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大小姐,你说这话只怕是不可常理吧!我们家娟茹怎么说还是在车家族谱上的!”
“哼……”车无垢轻哼,看都不看车娟茹:“不说爹爹还没有身死,就是身死你觉得光是族谱上有个名字而没有血脉关系就想分家产你不觉得异想天开了吗?”
车无垢走到苏母身边,声音很淡,但很戳戳逼人。
“哼,一个被毁了清白的人少在我面前说教,老娘还就不信了,你们能耍什么花招!”
苏母虽然心里有点担心,可是嘴里那是丝毫不嘴软,早她就打听过了,只要族谱上有其名字,那么分家产是少不了的。
此时吴氏那是气的想要晕厥,刚巧丫鬟早上打扫的扫把就在不远处,吴氏拿着扫把就打了过去,苏母硬生生的接了一扫把,
“哎哟!”苏母摸了摸被打得腰杆:“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见苏母气势汹汹的跑过来,车无垢看着自己的娘亲,从小娇生惯养,那里能和这种经常下地干活的农妇相比,挥挥手招来了外面的护院。
这一幕刚巧被苏娟茹看到,知道现在硬拼不是个办法,于是便拉着自己的娘亲灰溜溜的跑掉了。
车无垢见两人走了,费力的扶着瘫软的吴氏。
“呜呜呜……垢儿,老爷会不会真的出事了!”吴氏心里最后一根玄彻底蹦苏母两人刺激的崩断,崩溃的坐在凳子上面大哭。
车无垢被问的心里也一酸,但还是强忍了下来:“没事的,爹爹一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相信爹爹爹爹会平安归来的!”
车无垢的话有些飘渺,不知道是在安慰吴氏还是在安慰自己,亦或者只是说出来让自己心安!
车明德出事的事情,自然也有人是巴不得的,这不这天,车老太身子骨刚好了一点,族长一族就好像知道似的,气势汹汹的带了一堆的礼物过来。
名义上是关心,可面容上尽是幸灾乐祸。
“听老夫人你今日身子不好,这是我带来的一些礼物还请收下!”族长挥了挥手将其拿了上来。!
车老太也不手软,直接接下:“如此真是谢谢关心了,老生感激不尽!”
知道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车老太子吩咐上茶,并没有继续找话题。
族长见车老太不说话,心里很是不悦,大骂车老太这个老不死的。
“唉……车家家主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老夫人你也要节哀啊!”族长说的很是伤感,一副死了自己的至亲一般!
见此情势,车老太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笑着问道:“不知族长你是何意思,老生我需要节哀什么?”
另外一人族人是个急性子,见车老太总是绕弯子便站了起来:“我们已经去官府打听过了,车老爷如今迟迟没有音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别人不给好脸色,车老太自然也不可能笑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笑脸一收,冷冷地说到:“没有消息就说明是好消息,你们是不是关心错了,刚才不是还关心老生的身子吗?如今怎么又说到别处去了?”
族长今日来本来就是为了打探口风的,见其族人如此说话,很是不悦的将其呵斥了一番,又笑脸对着车老太。
“让老太太你见笑了,小侄不懂事!”
车老太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族长拱了拱身子:“如此我们便先言情kan辞了,我们也会竭尽全力的去寻找车老爷的,毕竟车家家大业大,没有人主事也不是好事!”
族长的话很是意味深长,说完便甩袖离去。
车老太见其走后,也瘫软在凳子上面,刚才族长威胁的话如此明白,她又怎么能听不明白,只是自己的儿子倒底如今是生是死啊!
她已经连续诵经到深夜很多天了,只希望佛祖能耀她车家!
事情又过了几天,这几天车家简直就是乌烟瘴气,就连丫鬟小厮也都人心惶惶,渐渐的都私下流传着说是什么车府要跨什么的,好多丫鬟小厮都在暗自另谋生计。
这让车无垢很是忧心,也很是无奈。
这天,族长又带着几人气势汹汹的前来,拱了拱手,连礼仪也不顾了,直接说道。
“如今车老爷生死未解,现下车氏偌大家业也不能一直这样闲置着没人管!按家族的规定,如果府中没有男人,只有妇孺,那么产业就得归家族没收代为管理。”
族长很是厚颜无耻的说到。
这让车老太心里很是不爽:“族长这话说的是不是夸大其词了一些!莫非是某些人早就对我车家的产业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车老太言辞很冷,且这些年一直操持这车家,自然还是有一股势在那里,族长见这样说话不能将其打击,便又扯到。
“如今商会的其他几人丧事的头七都过了,而车老爷还没有音信,这不得不让我等忧心啊!”
“忧心!哈!这是讽刺吗?你忧心的事怎么样快速的拿到商会的管理权?你是欺负我们车家没人吗?别忘了,现在车家的大小姐也已经能独当一面!”
车老太气急,这群人简直就堪比强盗,一时之间声音也提高了几分,直接将族长带来的人说的哑口无言。
“我要休息了!”见族们几个还要狡辩,知道没有什么好话,车老太便直接大声的赶客。
族长蠕动了嘴唇,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万一这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那么事情就难办了!
在走之前,族长带来的其中一人勾了勾嘴角,言语之间颇为冷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