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徽徽啊!真的是你?姐姐好想你哦!来,让姐姐亲亲!”徽徽最喜欢我亲他了,此招一出,肯定能够收买他。
‘呗!’一声,我在他胖嘟嘟的脸腮上印了一吻,他马上化悲痛为力量,更加紧地抱住我,跳起脚来,猛地回亲在我脸上,欢笑着,“二姐!我也好想你哦!二姐,从今往后,就由二姐搂着我睡觉吧。”
这个小色鬼。
我戳戳他的额头,“虾,你都这么大了,哪能我搂着你睡?”兮兮在一边看着也是笑得开心。
徽徽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依旧搂得紧紧的,长个子了,快要比我高了,却把圆脸蹭到我胸口上柔软处,来回地蹭,说,“不嘛不嘛,就要搂着二姐睡!我原来陪睡的大ㄚ头都没有跟着来,我自己不敢睡。”
我推开他腻歪的身子,把他往兮兮怀里一送,“那今后就让兮兮陪着你睡吧,我把兮兮指给你当陪房的ㄚ头了。”
“啊,小姐……”兮兮羞红满脸,瞟着我,又瞟瞟徽徽。
徽徽噘着嘴看看我,再看看兮兮,气哼哼地说,“二姐,你好差劲耶,人家餐风露宿地来找你,你就这样对待我。徽徽好伤心啊……要不这样吧二姐,你就搂着我睡一晚吧。”说得可怜兮兮的,却是两眼贼光。
我摇着头无奈地笑笑,“好吧,就一晚哦。”
“嗯哪,二姐真好。呵呵。”奸技得逞了,小徽徽便拉着我回到了屋里。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没有别的,仅仅写着铭湘收三字。
“诶?这是给我的信吗?”我回身问兮兮,徽徽已经又和兮兮打成一片了,两个小孩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
兮兮听到我的话,才想起来,“哦,对了,这就是我给您的第二件礼物,是门房送过来的信,说是指名送给您的。呵呵,说不定是老爷夫人惦记着您,给您送来的家书呢?”
我撇撇嘴,心理想:家书?他们那一堆自私狠心的夫妻怎么会这样爱护我?滚他的吧。
徽徽也说,“肯定不是爹和娘,我来之前,他们就交代我,找不到你马上回去,他们没有说要写信给二姐的意思啊,否则让我捎过来不就成了吗?”
我怀着疑虑拆开了信,上面写着:
知道你看不懂古隶书,所以用行书写给你。船上没有了你,甚是思念和担忧。从踏云处得知,你身在瀛州府邸,心里稍安。船已泊在河岸,吾等你来见。
下面没有落款,但是我却知道是谁写来的。心儿怦怦乱跳,因为信里的思念情愫。哈哈,何青枫竟然给我写情书了,我好得意啊。他约我去船上相见,是不是意味着想跟我**?
我在桌上敲着手指,自得其乐着。
“兮兮,你给徽徽准备洗澡水,让他好好洗洗,这一路也脏也乏的,洗完后准备一桌好饭,让我的小徽徽吃一顿。”
徽徽问,“能喝杯酒不?”
“好吧,准你喝杯酒,解解乏。”
“哇哦!二姐你真好!”
兮兮和徽徽都兴高采烈地下去了,我瞅了瞅他们的背影,拿出信来重新读了一遍,越读越是激动--“甚是思念和担忧……吾等你来见……哇,青枫哥都这样想念我了,我怎么舍得让他失望和难过?”
青枫哥又不是坏人,又不是祁皇人等,我不必那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该见的人还是要见,该吃的好肉还是要吃……
我带了一点银子,把头发梳得美而俏,涂了点朱红在唇,又敷了粉。趁着徽徽和兮兮都不注意,我飞也般跑出了院子。
大门外侍卫却不放我出去,我骗他们是去买药,速速归来,才得以出去。小熙熙下令不准府里人随意出入,除非有他的通行令。
我按照记忆向河边跑去,傍晚的太阳余晖抹抹,染红了天边的云彩。真美啊,正如我一样美不胜收。
突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落在前面,堵住了我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