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下去,书里面又说,表妹家里自知配不上表哥。她父亲又是个急功近利的人,为了混上皇商,竟要将女儿嫁给一个太监。
就在许凉心里直吐槽表妹的父亲黑心烂肺的时候,表妹满脸是泪地被那位权势极大的太监掀了盖头。
这位公公不仅一人之上万人之上,他还长得极其俊美,一举一动皆可成画。
可然并卵,表。那太监对她十分守礼并且温和,妹纸心里想啊,就为他这份谦和相待,也要报答。
便十分贤惠地将太监的宅子给操持得井井有条。俊美太监终于有个像样的家,虽然身体残缺,还是耐不住对那位商家秀的爱意。他一边想亲近他,一边又为自己的残缺自卑。
他觉得她就像天上的月亮,而自己就是泥淖,只能浅浅地享受她的光辉,但永远不能得到她。
而那位表哥眼见自己心爱的人身陷囹圄,性情大变,发誓终生不娶。在父亲死后,继承家业,考入官场,受皇帝赏识,成了人生大赢家。
最后他和那位大太监斗智斗勇,终于将对方置于死地,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
但只有商家秀知道,大太监并不是没有能力赢,而是他终于在对她的nuè_liàn中解脱了。他盼着来生早一点到来,他不会入宫,捧一束她喜欢的紫色鸢尾,日日在她家门前等她。
许凉看得眼泪汪汪,叶轻蕴叹了口气,将书从她手里抽出来。
她强烈支持女主和大太监在一起啊,只是结局却不尽如人意。
许凉抹了一下眼睛,瞟了一眼叶轻蕴的下半身,问道:“太监被切了,还能长出来吗?”
叶轻蕴觉得她思维跳跃到九霄云外了,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这我怎么知道,你今晚托梦给太监问问”
许凉丧气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身体缩在他怀里,就像某只精神不好的小动物。
她恨道:“古代怎么回事,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啊?那位秀和她表哥生出来的,指不定是傻子”
叶轻蕴脚下一顿,凝神往她脸上扫视一圈,“你怨念怎么这么大?”
“我喜欢那个太监”
他又停住了,眼睛眯了眯,语气危险地向上扬,“嗯?”
只恨她嘴太快,许凉吐了吐舌尖,“额……我只是替那位秀喜欢那个太监,这么个好男人她错过了多可惜”
叶轻蕴好笑道:“行了,看个这么多话说,赶紧洗了睡觉吧”
但许凉这时候还沉浸在,“古代人没有现代人聪明,是不是因为有很多近亲结婚,然后多出很多傻子?”
叶轻蕴轻轻将她抛到床上,“你不也是个傻子?”
说完他便觉得失言,小心翼翼地朝许凉看过去,见她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eads;与帅气老公的契约婚姻。
一夜无梦,第二天叶轻蕴陪了许凉一上午,不准她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同她下棋。
许凉的棋艺好久没有磨练,倒退了十万八千里,期间悔棋无数,叶轻蕴都大度地包容,同时将她杀得片甲不留的时候也从未心软。
两人下棋就拿亲吻作赌,要是叶轻蕴赢了,许凉必须亲他一百下;可许凉要是赢了,叶轻蕴就得一百天不准碰她。
为了自己的福利着想,叶先生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百个亲吻轻松收入囊中。
谁知道许凉却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不顾吃相,故意弄得嘴唇沾油,说立时就要兑现赌约。
叶轻蕴被恶心得不轻,站起身来就跑。夫妻两个围着饭桌一个追一个躲,许凉一边跑一边笑得不行,捂着肚子哈哈直乐。
看她这样清澈干净的笑意,叶轻蕴心里暖暖地漾开一层涟漪。他趁许凉扶着桌子的空挡走上去,捧着她的脸就要吻下去。
反倒是许凉不好意思地躲开了。
叶轻蕴随口道:“我连你尿尿的地方都吃过,这算什么?”
他这么没下限,许凉一瞬间脸颊爆红。打死也不愿意让他亲,咚咚咚跑上楼去了。
看她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叶轻蕴心里终于感觉舒缓了些。只愿她能从最近的阴霾当中走出来,为了能哄叶太太轻松一些,叶先生觉得自己脸皮厚得一日千里。
他甜蜜地叹了口气,这才上楼跟许凉打了声招呼,说自己下午有事要出门一趟。
许凉一见他进来,便将脑袋埋在被子底下装鸵鸟,她闷闷地说:“知道了”
叶轻蕴怕自己再呆下去,她只怕要被闷得窒息,便下了楼去,乘车离开。
他出了门没一会儿,门铃便响了。
许凉抿了抿头发,下楼去开了门。惊讶地看着门口的嘉晖,问道:“你怎么了?”
嘉晖委屈地眨眨眼睛:“姐姐,怎么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总是不接”
许凉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先请嘉晖进了门,然后她跑到楼上去看了拿了手机下来,却发现嘉晖竟然在她的黑名单里。
她从未这么做过,料想是叶轻蕴动的手脚,许凉便笑道,“对不起,嘉晖,是我的手机设置有问题。等会儿我修改一下”
嘉晖点了点头,四周扫视一圈,问道:“你……同他和好了?”
因为嘉晖同叶轻蕴见面的时候,两人之间并不愉快。许凉便有些尴尬道:“是,我为他上次的莽撞向你道歉”
嘉晖仍有些不放心,皱着眉头说:“你上次已经不知道跟我说了多少遍对不起。我并不介意他对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