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好奇一下。”陶月安对着他,小心道。
秦楚暝笑了笑,揉揉她的脑袋瓜子,“自然喜欢。”刚还窝在怀里的小猪忽然颤了一下,突然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怎么了?”
她不说话,就这么可怜兮兮盯着自己,一盯着,就是好久。这当口,瞧得秦楚暝心都酥了,不怀好意地抱着这团被子。
“朕只随便说说,你就是不识字,也没大妨碍。”秦楚暝咬着她的耳朵,目光浑浊,低哑道,“小猪,再让朕疼一回。”
他双手和她紧紧相扣,拉开腿弯使劲儿一顶,又回到熟悉的芳草绿洲地。连一直没叫出口的爱称都不经意吐露出。
陶月安刚还沉浸在小羞涩,小温暖里,突然被人拖进冰窖子,生生毁了三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楚暝,“小……猪?!”
秦楚暝抱着她不停缠吻,什么东西上了脑,根本没功夫顾及旁的,全想着怎么疼她。陶月安咬着唇,在一阵阵颠簸中低低抽泣,什么温情,什么复苏的爱意,一下子全跑光了。
她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人,也不敢挣扎乱动,乖乖顺顺由着秦楚暝抱着她又疼了一次。结束时,秦楚暝有些困意,揉着她的耳朵,呓语道,“你是朕的小猪,一个人的……”
陶月安趴在秦楚暝胸膛口,一阵阵规律的心跳声沿着耳朵传进来,她眼角的两朵泪花摇摇欲坠,伸出手委屈地抹了抹。
小猪。
猪……
猪……
猪……
陶月安一遍遍想他称呼自己的昵称,越想越难受。这哪是形容姑娘家的好词?
她就是平时贪吃了些,早晨起不来,不肯伺候他更衣。但他也不能因此说,她是只猪。
难道,他认为自己和猪一般?陶月安委屈得不得了,他不喜欢她。要是对着喜欢的姑娘,一定会说,她是天上飘下的仙子,比月宫的嫦娥都好看,怎么会说,猪呢?
他还喜欢知书达理,温柔娴静的,那不明当当摆着,就是刘牧因吗?陶醋桶被踢翻了,抱着秦楚暝的手都更紧了。
她不要旁人来抢小王爷。
但是……有什么立场?
……
隔天清晨,小路子在外面敲门时,陶月安破天荒没赖床,她推了推秦楚暝,“陛下,起床了。”
秦楚暝没搭理她。
陶月安继续拍他,“陛下,路公公在外头叫您呢。您再不起,上朝该迟了。”
秦楚暝不情愿地睁开眼,浓浓的戾气扑面而来。他抱着陶月安,就是一顿狠咬,陶月安自幼被娇嫩嫩养大的,皮肤像上好的月白膏脂,一咬就是一个红印子,下颌处都挂了伤。
偏奈何不得他,陶月安昨天晚上受的委屈还没完呢,当下又添三分。秦楚暝啃舒服了,才拽着她伺候更衣。
陶月安将他的腰带系上,又整整领子,“陛下好了。”
“朕走了。”秦楚暝揉揉她,“今儿好乖,再去睡一会。”
“恩。”陶月安抿着嘴轻轻笑了笑,“陛下慢走。”
“恩。”被勾、引的秦楚暝刚朝门口无意识得走了两步,突然扭过头,一下抱住她,对着甜甜的小嘴就亲上去。
陶月安被吓傻了,两条舌儿交缠着、追逐着,软乎乎绞在一起不舍得分开。
一直到小路子在外面连叩三次门,才松开气息不稳的小姑娘,起床气消得差不多,“再睡一会,等朕下朝了,让人接你去御书房。”
“去御书房做什么?”陶月安抱着他问。
“陪朕批奏折。”
陶月安不明白,“可是,我不懂政事,也帮不上忙。万一不当心,还会给你添乱。”
突然变得好乖,还更懂事。
“不会的。”秦楚暝重新抱她回床上躺着,喜欢得不得了,以后天天都这样就好,“你乖乖坐在朕旁边,事情都有下人做。”
“快睡。”秦楚暝替她盖好被子,弯下腰,在额头上吻了吻,觉得该适当警告一二,“一会要是赖床不肯去,看朕不让你吃些苦头。”
陶月安刚还有些小悸动,又矫情地红了眼。背个身子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