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走吧!”青香在边上道,玉紫微微点头,两个人顺着来路往回走,弄得婆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四小姐半夜三更又下着雨,怎么就跑三小姐这里来了。
看看外面天气己暗,三小姐临睡着又关照关门落锁,什么事也跟她们没关系,当下就进了院子,锁了门。
这边算是安静下来了,游月清的院子却突然闹腾起来了。
起因很简单,玉照听说自家表弟身子不舒服,特地请人禀告了玉远,玉远这阵子正看玉照不舒服,所以玉照使的人许久才见到玉远,听得游月清不舒服,却也不能怠慢,带着一些人往游月清的院子就来。
谁料想,进到屋子里,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竟然是玉秋燕和游月清时,气的当场发作,把两人拘在屋子里逼问。
两个都死不承认,大喊冤枉,一个说好好的在屋子里睡觉,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个女人出来;另一个也说自己在院子里,莫名其妙就在游月清的床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玉远的侍卫在廊下发现缩在角落里的丫环,又从玉秋燕床上发现游月清写给玉秋燕私会的信,最主要的是婆子还说三小姐特意吩咐,外面就算是闹翻天也不要去吵她。
这一桩桩,一件件合起来,就成了铁证如山!
游月清竟然敢跑自己后院,勾搭自己女儿,玉远气的差点当场废掉游月清,被得信赶来的国公府老夫人急忙拦下。
当夜,游氏夫妻被急急的叫进明国公府商量对策,游月清的院子里时不时的听到哭叫声,闹成一团!
夜色又是雨天,玉照不安的在灯下转了两个圈,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浮气燥的感觉,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重重的把茶杯砸在桌:“那边怎么还没消息传来?”
这事过去了都有一段时间,算算父亲也己经过去,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总觉得事有不协,想起玉紫那双清冷中透着凛洌之意的眼睛,玉照莫名的不安。
“世子放心,方才奴才己经去看过了,那边似乎真的闹起来了。奴才不敢过于接近,就看到灯光全亮起来,国公爷身边的侍卫有几个在往处跑,也不知道去哪?”
父亲发现玉紫和游月清滚作一堆,第一件事不是应当隐瞒再说,然后把自己叫去,问问自己的主意,怎么反而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大张旗鼓的闹腾开了,玉照皱皱眉。掩去眼底的烦燥。
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同!
玉照以为,以父亲对那个小贱人的厚望,出了这样的事必然先想法瞒着此事,再怎么着,玉紫也是国公府的嫡女,不过表弟必然己得手,父亲就算再不愿意又如何,玉紫夜半自己与人私会,不守闺训,己是失了体统。父亲只能吃个哑巴亏,把玉紫送进游府。
游府给个贵妾的份,也算是对父亲有个交待,至于这以后贵妾难道不是妾。表弟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半个月把她折腾死,父亲也不能说什么,一个有辱家门的女儿,父亲哪还有脸为她出头。
况且,父亲可从来没有在意过那对母女。真死了,说不定还会松一口气。
可是,现在,算怎么回事?
“有没有侍卫往大门口去的?”玉照脸色有些发白,顿了顿问道。
“好象是有的,奴才看不真切……或者,或者有的,有的……”小厮因为方才没听清楚,急处满头大汗。
“世子,世子,不好了,舅老爷和舅夫人被国公爷叫了来,这时候正在凌公子的院子里。”又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还没道,声音就传了进来,“听说,听说三小姐在……凌公子的院子里。”
玉秋燕?玉照一愣,瞳底似有冰霜凝结,脱口急问道:“不是玉紫吗?怎么成了玉秋燕?”
“奴才也不知道,听说是凌公子在我们府里住着的时候,有意勾搭三小姐,还给三小姐写了些东西,现在全落在国公爷手里,国公爷说要报官把凌公子抓起来,舅老爷和舅夫人正在求国公爷呢,世子您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玉照大惊失色,猛的扶着桌角才能站定!
父亲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把游月清送官,固然游月清得不了好,这辈子别想再当官了,可明国公府也落下了坏名声,堂堂明国公府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这种事,还有谁敢跟国公府结亲,父亲这是怎么想的!
当下顾不得想为什么玉紫变成玉秋燕,厉声道:“快,快准备伞,我去看看。”
他这时候真是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想赶快过去,帮着游月清把事情压下,事情是他想出来的,如果真把游府逼急了的话,必然会供出他来,自从父亲发现了他和凝玉的事,到现在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若再发现他暗中设计玉紫,怕是没那么好过门。
小厮急忙把伞准备好,也顾不得这位世子现在正被禁足中,替玉照撑着伞就往后院来。
府里闹成一团,也没人管玉照这位世子是国公爷禁足的。
玉照走的是小路,他这时候惊慌失措,再不复往日的平和,小厮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紧走着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
待得转过假山,忽尔前面人影一闪,没待玉照看清楚是谁,脑后重重一击,就被打的晕了过去,小厮才张嘴,也被打晕过去。
紫五把玉照抱起,扔在路边的一间空屋子里,上前狠狠的给了他几脚,才离开。
主子让他和紫六跟着玉四小姐,暗中保护她,却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