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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晓默的叙述,无名为之一动,随即便问道:“你说的一般药物是指什么?”
“我娘是医生,那个药方是她开的,药方为:人参二钱,三七二钱,当归五钱……”陈晓默一口气将王翠花为温少杰开的药方说了一遍。
听罢,无名点头说道:“嗯,这个药方与我的不谋而合,看来你娘的医术不错啊!”
陈晓默不由得白了一眼无名,暗道:“你这个大骗子也只能这样说了吧?”
无名继续说道:“这个药方救得了你朋友一次,却救不了他一辈子,恐怕五次之后,便不再管用。想要救他,还须它法。”
陈晓默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便恳求地说道:“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好,看你小子还挺有诚意,老夫我就告诉你。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位故交,他是昆仑山翠屏湖的神医,名叫上官浩然,他的医术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高。当年我想向他请教一点医术,但这小子死活不肯告诉我,只告诉了我七个字‘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思考了许多年,却仍未参透其中玄机,所以我是帮不了你了。”无名缓缓说道。
此时的陈晓默肺都快气炸了,心中暗暗骂道:“你这不是在耍我吗?我就知道你这个糟老头子只会吹牛!”
“不过这个上官浩然为人极其古怪,他虽为医生,却只医治昆仑山点苍派的弟子,至于其他人,无论病有多重,遭遇有多惨,他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即便是杀了他,他恐怕都不会有所改变。”
这下,陈晓默的心算是彻底凉到了极点,这老头子说了半天不都是一堆废话嘛!救不了就直说!
“不过啊,幸亏你遇到了我!”无名神气地说道:“若是日后你能见到上官浩然,你就和他提我的名字,他一定会给我个面子,救你朋友一命的。哈哈!”
陈晓默已经对无名完全无语了,他也没将无名的话放在心上。
见陈晓默一脸鄙夷的样子,无名急道:“我说小兄弟,你可别不信我说的话。”无名一顿,又说道:“你的朋友今年多大了?发过几次病了?”
“他今年十七岁,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发病了。”陈晓默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无名急忙说道:“小子,等你从这里离开,便赶快送你的朋友去昆仑山翠屏湖吧,你娘的方法最多只能医治他五次,五次之后,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好,行。”陈晓默敷衍地答应道。
听出了陈晓默对他的怀疑,无名也不再辩解,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唉,一切随缘,强求不得!”
“无名前辈,您说了这么多,就这句话最靠谱!”陈晓默讽刺道。
无名却不生气,转而问道:“哎,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晓默。”陈晓默答道。
“哈哈,那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寡大言’啊?”无名笑道。
这明显是在嘲笑自己嘛!为了赶快从这里出去,陈晓默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恭敬道:“前辈说笑了,家中只有我一个孩子。”
“你这小子,一点也不懂幽默。”无名白了他一眼。陈晓默哑然。
只听无名又问道:“陈晓默,你可懂得医术?”
“我只和母亲学过点皮毛。”陈晓默谦虚道。
无名用手一指他右侧的那个书架,道:“那好,我有几本医书的残卷孤本,就在那书架的第三层上放着,你若是喜欢,就拿回去研究研究吧!”无名想了想,又补充道:“拿书归拿书,你可千万不要动我其它的东西。”
陈晓默应了一声,便向书架走去,只见偌大的书架上零散的放着几摞书,不过由于光线太暗,陈晓默看不清那些书的名字。
他向书架的第三层看去,那里果然放着几本书。陈晓默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书,拂去上面的灰尘,凑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书上的字。
“无名前辈,我看不清书上的字,能不能点灯啊?”陈晓默问道。
“我这里没有灯,你自己想办法。”无名不耐烦地说道。说罢,他打了一个哈欠,竟躺在石榻上沉沉睡去。
陈晓默嘿嘿一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根约有拇指粗细的香来,取下上面的盖子,只见那香还燃着,在黑暗中现出一点红光,并散发出一缕青烟。陈晓默用力吹了一口气,那香上居然燃起火来,火光虽小,却已将周围照亮。
“还好我早有准备。”陈晓默心中暗道。他借着火光看向那手中的医书。那本医书上没有名字,陈晓默摇了摇头,然后便随手翻了几页。
这一翻不要紧,书上的东西竟让他大惊失色,只听他兀自说道:“家里也有不少医书,虽然我都已经看过了,但仍有许多疑难杂症是无法治愈的,而这本医书上却介绍了诸多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实在是妙啊!”
“你这小子虽然木讷,但对朋友却是有情有义,这几本罕见的医书就送给你了,不用谢我。还有,这山洞的来往只有一条道路,路上没有机关暗器,你手中有灯,就自行摸索着出去吧。出去之后记着带你的朋友到昆仑山翠屏湖找上官浩然医治,报上我的名字。出去的时候轻点儿,别扰了我老头子的清梦……”说着说着,无名那慵懒的声音便慢慢消失了,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睡着了。
此时的陈晓默绝对有一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他恨不得去墙上一头撞死,当初为什么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