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婧媛仰头看着走廊上的灯,笑的几许苍白:“他知道的…出事的前一夜,他还让我好好照顾景渊…他是知道了…才会这样说的…”
过去总在她回忆最不堪的位置,打上死结,遗忘不了,却又解不开。
南兆临看着这样的董婧媛,话就不知从何说起。她沉浸在‘害死’未婚夫的阴影里一沉十年,自己都不想走出来了,旁人说的真相再多,她又能听得进去几句?
她三十一岁了,还要为那场意外固执的赎罪多少年?她知不知道,被她美名其曰的赎罪,其实只是她给自己找的不结婚的理由?只是她给自己找的可以捆绑苏景渊的理由?
十年了,她上窜下跳的折腾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