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禾好好照顾蓝蕊,玉紫带着青香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才进屋子,身子被猛的被摄住,似兰似竹的气息中笼罩着黑暗的气势,玉紫不用看就知道是慕旭轩来了,不由的轻轻的叹了口气,索性就不再挣扎,任凭他把自己拖到身前,按在一边的门板上。
“秋千架有趣吗?”他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黑暗中只看到他阴冷的让人发怵的眼眸。
秋千架?玉紫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想起来什么意思,手被他按在一边的门板上,疲惫的大脑一片空白,腕处痛的让她轻呼了一声:“我的手……”
不知道她又怎么惹了这位修罗王的怒意了。
手腕处的力量稍稍松了松,却没有放手,耳边听得他森冷的声音带着黑暗的戾气:“右相府的一切都让你这么想往,连一个秋千架都要上去坐一坐!”
几乎是压抑着的冷哼声,玉紫这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努力扭了扭身子,让自己的背压迫的没那么紧,喘了两口气道:“就是看秋千架漂亮,上去坐了一会,又没做什么,殿下难道连这也不允许!”
今天一天,劳心劳力,除了对付这个,又要对付那个,玉紫的身子己是极为疲惫,那里经得起他半拎样子的把她紧压在门边的动作,身子虚弱的仿佛要晕过去一样,头上一阵阵的痛,说的话就有些没好气起来。
她竟然敢因为秦泖顶撞自己,慕旭轩忽尔觉得一股绝大的恼怒,深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黑暗中的玉紫,眼底是嗜血的残暴,有种几乎要把她杀死的冲动,这个女人竟然敢用这么轻飘的话说。
黑暗中玉紫看不清对面的人的表情,却在越来越浓重的黑暗冰冷气息中感应到他的愤怒,那种冰冷的气息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更不能动弹,这是长期浸淫在杀戮和黑暗之中的修罗王才有的气势。
冰冷的足以扼杀一切。
玉紫几乎是倔强的看着黑暗中那双嗜血的俊眸。空气中无声的流淌着浓重的阴冷,裂人肌肤。
腕处的刺痛越来越明显,连呼吸也变得有些喘不过为,许久。玉紫终忍不下去一阵阵涌上的晕眩,泪眼朦胧的挣扎道:“你放手,我疼,我很疼。”
她是真的很疼很痛!
故地重游,那种锥心的痛疼压在她的心头。每当她笑的温柔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苏月寒,秦湄碎尸万段,可她不能,现在她还没有能力为自己报仇,她突然很想哭泣,那种无处匿藏的脆弱情绪被释放,汹涌成浪,一浪一浪的,翻冲上来。瞬间把她淹没在失控的情绪中。
许是她倔强中透着脆弱的神情触动了慕旭轩,看着她一时泣不成声的样子,感应到玉紫然难过和忧伤,眼底的黑暗缓缓退了下去,伸出手近乎轻柔的把她拥在怀里,任凭她拉着他的华美的衣裳,哭得泣不成声,她眼中明明白白的痛楚,都在说明这件事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
玉紫不知道什么时候瘫软在他怀里,第一次觉得他也不是完全的冷酷。至少在这一刻,他温厚的怀抱,抵御住她一bō_bō冲上的痛意和虚软,重生后。她还没有如此软弱过,步步算计,步步为营,若不是她确实没有实力,何需活的如此幸苦,稍不甚就是万劫不复。
游走在刀尖刃顶。整个人如同是崩紧的弦一般。
她,真的很累!
许久,她哭得累了,也没力气了,就这么靠在慕旭轩的怀里,忽然莫名其妙的觉得,其实靠在他怀里也不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那里线条优美而温厚,她的头靠在上面,竟隐隐间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哭够了?”头顶上传来慕旭轩靡艳而好听的声音,他尖挺的下巴就在她头上,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手依然把她揽在怀里,没有丝毫的放松。
“嗯!”玉紫闷闷的点点头,索性闭上眼不说话,腰里那双修长的手钳制的力量告诉她,与他相比,她的力量何其渺小。
“怎么了,没话说了?”许是久久听不到玉紫的声音,修罗王又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一只手托起玉紫的下颔,就着月光看到她粉嫩的脸上尚挂着淡淡的泪痕,映着她疲惫的脸容,脆弱的让人心疼。
“说什么?”玉紫被迫抬起头,睁开清澈的水眸,有些怔怔然的看着慕旭轩那双幽深无边,几乎看不出有任何波动的眸子。
“说说苏月寒的事情,你想给苏月寒当侧室?”慕旭轩有些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冷俊的唇角扯起,眼底闪过莫名的冷郁。
苏月寒的事情,苏月寒什么事情?尚混混愕愕的脑袋蓦的清醒过来,水眸恢复了灵动,吸了吸鼻子,推了推慕旭轩,示意他放开,可他的手依然宣示主权一般的搁在她的腰际,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这就说就行!”他颇有几乎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反正拖不过他,玉紫就没再动手,见慕旭轩半合着凤眸邪魅的睨着她,知道他心底怀疑,当下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淡淡道:“我不想嫁给苏月寒,也不想嫁给苍国皇室的任何一个人,可是我的父亲和祖母似乎都不这样想的,一心想让我进苏怀亦的王府!”
她知道以慕旭轩的能力,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你想用苏月寒牵制苏怀亦,让他们两个谁也娶不成?”慕旭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懒洋洋的,看样子是不计较她的小动作,也打算放过她方才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