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瞎子看了看说:“这些兔子是被特别处理过的,吃了后,会加强被控制人身上日渐减少的阴气,从而达到持续控制对方的目的。”
我“哦”了一声,把野兔放了回去,不过就在我放回去的时候,看到竹筐的底部放着一块白色的东西,我拿出来反复看着,感觉这个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就又问马瞎子,“马爷,您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马瞎子看到这个东西,大惊失色,不过他马上镇静下来,用很随意的口气说:“这东西没用,可能是一块骨头做得符牌吧。”
张二爷也注意到马瞎子表情的变化,于是马上打岔道:“先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说说下一步怎么处理吧。”
马瞎子想了想说,师妹应该坚持不了多久,等她咽气后,抬过来,跟她的女儿一起烧了吧。如果按照正常的埋葬方法,我怕会尸变,因为她们的阴气实在太重。
张二爷点头说好,然后喊着我出去帮忙抬人,等我们出去的时候,田老婆婆的身体已经冰凉,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彻底死透了。
我和张二爷把田老婆婆的尸体抬到土洞内,找来了柴火和火油,待马瞎子简单的做了场法事后,一把火将这两具尸体烧成了灰烬,然后我们封死了洞口,来到了院子里。
在马瞎子的连掐带捏下,李二狗清醒了过来。
看李二狗神智正常以后,马瞎子告诉他,如果想活命,就必须跟他回去,否则小命难保。
李二狗一听有人能救他的命,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他满口答应下来,说天亮以后回去收拾一下,立刻随马瞎子而去。
我把马瞎子拉到一边,讨好的说:“您老是不是也把我带走,给我祛除一下这个诅咒啊?”
马瞎子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在身上捏了几下,摇了摇头说:“你跟他的情况不一样,我办不了。”
他的话让我十分不解,于是问道:“马爷,您别开玩笑了,我跟李二狗收到的是一样的信封,怎么可能不一样呢?”
马瞎子摇了摇头,拍着我的肩膀说:“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我也会像田家一样,死得很惨。”
我说您这就不对了,说话怎么能说一半,吊别人的胃口,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随便透露一点点,应该也不算泄露天机。
马瞎子笑了笑又说:“小伙子,你说再多也没用,反正我是帮不了你,咱们还是有缘再见吧!”
说完,他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李二狗,跟张二爷又哈哈了几句,然后一摇一晃的出了葛家庄,很快就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我们回到家后,天已经大亮。李二狗收拾了一下日常用品,辞职都没有打,就直接去了车站,临别时他还煽情的说了一些感人的话,结果没把我说哭,反而把他自己弄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惹得车站上的很多人,都用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
送走李二狗,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婷婷”,心情马上变得有点低落,没想到自己付出的真心,竟然遇到了一个要害我的人,而且因为她,我还差点就死于非命,真是世事弄人。
我开着车,来到新租房子的楼下,把所有的东西陆续搬了上去,然后给张二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地址,让他有事来找我就行。
电话里,张二爷叮嘱我,说白骨信符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事情肯定远远没有结束,让我平时行事的时候要多加小心。
我说知道了,然后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在通话快结束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窑洞的事,所以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一遍。
原来以为张二爷听了后,会发表一下建议,结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结束后,我感觉到心情舒畅了许多,这么多天以来,终于能放松一下心情,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已经告一段落。
不过,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始料不及,因为就在当天晚上,诡异的事情又来了。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没吃晚饭的我,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于是我把车停在路边,炸了点麻辣串,整了两张饼,坐在车上吃了起来。
我吃着正香,忽然看见公交站牌那里站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在左右张望,应该是在等公交车。
我一看,生意来了,岂有不赚的道理。
于是一踩油门,我把车停在了女孩的面前,说:“美女,都这个点了,公交车早就停运了。去哪?要不我送你去吧。”
女孩弯下腰,正好跟我来了一个脸对脸,粉嫩的脸蛋,弯弯的眉毛,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得我心里扑腾扑腾直跳。
特别是她那红红的嘴唇,几乎要帖在我的脸上,顿时我就慌了,急忙把头往下一低,不去跟她对视,不过我的眼睛正好落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大沟,白花花的,看得我直眼晕。
女孩看了我几秒钟,“噗嗤”一声,然后笑盈盈的问我去何家沟多少钱?
我涨着通红的脸说:“那个地方有点偏远,而且还是这么晚了,最少三十块。”
女孩看了看手表,说行,三十就三十,不过有一点,你得必须把我送到目的地,否则就不给钱。
我满口答应下来。心想,这个妹子真谨慎,干我们这行的,难道还有不把客人送到目的地吗?除非想被投诉。
去何家沟有两条路,一条是大路,全部用水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