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纸张很厚摸起来有质感,最顶上写着东日宝钞。中间写着“凭此票兑换一百两整官银”,旁边写着与银庄的对号票号“天字第一千三百四十五号”。迷糊拿着好银票揣入怀中,拱手道:“您老的信用我信得过,叨唠您了。”
陈宁拱手道:“客气,客气。和气生财。”
“我还有事不便久留,告辞。”
药店门口,陈宁将迷糊送到门口道:“他日还有好货,还望记得小店。”
迷糊笑道:“掌柜的财大气粗,若有下次必定还来烦劳掌柜。”
送走迷糊,陈宁回到店内,将百年山参放入暗库内。抚摸着锦盒,陈宁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有一些风言流语在坊间流传开了,若将这百年山参传出些风声去,哪位贵人必定亲自登门,到时候便是久德堂名声大噪时。
风急火燎地赶回布店,却见店小二将刚才那匹布料递送给三位位女子。立即冲上去将布匹给强回来,冲着店小二大喊道:“这匹布可是我看上的。”
那女子却是被气的杏目圆睁,旁边一位丫鬟打扮的少女便如嘴里吐炮仗:“你谁呀,我家小姐看上的东西你也敢抢,我们家小姐可是金枝玉叶。活腻歪不成,告诉你。你这野人还不快快跪下给我们家小姐磕头赔罪。不然叫来家丁将你打死街头,便是官府也不敢管。到时候抛尸乱坟岗,被野狗啃干净也是活该。”
迷糊转过头去看着三人,被丫鬟称作小姐的少女,梳着垂鬟分肖髻,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精致的脸庞长一份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五官端正,粉面桃花,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似惊讶,大大明眸中盈盈秋水,蛾眉微蹙似有不满。身体婀娜体态轻盈,身穿粉红色的绣花金镶边的襦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这一下便是将迷糊也给看傻。
“乡下来的土包子,看什么,在看便将你的眼睛给挖出来。”旁边的丫头蛮横地道。
“凭什么,这匹布是我先中意,只是有事临时出去一下。我说老头子您就不能出来阻止下。还有店小二你也忒不厚道,我这才出去多久你就将这匹布转卖他人。”
那女子对身边的丫鬟道:“红花,且不用理会这野人。让小二将布匹打包回去便是。“女子说话柔声细语气吐幽兰。听的人浑身舒坦。
“小二,您也听见了,我家小姐发话,将这匹布送到府上去。”红花道。
迷糊布料抓在左手中,右手取出银票。“啪”的一声将银票摔在柜台上道:“不用找了。”
女子淡然地说出一句:“我便十倍价格于他。”便带着两个丫头走出店铺。
那小二如痴如醉般矗立在那儿,口中喃喃道:“徐家大小姐竟然和我说话了。”
“回魂了,没见别人都走的没影了你还在这发痴。”迷糊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店小二思路。
店小二立即将布匹从迷糊的手中给强了回来,厉声道:“这是徐家大小姐看中的东西,便是你先定下的也需要拱手转送。客官,您在看看别的吧,这匹布当真不能卖给你。”
刚才还坐在一边看热闹的老猴子站起来,指着上面的布匹道:“那淡色的布匹给我一匹便是。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手脚利索些。”
店小二忙将货柜上的布匹取下来道:“不是小店店大欺主,徐家乃是本城第一官宦人家,徐家主人正是本朝丞相,权势熏天,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于那皇帝有扶正之功。我们店小惹不起徐家。还望老丈人海涵。”
迷糊将银票拿在手里道:“你可是听见的,徐家买下的。我出价可是一百两哦。”
店小二脸色刷地一下立刻变的惨白。区区一匹布料卖给徐家要价一千两,自己甭想活着走出徐家了。
迷糊冷笑道:“将其余的上好丝绸都给我打包。这里一百两够不够?”
面无人色的店小二此时六神无主,自己做十辈子的苦力也赚不足一千两银子。店小二麻木地将货柜上颜色鲜艳的丝绸一一取下来,虽然品质不及刚才一匹。也比麻布手感更好。买好布匹,老猴子带着迷糊继续采购其他生活用品。
怀揣五千两银子的迷糊是肆意妄为的采购一切东西,所到之处风卷残云。找到一件杂货铺后生生将店铺内的东西一扫而空。不久民间便有流言传开,有个棒槌见了东西便买,不论贵贱一律不讲价。
最后老猴子带着迷糊来到了铁匠铺前,老猴子拱手道:“掌柜地,可以兵器出售?”
铁匠铺内铁匠敲打这烧红的铁块叮叮咚咚响火花四射,见有生意上门,便将铁锤放下道:“客官要何种兵器?”
“刀具来五十套,短剑十副,长矛二十根。长弓二十副。箭羽五百根。”老猴子报出自己所要的物品。
铁匠道:“老丈人好大的手笔,这单生意我便接下来,刀要五两银子一柄,短剑四两一柄,长矛三两一根,长弓六两一副,箭羽便算你一百两就是。共计五百七十两。先交定金一百两。明日可来取全部武器再付剩余的银子。”
“好。”老猴子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