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要抛弃我了。”
苏茵茵神色受伤:“我为你受了整整十年的苦,爱了你十二年。
难道我跟你的感情,还抵不过只跟你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的晏明珠吗?
之前你的十个阴魂新娘都死了,你不也没有生气吗。
为什么晏明珠却…”
“因为她对你没有恶意。”文谦目光冷凝,“她从没有想过要把你从我身边赶走,她一直都在帮我救你,她说过,救了你之后,会给我自由选择的权利。
我本来都已经制定好了未来的计划,不利用孩子逃离古楼后,我便带你离开。
我会把孩子留给明珠,虽然我也知道对不起她,但起码…起码我不会伤害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可你们呢?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你在责怪我。”苏茵茵说着眼里就流起了泪:“我也是一心一意的在爱着你,我也是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
是我让琯琯帮你找上晏明珠的。
如果我没有我,晏明珠怎么可能走到你的身边呢。
你告诉我,难道我就不是真心对你好了吗?”
苏茵茵拍着自己的心口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伤我的心。
我也为你怀过一个孩子。
她晏明珠为你受的苦难,我全部都承受过了。
她没有承受的苦,我也在承受着。
为了爱你,我还能怎么做呢?你告诉我。”
苏琯琯上前抱住了苏茵茵:“姐…”
“状元爷,是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
你灭了我吧,不要与大小姐争吵。”
听着这一屋子的女人哭声,文谦烦躁的将曼青一把甩到了墙上。
曼青的鬼魂震动了两下,差点魂飞魄散。
文谦伸手指着曼青的额头:“我警告你,再敢伤害晏明珠,我就撕碎你。”
“是,多谢状元爷不杀之恩。”曼青慢悠悠到底费力爬起身跪在地上。
苏茵茵上前将曼青搀扶起看向文谦:“你干脆撕碎我好了。”
“你…”文谦伸手指着她,烦躁的一甩手转身离开了屋子。
苏琯琯追了出去叫到:“谦哥哥。”
“别跟来。”
“琯琯回来,不要管他。”门内,苏茵茵叫住了苏琯琯。
苏琯琯为难的站在原地看着文谦飞出了院墙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她回身走近房间:“姐,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你没有看到文谦的态度吗?”
“本来就是我们做错在先。
明珠真的为了谦哥哥能离开古楼做出了很多贡献。
可你们就这样杀了她,你们觉得谦哥哥这样的人能接受得了吗。
他最讨厌的就是欠下情债。
本来他可以毫无牵挂的带你离开的。
可现在呢,他虽是欠了你一条命,可同样也欠了晏明珠一条命。
你让他如何离开?”
苏琯琯的一番话让苏茵茵顿住了。
是啊,她这么多年一直都牵绊着文谦,全都是因为她是为了文谦而死。
文谦对她心有愧疚,所以才能将这感情绵延这么多年。
现下…
苏茵茵冷冷的别过视线:“既然如此,那我就让她死的更彻底一些。”
曼青摇头:“小姐,不行的,之前我杀了她的时候是想要吸食她阴元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的阴元,我就感觉像是被地狱里的鬼火烧着了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我当初没能斩草除根的原因。”
苏茵茵冷冷
的扬了扬眉:“琯琯,你说这会是什么情况?”
苏琯琯沉默着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猜…明珠一定不是凡人,不然不会有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同时发生在她的身上。
只可惜,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弄懂这个女人。
她实在是太诡异了,有许多地方都很让人猜不透。”
苏茵茵飘到窗口:“我管她有多难懂,只要是阻挡了我的路,我就都要除掉。”
苏茵茵说完缓缓的消失在了房间里。
郎月一路小跑着奔出了胡同,才刚跑到大路上就迎面遇到了司正府的马车。
她连忙伸手将马车拦下,车夫惊呼一声:“公主。”
梵音与欧阳莫离撩开车帘,见郎月完好无损的站在马车边,两人一同下车:“郎月,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欧阳莫离不敢置信的看着郎月。
郎月呼口气:“是文谦放我离开的。”
“文谦?”欧阳莫离转头看向梵音:“他不是想利用郎月换孩子的吗?”
“我也不愿意相信她竟然会良心发现。”梵音抱怀手捏着下巴:“他不会有什么目的吧。”
“看来并不像,”郎月回忆起文谦的态度,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师傅,师兄,你们怎么会出来了?这是要去哪里吗?”
“师傅打到了苏茵茵所在的方位在司正府的北面。
我们两个正在这周围转悠着呢。
这已经是我们从这条街上走过第三次了,倒没想到,竟然会碰上你。”
“那老宅院被苏琯琯设下了结界,他们的阴气几乎都锁在了老宅子里,你们应该很难找到的。”
梵音冷哼一声:“这苏琯琯,真是不学好,看我怎么收拾她去,郎月,你带路。”
“师傅。”欧阳莫离拉住了梵音。
“郎月好不容易回来了,先让她回去压压惊吧。
反正苏茵茵的孩子还在我们手中,她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