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子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小啼,小啼立即是一脸的震惊之色,饶有兴趣地道:“这上古遗迹指的是什么地方?”
乾坤镯内传来一阵沉吟之声,夜玉子稍稍回忆了片刻才道:“上古遗迹乃是古战场,传闻诸神之战就发生在此地,多年已过,那里也是一片荒芜的存在,因为依旧残留着肃杀的气息,所以实力低微的生物是不敢在此落脚的,所以那里便成了强者的聚集地。 ”
小啼的眉头微微一挑,嘀咕道:“神的战场,那该是多么的壮阔。”旋即,他又拿起那块奇特的石头观察了一阵,最后有些沮丧地叹了一口,道:“看来光是用眼睛来观察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他将石头丢入乾坤镯内,正准备打坐修炼,脑海中却是捕捉到了几道瞬闪即过的黑影,行迹诡异,速度奇快,街上的百姓以及一般修炼者根本无法看清她们的身形,而一些眼力较好的修炼者虽然能够看出他们的行踪,但都是眉头微皱,并不敢插手此事,马上加快步子离开这里,因为他们知道这里马上就要成为是非之地了。
小啼嘴角一撇,露出一丝令人骨子发冷的笑容,眼色暗沉,淡淡地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喝杯茶?”
此话一出,窗外便是传来一声惊疑之声,紧接着,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手里的长刀晃悠悠地发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冷光,冷光重叠,转而形成刀光残片,哗啦啦的一片,宛若一捧泉水被击成水花。
小啼面色不变,冷眼盯着破窗而入就立即发动进攻的黑衣人,嘴角上扬从而勾勒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单掌一拍,便是击出一道赤红色的雷火,因为精神力量控制的极好,所以没有一丝温度泄露而出。
黑衣人并未感觉到一丝温度,转而怪笑起来,手里的长刀更加迅猛,发出一阵阵破风声,可是当刀尖触碰到雷火的时候,他的眼睛很清晰地看到刀尖瞬间被融化成铁水,转而滴落在地。
嘶——!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凉气,再次抬眼瞧了雷火一眼,心里立刻惊惧无比,那朵灿烂得像花一般的火焰宛若就是笑里藏刀的老僧,在别人放在戒备的时候,便是突然现出凶狠的一面,快刀斩乱麻。
黑衣人一声都没吭,立刻被雷火席卷成一堆黑灰。
第二个和第三个黑衣人也是被小啼使用雷火烧成黑灰,直到死去他们的脑海里依旧是执着着认为小啼手里的那朵火焰是一种天地火焰,也只有这样的火焰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小啼轻轻地甩了一下袖袍,便是凭空卷起一股清风,将那些黑灰全部吹到床底下,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几步走到窗口,两眼很自然地落在街角处,那儿正有着一位拉车的中年人,他正时不时地向小啼这边瞅几眼,虽然面色沧桑,但眼中放射出来的目光却是如鹰眼一般锐利,可见他决然不是普通人。
这人看了小啼几眼,瞧见小啼一副轻松的样子,他的身子微微一顿,立即避开目光,假装很悠闲地扬着草帽,为自己带来一丝微凉。
小啼也不管这人,关上窗后,继续沉神修炼。
瞧见方才小啼的这副样子,这次的计划定然是失败了,那人又瞧了这里几眼,发现窗边没有小啼的踪影后,这才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转而起身向另一个方向急速赶去,神色十分慌张,要知道,这支三人小队可是漠家内的精英队,刚进去就被干了,这事若是让漠冼知道,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
“什么?飞鹰队全军覆没了?”漠冼茶杯的那只手因为震惊而稍一用力便被捏成粉末,从而透过指缝缓缓缓缓流下来。
跪伏在漠冼之前的那人正是装扮成车夫的中年人,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但因为内心的恐惧,身子依旧有些颤抖,对于这个喜欢迁怒于其他人的小少年,他也是无奈得很。
“这么说,那人的实力比飞鹰队的三人都强咯?”
中年人微微颔首点头,旋即低声道:“恐怕还不只强上半点,他解决飞鹰队仅是转眼间的事情。”
“哦,呵呵,这样算来,他可是具有法力三段以上的实力了,怪不得我还看不穿他。”漠冼背负着手,仰头望月长出了一口气,旋即道:“貌似你有点幸灾乐祸啊。”
中年人面色一变,暗呼不好,连忙道:“属下不敢,少爷,你还不知道我的……。”
他话未说完,漠冼便是轻轻一笑,道:“你是想说自己忠心耿耿么,那好吧,这次就饶过你,不过你查清了那人的底细了吗?”
中年人的额头上已经溢出了丝丝冷汗,他连呼了好几口气后才缓过神来,有些慌乱地道:“我查了静香阁的账单,那位年轻人叫作小啼,其他的信息皆不完备。”
“哦,那你就是这样对我忠心的?查个人的底细都查不清。”
中年人心里一惊,正要求饶,眼前却是寒光一现,自己的左耳便是一阵阵的疼痛起来,顿时鲜血如注,浸红了左半边脸。
“这一次就小小地惩罚你,下一次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了。”漠冼冷漠地道,旋即经过跪伏的中年人,继而向自己的厢房内走去。
夜静如斯,明月如同银光四射的圆盘一般,令天龙城都蒙上了一层面纱,如诗意一般朦胧。
……
天还未完全亮,小啼便从修炼状态中退了出来,彻夜的修炼,体内的阴气也仅是消耗了百分之一,虽然仅是百分之一,但小啼却是受益无穷,体内的真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