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如果不行,就直接拘了她,居然让她在外面跑,没的丢了身份,再说我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想娶什么样的女人,跟她更没关系,如果她不乖乖听话的呆着,我不戒意让她完全消失。”
曲瑟脸上显出一丝不悦的厉色,脸色一沉道。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居然敢枉图掌握他的人生,真不知道她哪里敢有这种想法。
还真以为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
若不是看在自己生母的份上……
“这话,我己经替你表示过了,可是还不行,表示说有事要来联系,面上并不是来找你的,你就算是说不许过来找你,她的这个借口,也是很实在的。”司马大夫也头痛的道,那个女人居然偏执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他没想到的。
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眼睛怎么长的,怎么就觉得眼前这位是真的妖妖多情,怜香惜玉的人,还真以为这位不敢把她怎么样,司马大夫现在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双眼眸中的杀意,没有半丝的情义。
“给她府里施加一些麻烦,让她忙一点,也免得她整日里无所事事。”曲瑟淡淡的道。
感应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司马大夫原本还想提醒曲瑟,那个也是他的外家,但在看到他冰冷的眼神时,自觉的住了嘴,他忘记了,这位对他的外家,从来就没什么耐心,甚至隐隐还有几分敌视。
“好吧,我会让人去绊住她的,方才,我在明国公府门口,看到了杞王的车驾进府,难道这位苍国的明国公,和齐国的杞王有牵扯?”司马大夫话风一转,他方才走的快,却是看到了杞王的马车。
相比起其他几位。杞王的马车实在是太过于华丽,想忽视都难。
曲瑟出来的晚一些,马车己转进府里,走的并不是和他一条道的。这时候听了司马大夫的话,眼角跳了跳,眼底闪过一丝幽深。
慕旭轩怎么可能会跟玉远有关系,以玉远的心性,怎么也不敢做这样的事。脚踩几只船,玉远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仔细让人盯着就是。”曲瑟眉角闪过一丝冷意,莫名的不喜欢听到慕旭轩出现在明国公府的事。
无论明国公府里发生什么事,似乎跟这位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而这位张扬的杞王也不那种愿意,管人闲事的人,那么他的来意,实在令人推敲,莫不是也是……
这个想法,让他很不适。身子往后一靠,微微合目,马车缓步起行。
曲瑟这里只是稍稍有些不适,但是真正不适的可是玉远,玉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时候杞王会造访自己府上。
他原本正在书房等老夫人的消息,和老夫人的想法一样,对于老夫人此行,他同样有信心。
以老夫人的手段,对于一个病重的元柔。和尚幼弱的玉紫,没什么大的问题,实在不行,就上硬的。听了老夫人的话,弄死元柔,只留下一个小的,难不成还能真翻了天不成,到时候想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此。玉远现在倒是平静下来,坐在书房里静静的等老夫人那边的消息。
待得元柔把所有的事担下来,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所有的骂声都让元柔自己担,而自己依然是那个有担当的明国公。
他这样想着,想不到,却迎来了一脸慌乱的老夫人,待得把老夫人迎进书房,把元柔的话复述了一遍,玉远是真的愣住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元柔那里居然是这么打算的,而且曲家那边,似乎也认下了此事。
这怎么可以?如果真的让玉紫嫁给曲家,嫁给曲瑟,这以后他根本拿捏不住元柔,想到这里,玉远在书房里团团的转了几圈后,才在老夫人面前站定,脸色显得阴冷狰狞:“母亲,莫如直接要了元柔的性命?母丧三年,我不相信曲公子三年以后,还会记得紫儿。”
母丧三年,不能成婚,到时候他再送几个美女过去,等曲瑟以后离开苍国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有玉紫在,自己这边也必须要快点跟韩王说,等那位新的韩王妃一进府,就一顶小轿,把玉紫给抬进府。
就当个没名份的妾室,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没想让她完全脱离自己的手心。
“不行,元柔她自己手下必定还有人在外面,府里一传出她的死信,那些话一定马上就传给你,对你的仕途不利。”老夫人断然否决,她一路过来,也想过,如果可行,她当然不会舍不得元柔一条命。
“老夫人,国公爷,杞王求见,这时候车驾己经进府了。”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也顾不得抹一把汗。
一时间,书房里诡异的安静下来,老夫人和玉远互相对望了一眼,真的不明白在这个乱遭遭的时候,这位凶戾的杞王殿下,来干什么了……
慕旭轩是直接进的明国公府的门。
这种事情是极失礼的,但是对于这位杞王殿下来说,却是太过寻常了。
他的车驾到了明国公府,守门的一看这么张扬的车架,立既知道是齐国的那位杞王,想起那位的传说,那位可是的的确确的杀人魔王,立既哆哆嗦嗦过来请安行礼,听得慕旭轩让他开大门,甚至连一丝迟疑也没有,就直接给开了门。
于是这位杞王的车驾就这么没通知主人,施施然的进了府门。
待得这位杞王殿下的车架,嚣张的进了府门,守门的这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闯了祸,居然没通知国公爷,就敢把人放进来。
急忙叫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