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顾小溪看到医生拿出手机,问:“您要干嘛?”
“报警!”
顾小溪拦住他,说:“对方究竟是谁,有什么样的手段我们都不知道,贸然行动,恐怕并不明智。”
“那要怎么办?”
“如何用药,都是您说了算,他可不知道您究竟用没用药。”
医生想了下,问:“你的意思是,诈死?”
“没错。”顾小溪点头,道,“阿木假装死掉,幕后的人肯定忍不住要来看看真假。到时候,咱们就能把他控制住,审问清楚。同时,也能将您的母亲解救出来。”
“这倒是个办法。”
“那我们就这样做,小花,记得一会儿表现的伤心一点,别露出破绽。”
“哦,好。”
“还有你,装死装的像一点。”
阿木白了顾小溪一眼,说:“这还用装吗?”
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半个小时之后,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恭喜少爷,大仇得报!”
“这算什么大仇得报?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肖贺总觉得,计划成功得太容易了,让人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少爷,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病房外的肖贺,看到几个人影晃动,心中一沉,喝到,“快跑!”
“现在才想跑,已经晚了。”
小花推着阿木走进来,而肖贺,睚眦欲裂。
“你没死!”
“托你的福,好好的。”
“原来这是你设下的圈套!”
“是啊,不这样做,如何能将你钓出来呢?肖贺,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总是和我们过不去?”
“因为你惹到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顾小溪也惹你了,怎么没看你去找她?”
提起顾小溪,肖贺故作镇定地说:“我早晚都会找她的,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肖贺,我看你是忘了我手上有什么东西了吧。”
听到这声音,肖贺愕然转过身,然后,好像看到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在这里?”
顾小溪笑眯眯地走过来,说:“我一直都在这里啊,从你的人给教授打电话开始,我就在。”
顾小溪的话,让肖贺咬紧了牙,面部表情很狰狞。
自以为很完美的计划,在人家眼中,不过是场闹剧罢了。
这让肖贺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羞辱。
但是碍于顾小溪手上的东西,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笑容僵硬道:“您是来探望病人的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走。”
“那么急着走干嘛,反正大家都认识,一起聊呗。”
“不不,我和你们不熟。”
“不熟吗?但是我对你很熟悉呢。”顾小溪的笑容变得很邪恶,她说,“相信,整个帝都的人,都会对你很熟悉。”
肖贺双手护住自己,眼神戒备,问:“你想干嘛?”
顾小溪晃悠着手里的优盘,优哉游哉地说:“既然你不遵守承诺,那我只好把照片公布出去,实现我的诺言。”
讨好地看着顾小溪,肖贺说:“别,这种事,没必要信守承诺,我允许你食言一次。”
“谢谢,我不需要。”
见顾小溪主意坚定,肖贺咬着牙说:“顾小溪,做人不要赶尽杀绝!”
顾小溪冷哼了一声,说:“请问到底是谁在赶尽杀绝?你说你,实力实力不够,脑子脑子不好用,手下还不靠谱。就这样的你,竟然还总想着算计人。我真的很好奇,你之前的二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你”
肖贺的人格遭到了羞辱,他脸都气红了,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很生气,很生气!
顾小溪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训斥道:“我说错了吗,就凭你的资质,家族产业交给你,也会让你败光,说到底,你才是那个废物!”
肖贺长这么大,还被人这样教训过,他死死盯着顾小溪,胸脯不断起伏。
就在顾小溪以为肖贺要扑上来咬自己的时候,肖贺却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肖贺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大家都看傻眼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穿着高定西装,坐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肖贺哭也就算了,他还指着顾小溪,哭得直抽抽,说:“你竟然这么说我,真是太过分了!”
肖贺的手下都看心疼了,在旁边掺着他的手臂,说:“少爷,您别哭了。”
“为什么不哭,他们如此贬低我,难道我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没有贬低你,我是在实话实说。”
这种时候了,顾小溪还在落井下石,让肖贺简直要气死了。
“顾、小、溪!”
见肖贺大喊着顾小溪的名字,阿木皱起眉,冷冷说道:“叫那么大声干嘛,这三个字,也是你能叫的吗!”
阿木对顾小溪的袒护,真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而他的举动,也让肖贺冷静下来。
他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又得意起来。
“我就纳闷了,你和这个男人非亲非故,干嘛要处处维护他?难道,你们两个暗通曲款?嗯,一定是这样的,我现在就去告诉陆逸风,看他还会不会要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哎
听了肖贺的话,顾小溪直摇头,然后满不在乎的说:“你去告诉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