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诀别书>第七十三章 :阴谋
了去。”

有气无力,且霸气十足。

老嬷嬷手一抖,药瓶骨碌到地上,想必她老人家一早听闻女阎王折磨人折磨得专业,甚至达到一直被模仿从来未超越的至臻境界。怔了须臾后,携着小药匣子跑得很是年轻。

迟渊见势,拇指顿在手中赤色佛珠上,缓了会儿神思,迈步走来。拾起脚边的小药瓶,“你既喜欢砍人,就来砍贫僧吧。”遂不急不缓解了阎如采的衣衫,褪去肩头衣襟,赤红饱满的佛珠仍被他缠在手上,佛珠不经意掠过她的衣襟,拂过她的伤口。他不急不缓将白色齑粉撒到伤口上。

“你破了戒。”躺在软榻上的她望着圆满佛珠,虚弱道:“先是取了妻,后看了我的身子,我看悬空寺还能否容得下你,天下之人又会怎样指责谩骂你。”

“毁了贫僧,你便开心?”他替她扶正肩头衣襟,声音亦平平缓缓。

“恩,痛快。”她大大方方回。

阎如采烧退得差不多,力气刚养回来几分,便握着弯刀踢开书房木门。

“我来砍你双手。”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迟渊放掉手中经卷,自乌木凳上起身,“砍了贫僧双手可以,但你要祭一祭天蚕神族。”

她将萦着凛冽之气的弯刀逼近他臂膀,眉毛半挑,“若我还有情丝,你此时这番话,我会以为你是爱上了我。”

他目视前方,神色一派清明,不承认,不否认,不辩解。

阎如采将弯刀抬高几分,似是蓄集力量欲将对方胳膊一刀劈成两截。恰时,门外身着官服的差人匆忙来报,说方才一位屠夫被妖孽汲取精魄阳气的关键时刻,本是焦黑焦黑的天幕闪下两只贼亮贼亮的大火球球,呼呼啦啦直直劈在妖孽身上。妖孽受了伤流了一滩血便消失了踪迹。

迟渊将弯刀之下的臂膀收了收,转眸望向她,“我先去查探一番,欠你的,终归会还你。”言罢,疾步离开。

见大师而来,屠夫小院中的围观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来。迟渊伸手探了探晕死过去的屠夫脉息,又躬身查探地面上的血迹,指尖沾了沾再凑到鼻尖嗅了嗅,眸光一闪一灭,起身并没说些什么,便又离开。

留下一众窃窃私语的百姓。

返回侍郎府,漆黑一片,只余厅堂里一丛烛火。

阎如采手中并未握着那把圆月弯刀,而是抱了只野猫闲坐在凉凳子上纳凉。

真不知阎如采是用何种刑具将一只野猫驯得如此温顺的。听见门开的动静,终于停止揉捏怀中野猫,“捉到妖了?”她问。

他摇摇头,靠近她几步,停了下来,一方挺拔阴影将她罩住,“妖精气数已尽,再给它一点自由罢了。”

她将被她揉得乱七八糟的猫放了,站起身来,暖色烛火将她眸子映得妖娆,“你一向慈悲,除了对我。”

她倏然拉起他的衣袖,手臂自他手臂间绕了一圈,却没任何**情愫,冷幽幽的语调,“今日同我睡一宿吧。”

迟渊身姿依旧挺拔,岿然不动,眼皮都不带眨的。

我有点不淡定……我在想,若是哪日我一个心血来潮心火旺盛对一汐表露个心迹,“你也同我睡一宿吧。”届时,一汐将我挫骨扬灰还是大卸八块我就想象不到了……

“同我睡一宿,我就同意取回情丝。”她嘴角冷冷勾了勾,继续道:“我想,我实在不明白,当初怎会恋上你。我同自己打了个堵。若我将情丝取回,我仍是如今的我,再不会是爱着你的那个旧时的我。”

这高深大师竟没发表点感言,而是乖乖任由对方牵着走去寝室里的芙蓉**榻。

两人安安静静躺在**榻一左一右。以如今阎如采的性格情趣,自然不会将什么粉色飘扬啊,白纱翻飞啊,流苏轻晃啊的帷帐浪漫得挂一挂。她**前悬得的帷帐乃灰黑的,不带一丝装饰的,配上烛台上一只孤残白蜡烛,模糊了**榻上的一双身影。真是给人一种恋人亡,配偶亦跟着亡双双新死的真爱错觉。

实则,**上一双人的四只眼睛睁得滴溜溜圆。阎如采平躺着,望着漆黑帐顶,“是不是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

瞪眼平躺的他不语,鼻息间荡漾似有若无的叹息。

“和尚的想法我不了解,想来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吧。”默了会,她突然冒出这一句。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想必这老姑娘一直将自己纳入正常人那一类。

我差点忘了,这老姑娘有些冷幽默。

迟渊的头稍稍碾过木枕,看她一眼,又将脑袋正回。

三更半夜的,这两个人皆瞪着大眼珠双双望着灰暗帐顶,忒默契,忒没情趣。

阎如采蓦地抓住对方衣襟,将这默契打破,她二话不说竟开始撕扯对方的僧袍。

这姑娘也太粗暴了……想是在刑部石牢伺候刑犯伺候惯了,干什么都讲究个凌厉火爆快准狠……对于接下来的剧情,我有点失望,本想着感同身受体验一把母虎扑食的生猛风采,这阎如采却只扒拉开对方肩头的衣襟,她对着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点白,一口咬上去。

小小**榻弥漫淡淡血腥味,她终于将牙齿自他肩头松开,又在他白嫩如瓷的颈间咬出一排牙印。然后,平平静静重新躺回**侧。

这位高深到让人窝火的迟渊,继续保持着他深不可测的高深,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将他短暂的虐了虐。

我突然有些赞同阎如采方才那句话:和尚的想法我不了解,想来同我们正常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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