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在情绪极度压抑时,往往需要一种疯狂的方式进行淋漓的发泄。
一场不顾后果的放纵后,她像被玩坏了的人偶,显瘦的脸庞,色如白纸,睡相却是他有史以来没见过的安然。
她躺在华贵精致的大床上,身下是黑色的床单,盖着一床勾绣着墨色花纹的米色被子。她躺在其中,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白瓷的肌肤上满布密密麻麻的玫红印点。
苏景渊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这样的她,懊恼的情绪在心底慢慢放大。不是计划好了先条教再上垒的?不是想好了慢慢来?怎么就能把人做成了这样?胸前就没有一片好地方,全是狼痕。
这个孩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分明说过自己对她的眼泪没有抵抗力,抱着他哭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引诱他!这下好了,把狼放出来风卷残云一顿,他最起码一个礼拜别想再动手了。
他可惜的摸了摸她的脸,想到下午时的酣畅,又不禁莞尔。这个孩子的身体出奇的与他契合。
叩门声传来,他皱了皱眉,亲自走到门前。郭老太稍显臃肿的身影站在门外:“少爷,晚餐备好了…”
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睡着的人,抬脚出门,轻手关上。走出几步,才问说:“许久不见,郭妈与严伯的身体还好么?”
“劳少爷惦念,我与那老头子的身体都还硬朗。”
“明天起,这里添两个人吧。”
“少爷怕我跟老头子照顾不好苏小姐么?”
苏景渊微微一笑:“叫她小暖吧,听一些老人说,孩子叫的贵重了容易折寿。”
少爷居然会在意这种老说法。郭妈有些忍俊不禁:“是,小暖看起来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少爷想添什么样的人手?”
苏景渊想了想,似乎西山三号里的配备要复制在这里一套,但那孩子好像很抵触三号…思及此,又道:“就先添一个保姆一个司机,我会让方立带人来,教习的工作就劳累郭妈了。”
“少爷不住在这里么?”
“嗯,我会常来。”
苏暖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时分五脏庙实在饿的厉害,才有睁开眼的谷欠望。她其实没睡够,惺忪着眼睛起床,身体一动就痛的厉害,尤其下半身。
记忆闪电般的重现,她想起了初来那天下午的事,自己的堕落放纵,与他凶残的掠夺,她这才意识到,第一次时他那一冲到底又抽身而退有多么慈悲。
她忍着疼痛抓过旁边枕头上的真丝睡袍,往身上一裹,就颤颤巍巍的扶着一切能扶的东西,走向洗手间,心中不住的抱怨洗手间跟床的距离,以及卧室平米的占地浪费。
苏景渊回来时,见床上没人,就直奔洗手间,见到的就是她松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睡袍,靠着洗手间的门框,一脸愁容的看着床的位置。忍不住就有些想笑:“怎么?走不动?”
她歪头看看他,咬了咬唇,不甘心似的,点了点头。
苏景渊便更觉愉快,大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佯装不悦道:“拿我当发泄品,你胆子不小啊!”又将她打横抱起“看你下回敢不敢,半小时都撑不过的渣。”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没处可躲,就抱着他的脖子埋到了他颈窝里。原来没撑过半小时么?明明觉得时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呢。
“松手吧,到床上了。”
闻言,苏暖乖乖松手,就被他临空扔到了床上。尽管床被很宣软,她还是疼的湿了眼眶,趴在一侧直大口呼气,完全不知道又是哪儿惹到了他这火爆脾气。
缓了一会儿,她困难的挪动,掀开被子想要进去,却看到了米白色里衬上不大明显的暗红色点,顿时傻在当场,只剩眨眼的份儿。
她抬手掀着被子的动作就像被定格了。他走过去看看,叹了口气,把她抱着躺好,从兜里摸出一条长方形的盒子,说道:“纵的太过了,得用点药。”
“为什么用药?”苏暖不解。
“里面伤到了,得上点药。”
苏暖看他把盒子放在桌上,就起身去了洗手间,这期间消化了一下的话,脸色就止不住的涨红了,温度也烫的胜似发烧。
他出来时,她已经蒙头装鸵鸟了,一团小小的隆起,触到被子时,她还有些发抖。他皱眉掀了她的被子,她抱着膝盖蜷在下面,还咕哝着问:“能不能不上药?”
不上药?等它自动愈合?然后再空一个礼拜?那他岂不是半个月不能碰她?明显不能啊。
苏暖见他脸色不虞起来,就躺好挺尸,抓过被子蒙住脸,颤颤的说:“你轻点…我害怕…”
她还真识时务。苏景渊想着,坐到床沿上,抚上她的大腿,一路滑过膝盖,低声道:“屈膝。”她乖乖曲起。他又道“放松些。”
他的指挥她都一一照做,身体整层都晕满了粉红色,看得苏景渊困难的吞咽了口水,手上的动作就变了味道。
“好,好了么…?”
“不舒服?”
这那像是上药问的话?苏暖一下子头就大了,咬着被角不敢说话。就听他说:“你不用这么怕我,只要不触犯选择性错误,我会对你很温柔。”
苏暖咬着被角点点头,一瞬间有了奇异的感觉,而后就是他低笑不止的声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她又把身子蜷了起来。
“小暖?小暖?”他的声音在被子外响起,带着丝莫名的欢悦。然后就是眼前一亮,被子被他掀开,一双幽沉的眼睛看过来,全是戏谑:“知道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