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先是愣了一下,随之脸色难看的瞪向萧煌:“那你快滚,我不想知道你任何一点破事,还有我不叫璨璨,我叫苏绾。”
苏绾一火,萧煌身上的冷戾之气慢慢的散去,他挑开浓黑的长眉,眸中拢着笑意:“这是我给你起的,以后就是我的专属称呼了,我觉得这个名字,比你本来的名字更好。”
苏绾直接的被他气笑了,指着他的鼻子不客气的说道:“你是我的谁啊,竟然还给我起名字,你是我爹啊还是我娘啊/”
她说完后觉得这句话很好笑,掉首望着萧煌眨巴着萌宠的大眼睛:“萧世子,你说你是我爹还是我娘,要不我叫你爹?”
这一回萧煌的脸黑了,这小妖女,都睡了他,还叫他爹,滚。
“璨璨,你觉得你对我做了那样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还能厚着脸叫我爹,来,乖女儿你叫个试试看,我倒想看看你有多么的qín_shòu。”
萧煌黑着脸磨牙,然后幽幽冷笑。
苏绾一听到他提的事情,便安份了,抬手狠捶身边的软榻,恨哪,为什么要睡这家伙,为什么睡的会是这家伙。
萧煌还在旁边幽幽的说着:“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吓懵了,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生猛的女人,上手就亲,上手就扒人衣服,上手就一一一一。”
后面他没有上得下去,苏绾已经黑着一张脸怒喝:“住嘴,再敢说一个就撕了你的嘴巴。”
她说完也不给萧煌机会,朝着马车外面问道:“城门怎么还没有到。”
外面聂志远沉声禀报:“小姐,马上就到。”
马车一侧,萧煌幽幽潋滟而笑,眉眼说不出的愉悦,难得的胜了一回,真是爽啊,不过他不敢再过度刺激这小妖女,怕她拼个鱼死网破的,而且他们两个人说得有些露骨了,虽然他封闭了空间,可聂志远身手厉害,保不准听到些什么,所以还是不要再说了。
马车一路往城门口驶去。
城门外,此时人山人海的说不出的热闹,因为这里正上演着一出戏,很多人跑来看热闹。
不知道何时,城门外忽地高高的竖起了一根木桩,木桩上竟然绑了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的下身私处,竟然被人给毁掉了,血迹斑斑的看上去恐怖极了,而此时这被毁掉下身的男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在他身下的木桩上,还贴着一张白纸,白纸上写下了这人所犯的罪行,原来是偷人小妾,被人捉了个现行,然后毁掉了下身绑在了木桩上让所有人看到这贱男的下场。
因着白纸上所写的罪行,看热闹的人个个议论,大部分人都猜测,这家伙偷的人定然是什么大官的小妾,要不然不至于被整成这样,所以虽然这男人被绑在木桩上,可是一时间竟然没人敢动,而守城门的兵将也不敢动,因为不知道这人的背后究竟扯到的是什么人,所以赶紧的派人去通知明威将军崔英。
明威将军崔英,手中掌控守卫京城的虎骑十六营,这些兵将就是负责保护京城治安的,现在出了这种事,自然要上报明威将军。
明威将军人未到。
安国候府的马车倒是到了,马车内的苏绾一听到外面的热闹之声,轻掀轿帘往外张望,一眼便看到那被绑在木桩之上的人正是之前骑在她身上掐死前身的夏家之子夏楠。
这个人苏绾本来是不打算放过的,只不过自己穿越过来后,一直各种忙,倒是把他给忘了,而且这人自从那天晚上出事后,便没有再进安国候府,所以她没找到机会,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被人毁了下身还被扒光了绑在木桩之上,真惨啊。
苏绾的小脸上满是怜悯之色,不过眼里却闪着明艳的光彩,活该,这就是现世报,这身上长着这么一根恶棍,不知道毁掉了多少女人,现如今废了倒好,而且好丑啊。
苏绾忍不住嘟嚷出声:“真丑。”
她一说,那歪靠在马车上的萧煌脸色黑了,瞳眸也暗了,他只想着带她来看热闹,倒是忘了那夏楠竟然光着身子,连私处都露了出来,这如何能让璨璨看呢,萧煌身子歪过来,上手便捂住了苏绾的眼睛,把她往马车里拽。
苏绾心中憎的一下来火了,抬脚便往萧煌腿上踢去,一边踢一边怒气冲天的叫起来:“你做什么捂我的眼睛,上次没有捂死我,这次想捂瞎我啊。”
萧煌嘴角抽了抽,提醒苏绾:“那可是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
“那又怎么样,既然是来看戏的,就要看全套,要不然看个屁戏啊,何况是你带我来的,现在又抽什么风,快放开我。”
苏绾上手便拍萧煌的手,萧煌立刻放开了手,坐了回去。
苏绾气狠狠的瞪视着他:“萧煌,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废了你那张破手才甘心,你再来捂一个试试,来吧来吧。”
她说着还往前凑了凑,示意萧煌捂她的眼睛。
苏绾往前一凑,两个人离的距离便很近,萧煌可清晰的看到她瞳眸之中跳跃的火花,那样的炽热,怒气冲天,可是这跳跃的火光却晕染得她整张小脸,栩栩光彩,整个人说不出的可爱迷人,让人看了收不回视线。
萧煌便这么望着她,慢慢的苏绾也感觉到了那一丝丝
了那一丝丝暧昧的气流,一眼看去,只觉得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只有两三寸的距离,便要靠到对方的脸上去了。
这一想,她的脸颊烧烫了起来,难得一回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