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刚走到拐角处,从后面伸出来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口鼻,没有多加挣扎,她便两眼一翻倒在身后的人怀里。
“哼,跟丁哥玩性格,还不是一样得乖乖爬上丁哥的床!”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阴笑着收起喷了迷幻剂的手帕,对旁边的长发男人一挥手道:“快点,别让人看见了。”
“知道!”长发男人利落的把青龙架进电梯,刀疤男人左右看看,也赶紧闪身进去。
被人架着的滋味很不好受,青龙只觉得腋下摩擦得生疼。不过她现在应该是“昏迷”的,所以只能软趴趴的像堆烂泥一样被人拖来拖去。
把青龙抬上大床,长发男人摸了一把她的脸颊,淫笑道:“这个妞漂亮,身材又棒,丁哥这次玩的可过瘾了!”
过你娘个p!青龙在心里暗骂。要不是无名有先见之明给她配了专门用以抵抗迷幻剂的药,还真得让他们过瘾了。
刀疤男人拍开长发男人的手,严肃的说道:“少打这些女人的主意,要是被丁哥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就是说说嘛!”长发男人讪讪然缩回手,和刀疤男并肩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青龙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确定房间里没人后,才揉揉肩膀坐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酒店的客房,在三线城市来说应该算是很豪华的了。造型独特的木架阻隔了走廊的视线,就算房门大开,外面的人也看不进来。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就算在上面蹦跳也不会发出声音。这对青龙来说很有利,她大大方方走到窗边向下看去,下面的人影比蚂蚁大不了多少,初略估计她至少得在十层楼以上。
十层楼,她又不是空降兵,一会儿得怎么逃跑?青龙挑眉,伸出脑袋向上看去。也许位高权重的人都对顶楼有一定的偏爱,丁博彦也不例外,每次开房间都必然选在顶楼。这倒方便了青龙行事,她观察了一下可攀爬的落脚点,觉得问题不大后,又回到床上。
床头摆着她的包包,青龙实在很庆幸丁博彦的小弟没有忘记把它也带上来。包包里有只小巧的喷瓶,看着像香水,实则是强力迷幻剂。这种迷幻剂是无名自配的,把它喷在枕头上能维持六个小时的作用。除了无名特制的解药外,就算去医院也得老老实实的睡上六个小时。
解药青龙已经服过,所以丁博彦手下的普通迷幻剂才对她起不了作用。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强力迷幻剂在枕头和被子上喷好,装作昏迷的样子趴在床上。
怎么还没上来啊?青龙偷偷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距离她预算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虽然迷幻剂对她不起作用,但并不代表着她躺在舒服的床上不会犯困啊。
“喀拉。”房门传来开锁的声音,青龙赶紧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趴好。丁博彦踱着步子走进来,看到仍在昏迷中的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对着门口喊道:“刀疤!”
“丁哥,什么事?”刀疤男闻声走了进来,丁博彦指指青龙,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呢?”
难道她现在应该是清醒的才对吗?青龙郁闷得很,她只知道丁博彦喜欢迷倒女人然后带去酒店开房间,可资料上根本就没提他喜欢清醒的女人啊。
可是她也不能在听到这句话后就悠悠转醒,那也太假了吧!青龙只好继续装作昏迷的模样,心里暗暗咒骂收集资料的人,吖的太不敬业了!
刀疤男听到丁博彦的问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讪笑道:“我看剩下的药水不多,就全倒手帕上了,嘿嘿嘿……”
幸好啊幸好,刀疤男失误的真是时候。青龙暗暗想到,不由得有些感谢刀疤男的失手之举。
丁博彦不满的瞪了刀疤男一眼,刀疤男赶紧解释道:“丁哥,虽然药水倒多了点,不过算着时间她也该差不多醒来了。”
“行了,下去吧!”丁博彦不耐烦的挥手赶人。待刀疤男退下,他才瞟了青龙一眼,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
青龙一听他竟然打开电视看起来,心里简直是郁闷到了极点。她还以为丁博彦会直接躺到床上呢,这样她也不用再装下去了。要知道长时间保持一动不动可是很考验人的技术活啊,比长跑三千米还累人!
算着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青龙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缓缓的睁开眼睛。丁博彦见她醒了,走到床边得意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神由迷糊渐渐转至清明。
“是你?”青龙装作惊慌失措的看看被子下衣衫完好的身体,然后裹紧被子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噓,别紧张。”丁博彦显然很享受女人受惊吓的感觉,笑眯眯的在床边坐下,柔声道:“我向来不喜欢强迫女人,你不用害怕。”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青龙努力在脑海里搜索那个能形容丁博彦的词,哦,对了,是“衣冠qín_shòu”!面前装作道貌岸然的丁博彦,不正是衣冠qín_shòu的最佳代言人吗?
丁博彦见青龙不出声,斯斯文文的笑道:“我喜欢两厢情愿,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给你的,都没有关系。”
“你能给我什么?不就是钱吗?”青龙戒备的盯着她,语气里带着少许不屑:“我不缺钱,你走开!”
丁博彦微笑着摇头,伸手摸上她的脸,青龙瑟缩一下,丁博彦满意的笑道:“不仅仅是钱,还有你想象不到的权利,怎么样,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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