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常在走了,裕妃端起茶来慢慢的细品:“还是妹妹有福气,这么好的茶皇上也就赏了你了。”
玉胭一笑:“姐姐真是,妹妹的就是姐姐的,姐姐喜欢就拿回去给五阿哥尝尝。”
裕妃放下茶杯:“弘昼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每到阴雨天就浑身疼痛的厉害,而且他纸笔弘历晚出生几个月,弘历的后院都一院子女人了,可是本宫的弘昼却连男女之事还都不懂得,现在还要嬷嬷照顾着,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裕妃一脸的愁容,这时候身为一个母亲,玉胭也是十分同情裕妃的。
“姐姐找太医看过了没有?”
“没用的,这么多年,每年都看过,都是说胎带的弱症,治不好了。自从服了你给的药,最起码弘昼夜里不再哭号了,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哪一日皇上来储秀宫,本来看到弘昼,想要和说些话,可是弘昼的表现却相当的痴傻。当时皇上就怒了,还说为什了,为什么朕的儿子都是这样!”
裕妃越说越难过,玉胭道:“姐姐别伤心了,好在齐妃已经得到了报应。”
“可是皇后还在高高的坐着!熹妃虽然失**,却也还活着!她们一个是罪魁祸首,一个是为了拉拢我帮她斗齐妃,自己看破了却也不告诉我!”
玉胭问道:“姐姐可知道熹妃的近况?”
裕妃摇头:“她能有什么近况,从来没尝过如此失**的滋味儿,天天永寿宫门可罗雀,皇上不去,就像是告诉了整个后宫都不要去,没了协理六宫的大权,连妃位的供给似乎都没了。”
玉胭道:“那熹妃对姐姐协理六宫有什么怨言否?”
裕妃笑了笑:“她能有什么怨言,现在她自身难保,还会管这些么,况且她还以为我和她一条心,我协理了六宫,她的吃穿用度不至于被克扣的太多,也仅此而已。”
突然裕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只不过,现在闲下来的熹妃,每日都在练舞!”
玉胭神经一紧,熹妃当初就是已齐妃不擅长的歌舞得**的,并就此把齐妃压下去,熹妃的舞姿虽不说是极好,但是也算上乘。难道熹妃这是在着手复**?
玉胭急忙问道:“姐姐,难不成熹妃想要复**?”
裕妃想了想说:“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熹妃心性高,是你我都知道的。原本得**的时候以为自己和皇上琴瑟合音。经常讥讽皇后和齐妃年老色衰,以为自己懂得音乐舞蹈,就能抓住皇上的心。更是以为皇上只喜欢自己,对自己情深意重,所以一直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童话里。而且熹妃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有遭遇过什么挫折,也避过了齐妃和皇后的毒手,平安诞下弘历,并且弘历已经成人,说实话,熹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败过。”
玉胭道:“熹妃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后宫的每一个女子,只是皇上的附属品罢了,摆正自己的位置才是最要紧的,她竟然以为自己和皇上琴瑟合音,当真是笑话。”
裕妃笑道:“这早就不是秘密了,熹妃一直以为自己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突然弘历犯了错,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受罚,皇上说冷落就冷落了她,还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协理六宫的大权给剥夺了,这回熹妃算是明白了,自己在皇上心里,也不会如此罢了,原来的恩爱得**,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玉胭紧张的说:“越是这样,咱们越要防着,不怕有心人。只怕是那种已经丢了心的,像是林紫舞已经死去,她或者的目的就是为了三阿哥报仇,这样的人才最可怕。”
裕妃点头:“所以现在熹妃很可能是在准备复**,而倘若这次复**成功,那么熹妃知道自己在皇上的心里不过是肤浅的年轻貌美,等有一天还会失**,那么熹妃定会做出许多事情来!我忙必须要阻止她复**!”
玉胭回道:“姐姐认为海常在要是跳舞会如何?”
裕妃思量道:“海常在身量纤细,身段又是极美,想必是跳舞的好料子。”
玉胭看了看自己:“现在妹妹身子不方便,这教习海常在都要靠姐姐了,咱们务必在熹妃之前,把海常在教成,赶在熹妃之前表演,那样熹妃再跳什么舞蹈都没有新意了。”
裕妃点头:“好,就这么办。咱们要想一段新奇的舞蹈才是,熹妃想必跳的是唐朝的惊鸿舞,她最擅长那个,咱们要想一个更好的才是。”
玉胭想了想:“姐姐认为霓裳羽衣如何?”玉胭让香霖拿来一本乐谱,自然是空间里的宝贝。裕妃好奇的接过来看,越看越惊讶,越看越兴奋:“妹妹,这铺子是霓裳羽衣不错,可是跟历史上记载的霓裳羽衣有些席位的差别,而这些差别似乎是极好的改动,这样整首曲子不仅悠扬婉转,而且衔接得体,听着才是真正的霓裳羽衣。”
玉胭笑着说:“现在所传下来的霓裳羽衣,并不是最初的霓裳羽衣,盛唐的时候,有一部著名的舞曲叫《霓裳羽衣》,自从唐世乱离之后世间就再没有人能够恢复它的悠扬之音。南唐后主李煜费尽力气终于弄到了这部大曲的乐谱。但是这部大曲在流传过程中出现了许多变异,乐谱本身又不够完整,专业的乐工也没法弄出个头绪来。后主的皇后周娥皇知道后加以钻研,她根据自己的理解,重新创作,进行一系列增删调整。通过努力,最终竟然能用琵琶弹出全曲,使得这支几乎失传的曲子得以重现。可是这终究是周娥皇的根据自己的理解进行的编纂,根本不是盛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