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关先生来了,点名要你去呢。”一个舞女嫉妒地走进陈芍涵的房间通知她,视线落在陈芍涵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方艳芸正好走了进来提醒道:“听说关先生这段日子的脾气很暴躁,你要小心一点儿。”
陈芍涵微微一笑:“放心,我知道如何处理。”
对于关天培的了解,还有谁能比得上呢?前世,她一直是关天培的秘密情人,对他了解至深。
方艳芸见陈芍涵心有成算,也不再多说,跟着她一同出了房间,陈芍涵去见关天培,方艳芸则去陪冯敬尧。
“mary,去哪里?过来跟我喝杯酒。”陈芍涵走到半道上就被人劫持了,被抓着胳膊拖到男人的身边。
“向先生,你要喝酒可以找关小姐,我想他会很乐意与喝酒聊天的。”陈芍涵推开男人。她认出了这个男人,向南,上海滩某个帮派的高层,前世曾经用美男计勾引自己,让自己帮他对付关天培。陈芍涵一度对这个男人确实放下了部分真感情,但最后却得知这个男人暗恋自己结拜兄长的妻子,后来又娶了关天培的妹妹关佩佩后,就对这个男人再没有好感——敢欺骗老娘感情,没让你变太监算好的了。
向南因为陈芍涵得话僵了僵,把陈芍涵推了出去:“不喝酒就滚。”
陈芍涵撇撇嘴,懒得理这个男人,踩着高跟鞋妖娆地转身离开。哼,要不是看在你是佩佩以后的老公的份上,未免她以后夫妻生活不幸福,我就丢一个盅虫给你,让你立刻变太监。
“培哥!”陈芍涵走到关天培身边坐下,身子一软,趴到关天培的身上,“怎么这么久不来看人家?”
关天培伸手将陈芍涵揽住:“男人做大事,别管那么多。而且我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
陈芍涵讨好地倒了一杯酒给关天培:“我这不是因为想培哥你吗!祝培哥的生意越做越大。”
关天培接过酒杯,将里面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狠狠地砸了出去,发泄地道:“马的,有欧阳日那混蛋在,劳资的生意都被他破坏了,能好才怪!”
欧阳日是向南的老大,是另外一伙黑帮的头领,不过他并不喜欢混****,之前开了一家私家侦探社。前段日子他父亲老帮主去世后,欧阳日才回到家族接掌****生意。
陈芍涵连忙安抚关天培,使尽浑身解数让其由阴转晴,方做出不解地道:“你和欧阳日不是从小玩到达的朋友嘛?听说你们的感情在前两年还挺好的,怎么会突然变这么差了?”
关天培恨恨地道:“他和他那帮蠢手下认为我杀死了他父亲,把我当杀父仇人呢!也不动他们的猪脑子想一想,我要是能杀死欧阳叔早就杀了,还会等到现在?”
陈芍涵皱眉道:“会不会有第三方势力杀死了欧阳老先生,然后推到培哥你身上,让你和欧阳日反目成仇?”
陈芍涵记得前世确实有第三方挑唆欧阳日与关天培两派的关系,但具体是哪一方,她就不清楚了。
关天培嗤笑一声:“废话,肯定有第三方了。否则我又没有杀死欧阳家老头,那老头又是怎么死的?总不会是他们自己人杀的欧阳老头吧?这么明显的事实,欧阳日竟然不相信,只听那帮猪头手下的话,把我当杀父仇人。”
关天培除了为人嚣张一些,本身非常聪明,否则也不会将幇派发展壮大到如许,对一些老牌家族隐隐产生了威胁。他一早就看出有人在挑唆他和欧阳日的关系,想要浑水摸鱼,但谁叫向南一群人指责他是凶手,对他态度那么差,谁叫欧阳日不信任他?关先生傲娇了,你们既然误会我,我凭什么要好声好气地跟你们解释?本少也就不解释,让你们误会好了,反正我身边有人,你们伤不到我。反而你们放过了真正的凶手,让欧阳老头在地下也分安心。
哎,都快而立的人了还这么中二傲娇,难怪最后被人阴谋死了。
关天培没有待多久,没一会儿就被手下叫走了。陈芍涵将关天培留下的开了瓶的威士忌喝光——外国酒不便宜,以陈芍涵如今的经济实力,专门买一瓶外国酒喝还是让她心疼——走厢,没有关紧的门缝中隐隐传来几个熟悉的字眼:关天培……欧阳日……死期什么的。
陈芍涵心中一动,放出一个盅虫,从门缝钻了进去。
盅虫传来消息,里面的人一个是关天培的手下,但是个叛徒,一个是上海董家帮掌门人董一峰的得力助手马群。两个人正在商量杀死关天培,并将罪责推到欧阳日身上的计划。
陈芍涵吓得捂住嘴吧,赶紧招回了自己的小可爱,快速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陈芍涵捂着自己狂跳不已的胸口,方才舒了口气。董家帮吗?原来幕后的黑手是他们。要不要通知培哥呢?
想到关天培的个性,陈芍涵摇了摇头。既便告诉他,这人也不会听得。于是,不久之后,欧阳日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阐述了马群的阴谋,揭示其父亲欧阳申乃是马群所杀,且马群现在还要杀关天培,深化欧阳帮与关家帮的仇恨,趁机夺取关家帮的地盘。
欧阳日不知道信上写的是否真事,立刻招集欧阳帮的高层一同商量。
“这信肯定是瞎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