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嫄**之际,双手抚上了他的胸膛,突然想起凉玉被匕首划伤了心口,忙推开凉玉,两人都是剧烈的喘息,姜嫄几乎不敢看他因动情而越加深邃的双眸。..
姜嫄看向他的伤口,“为什么···没有血?”
凉玉一边喘息一边注视着她半敛的长睫,声音低哑道:“你摸摸不就知道了···”说着擒住姜嫄的右手,不顾她的惊愕害羞,缓缓探入松懈的衣襟。
手指触碰到他光滑柔腻的肌肤,姜嫄吓了一跳,忙要收回手,却被凉玉紧紧的擒住,动弹不得,姜嫄羞愤欲死,“凉玉,你个混蛋——”话音刚落,姜嫄的指尖就触碰到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条链子,顺着链子摸下去,一个分量不轻、微微冰凉的东西落在手心。
一声清脆悦耳的铃响,一把银晃晃的长命锁跳出了衣襟,上面的龙纹身形矫健,龙爪苍劲,龙睛用赤血宝石点缀,很是威武,看到姜嫄震惊的表情,凉玉解释道:“是予浓送我的,说是能保我长命安好,没想到它还真帮我挡了一刀···”
姜嫄看着手中的长命锁,久久回不过神,凉玉轻笑了一声,低头在姜嫄额上吻了一口,“怎么,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姜嫄手一颤,抬眸望向凉玉,缓缓道:“予浓是不是曾经帮你去圆音寺求星月菩提子佛珠?”
凉玉翻身在姜嫄身侧躺下,手撑着头,目光**溺的看着姜嫄,“对,后来佛珠不是被你拿到了吗,予浓不知生了什么法子从你手中得到佛珠回来给我,我得知是你求的佛珠,便让予浓送回去,后来,予浓不知在哪里买了这么一条长命锁给我,我念及他一片忠心便贴身戴着。”
姜嫄幽幽道:“买?呵,穷极天下,也就只有两条这样的长命锁。”
凉玉微讶,看了看长命锁,如玉的指尖轻拂过精致的银铃,“是么,你怎么知道?”
姜嫄淡淡道:“因为这是我的,是我一出生,皇后娘娘就赐给我的,上面附注皇后娘娘的灵力。”
“什么?”凉玉果然吃了一惊,复而笑道:“看来你真的是我命中的贵人。”
想到予浓曾告诉她的事情,姜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深深的看着凉玉,黯然道:“我倒希望我是你的贵人,能治好你的病。可是,我身无长处,根本不善医理,如何···让你健康。”说着姜嫄别过脸,压抑着心中的酸涩。
凉玉微微一笑,伸手搂过姜嫄,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中,拔去她束发的玉簪玉冠,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柔声道:“无论你能否救我,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贵人,我甘愿为你在这个世界努力生存。”
姜嫄听了,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无声的落泪,四周一片寂静,唯闻流水潺潺,风过杏林的声音,深谷中只有这两人拥睡在一起,即使枝头的鸟儿也不忍惊着他们,红色的华裳和雪色的锦衣纠缠在一块儿,仿佛美人桥头的连枝花一样,深情缱绻,至死方休。
姜嫄醒来的时候,身处在一个宽敞的山洞里,凉玉的外衫盖在她身上,手上的伤口也被包扎过了,身旁却没见了他,姜嫄顿时大惊,忙坐起身,“凉玉!”背后响起懒散的声音,“在这儿呢,你醒了?睡得可香?”
姜嫄回头望去,只见凉玉身着中衣,正在拢火,火焰一点点的升起,凉玉的衣服上,脸上都变得脏兮兮的,头上的金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墨发随意的披在后背,笨拙的忙活。
姜嫄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原本慌乱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忽然安定了下来。凉玉走过来,柔声道:“冷吗?去火堆那里取取暖吧。”
姜嫄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凉玉干脆一把抱起了她,嘴里还道:“我好不容易才点着的火,你不过去看看,我那么麻烦是为了哪般?”突然被抱起,姜嫄下意识的搂住凉玉的脖子,“笨死了···”姜嫄别过烫红的脸轻声嗔道。
凉玉笑容像得逞的孩子般稚气,和姜嫄并肩坐在火堆旁,姜嫄伸手把他的衣袍给他披上,却被凉玉推开,“我不冷,晚上山谷气温低,你快披上。”
姜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伸手覆在他手背,骂道:“手明明这么冰还敢说不冷,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实话?”说着强硬的把衣服给他穿上。
凉玉无奈的皱着眉,道:“我是男人,受点冻没什么,你一个女生万一风寒入体得了病怎么办?”
姜嫄低着眉,钻进凉玉的怀中,搂着他的腰身,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这样就不冷了···”
凉玉被她的主动弄得一愣,随后笑意温柔,目光**溺的伸手抱住了她,姜嫄在他怀中轻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儿身的呢?”
凉玉背靠着石墙,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缠绕着姜嫄的发丝,轻轻抚摸,微笑着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闯入房间,一身月白长袍,青丝如瀑,面容精致,让我的目光转移不开,你当时的神情、举止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是那般的风姿绝艳,冷漠如仙,面对刺来的长剑,眼睛连眨都不眨的伸手握住,你的胆识、气势让多少男儿自愧不如,就连杀人无数的予浓都被你的气场所震撼,你未停留多久便要离开,我不甘错过你,有意搭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用拙劣的借口来挽留,那幅溅到墨的画我本来准备送给宝华的,可是你挥笔替了词后,我又舍不得给她了。后来便处处留意你···”
姜嫄脸上一热,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