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玉紫有这个反应很正常,必竟在别人的眼中,玉紫是受害者,看到害的她晕死过去的秦湄,没有马上拂袖而走,己是她的教养好了。
只是在这么偏远的角落在,秦湄来做这些表面功夫,真的合适吗!
没有人看到在,秦湄表现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心里一顿,长睫微闪,掩去眸底的一丝幽光。
“玉四小姐,我们谈谈好不好?把我们两个之间的误会解开。”秦湄的态度看起来真的放的很低,一副一心一意要跟玉紫和解的样子。
“韩王妃,真的不需要解释,我知道,都是你的下人的错,和韩王妃无关。”玉紫柔柔的道,咬咬唇,一副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这让秦湄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时倒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了,说玉紫说的对,那好象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了,说玉紫说的不对,那就不是下人的错,是自己的错了,想不到这个贱丫头的嘴居然这么伶俐,一句话,就把自己之前准备的话给封杀了。
秦湄当然不甘心,她在这里等玉紫过来己有一段时间,怎么可能放任这个机会白白的流过。
“玉四小姐,我真不知道我们两个会误会这么深,以致于玉四小姐要对付我,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玉佩拿出来污陷我,玉四小姐,如果在韩王府的事,是我误会了你,我跟你道歉,真的只是一场意外,我并不是对玉四小姐抱有什么敌意,也请玉四小姐不要对我抱有什么敌意。”
秦湄叹了口气,真诚的看着玉紫道,一副要和玉紫两个真诚求和的样子,她的声音不高,又是在这种偏远的地方,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们之间的谈话。两个丫环也各守本份,跟在自家主子后面,低头不言不动。
可以说这一块缦帐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说的话。别人都不可能听到,而两个丫环说什么,别人也不会在意,丫环说的当然是主子的意思,跟听没听到。又有什么关系。
玉紫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落在幔帐的一角,两个幔帐之间,实际上就是用垂落下来的轻纱隔开而己,但这轻纱并不是最薄的那种,只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人,之前她进来的时候,之所以选在这里,只是因为这边够偏,不但这个幔帐没人,连边上的幔帐也是没人的。
但是现在。她隐隐的看到了在一边的人影。
看不清楚是谁,只能够辨清是三个人,一坐,两站,一主两仆。
基本上今天来这里的世家千金,带着的多只是一个丫环,因为两位公主在哪,谁的排场都不敢大。
那么能有两仆跟着的便不是世家千金,至于那两位公主,现在一般不可能到这么偏的地方来坐着。而眼前的秦湄一边好象表现出委曲求全的意思,堂堂的韩王妃对自己这位玉四小姐一再的求和,姿态还放的这么低。
另一边,又不动声色的把玉佩的事栽在自己身上。
玉佩的闹剧中。恐怕只有秦湄和自己清楚,风蓉是不可能拿了自己的玉佩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玉佩,是自己让人偷偷放在风蓉的香囊中的,但这事,自己不说。秦湄也解释不清楚,所以,她是借着这些话,来让自己认下这事。
那么,边上坐着的应当就是苏月寒了!
私密之言无人听到,所以有些人会得意忘形的把事实说出来,原来秦湄打的是这个主意。
那么正巧,自己正想往他们两个人的心口上扎上一针,隔骇是慢慢的生出来的,既便秦湄背后是右相府又如何,这右相府可不只秦湄一个女儿……
脑子里急剧的思量着,玉紫脸上却露出愤怒之色。
“韩王妃,难道你过来,就是为了把你丫环身上的事推掉,把玉佩的事载到我身上!韩王妃,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王妃,让王妃这么一次次费心,如果玉紫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韩王妃明示。”
她猛的站起来,冲着秦湄庄重的行了一礼。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自己根本没做的事,任是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性,玉紫这时候冷然而起,怒而发作也是正常反应。
玉紫这话说的极是巧妙,同样没有直接秦湄,只说是丫环风蓉的事,虽然谁都知道丫环的事,必然是主子的事,但自己必竟没有直指,秦湄就算是想为自己辩驳,也得先为风蓉辩清了才是,而风蓉的错处实打实,大家都看到了。
“你……”秦湄想不到私底下无人的时候,玉紫的口风也这么紧,之前想过的所有话,全被打乱,一时间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
“韩王妃,因为娘和母亲之争,我被关了八年,许多事都不太懂,如果有不经意的时候,得罪了韩王妃的地方,也请韩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年少无关,而且和我韩王真的没什么,王妃放心,以前我看到韩王殿下会躲的远远的。”
玉紫说完这一段话,又冲着秦湄行了一礼,也不待秦湄反应过来,自顾自的转身离开,她离开的方向也很巧妙,没有往边上的那个幔帐方向过去,而是往另一这的石崖下走,那边种着荷花的大鱼缸己没有了,没有人过来赏光突突的崖壁。
留在幔帐中的秦湄气的发抖,伸出手指指着玉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贱丫头说什么,先是提到明国公府的妻妾之争,而她是受害者,而后又提到了王爷,说会躲王爷远远的,而且一副敬谢不鸣的样子。
暗示自己要对付她,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