,李牧的小屋中除了几罐啤酒,连一点酒精都没有,自然不会有烈酒。
收拾好一切,已经日落,但李牧没有停歇,连夜在水潭旁的铁皮门上开了个透视孔,装上一块普通的玻璃,用来观察水潭里面的动静,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次若不是馒头它们,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李牧哪还会大意。
“这次只是一条毒蛇,下次说不定就是两条三条,或者是其它诡异的东西,看样子我造这铁皮墙也算是有先见之明了。”
忙到深夜,李牧才疲倦的睡去。
……
常县一间地处偏僻的租碟店,暗黄色的灯光一直持续到很晚才熄灭。
周童打着哈欠在网上支付完最后一笔钱,终于将一把狙击枪所需要的所有组件都买齐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快递上门了。
“不过我这地址确实有些偏了,上几次的那些个快递员绕半天也进不来,唉,也怪这快递行业留不住人,要是熟门熟路的,我也不用每次都跑出去收货了。”
……
天门市六环以北,此时灯火辉煌,许多警车军车停在那里,一些穿着警服、军服的警察军人整装待发,安静的等待着上级的命令。
几只矫健雄壮的军犬犹如黑夜之灵,双眼散发着惨绿色的光芒静伏在黑暗处,不时的看着来回的人影,沉默的不发一声。
在这些军警车中,一辆明显更加宽敞的警车中,几个人影正激烈的讨论着。
“雷部长,这次的搜索任务交给我们第111团来完成就行,何必要天门市的本土警力来参与,你这完全是乱整吗!”一名浑身黝黑的中年精瘦汉子不屑的扫了眼旁边的一位身穿警服,约莫30岁左右的美丽少妇。
这名黝黑精瘦壮汉名叫尤乓,是第111团副团长,同时也兼任着军犬营的副营长一职。
而那名貌美的少妇则是天门市刑警队队长谢灵珊,即使是一套普通的警服,穿在她身上也有一种说不清的诱惑。
谢灵珊精致的柳叶眉淡淡的动了下,轻声道:“尤副团长是不相信我们天门刑警队的实力吗?”
“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