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己经说到了,两个人也没有进屋,跟这位司马公子道过别后,就各自上了马车,待得马车到了城里,玉紫让自己的马车稍稍退后了两步,和曲瑟的马车走了个并排,掀起一边的窗帘,正看到曲瑟那张笑的风情万种的脸。
“紫儿,这个不是你找的人吧!不过没事,听说他的医术不错,我那么大的府,空着也是空着,就把他请来住着,如果能治好表姨是最好。”曲瑟一眼就看透了她想说的话,先于她笑眯眯的道。
“多谢表哥。”玉紫在车内道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过于的矫情了。
“是要回到我府里,还是在这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时候时间尚早。”曲瑟愉悦的扬了扬眉问道。
玉紫原本是想告辞的,反正那位司马公子明天就要住进曲府,等安置下来,再请他给娘看看病,如果能成,当然是最好了。
但现在曲瑟这么说了,她如果直接走,就很有种过河拆桥的感觉,特别是曲瑟现在就微笑着看着自己。
犹豫了一下:“我们去玉绣楼看看?”
原本她就想先去那边转转,必竟这是她自己投了心力开的一家绣楼。
“好,那我们一起过去。”曲瑟点点头,两辆马车重新错开,曲瑟在前,玉紫在后,这也是因为曲瑟对路较熟的缘故。
无奈,高楼处,有人不是这样想的,华美的紫色袍服一展,俊美妖娆的脸上露出森寒的冷意,让屋子里原本炎热的温度,生生的下降了好几度,让人从心头发寒,不知道又是谁得罪了这位傲骄的王爷:“去,给曲瑟找点事做。”
“是!”小吉子小心的退了下去。把慕旭轩的话传了下去,至于该如何去做,这些都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该操心的。
小吉子想不通的事,方才王爷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一会时间,就生气了,莫不是这位曲公子突然得罪了自家主子,小吉子觉得自己现在追不上自家主子的思绪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想到了曲公子的呢!
自己这个贴身小太监是不是不合格了。
“走!”正这么想的。这位一向不按理出牌的主子,就从楼上下来,直接走下楼去,小吉子连忙跟上。
玉紫的马车停下,还没从马车里下来, 就看到曲瑟一脸暧昧的笑容走了过来,手中折扇轻摇,完全是一副fēng_liú公子的形象。
“怎么了?”玉紫愣愣的看着掀起自己车帘的曲瑟,问道。
“有一点小事,我要先走了。等下次紫儿再来逛玉绣楼的时候,我再陪你,紫儿可不要太想我。”曲瑟俊美的脸上是捉狭的笑容,显得轻松而自然,只是这样子上前挑人家女子的车帘,等不得自己下车这一幕,怎么看都象是调戏。
玉紫的脸黑一黑,十分无奈。
“曲表哥有事就先走吧,等下次有机会一定请曲表哥相陪。”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下次紫儿出门的时候,一定记得叫我。”曲瑟满意的点点头,这会也不扮浪荡子了,倒是有礼的往后退了退。看这意思,竟然是要扶玉紫下马车。
玉紫的脸更黑了。
还是青香伶俐,先下了马车,然后扶了玉紫一把,至于站在一边的曲瑟正想伸手,被青香挡在了前面。不过他倒也没生气,满脸笑意的站在一边,等玉紫下车,眸色潋滟,风情万种,引得一路过来的几个年轻女子,看的差点撞到一起。
只是曲瑟的目光一直落在玉紫的身上,对于身边的声音,仿佛半点没在意,看到玉紫进了玉绣楼的门,他才神态极悠然的上了自己的马车,待得马车起行,脸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沉了下来。
“是什么人动的手?”俊美的脸上露出危险的笑意。
“奴才也不知道,只说突然之间进来的人,把我们的这一处据点给挑了。”小厮在一边低声回答道。
这还是他们一处重要要据点,所以方才他不得不急报给主子。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敲,带着温和笑意的唇角勾起,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去,把他们的两处也挑了,在这苍国的京城中,除了他们两个,想来也不会有谁不长眼的挑了我的人。”
“是,奴才知道,奴才马上去办。”小厮点点头,马车一路前行。
玉紫在玉绣楼里呆的时间并不长,主要的一个原因是由于玉绣楼的经营,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掌柜的很能干,把玉绣楼的事经营的很好,相比起那几家从老夫人手里得来的铺子,简单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而她今天出来,最主要的是看看自己那几家铺子的状况,她之前己经去问过方嬷嬷了,她挑了其中的一家,这是一家酒楼,而且还是地段不错的酒楼,站在酒楼前,玉紫看了看规矩,三开间的店面,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算得上是家不小的酒楼了。
外面装饰的也还不错,古色古香的很有韵味,这就是玉紫这次的主要目地,相比起其他几家铺子,这家铺子有一个重要的特点,是其他几家铺子没有的,就是这里的帐房先生是元柔的人,这人以前是元柔娘家的一个管事,很是精明,对元柔也忠心,这么多年,一直暗中支助着方嬷嬷。
有这么一个人在,对于玉紫的用处是很重要的,所以她特地来实地看看。
这家酒楼,将是她的一个突破口,必然小心谨慎的对待……
进到店里,这个时辰晚膳还早,所以客人不多,伙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