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古李西蒙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虽说auoa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可她的脾气我可不是很了解。”
“知道了,您就放心吧,不是还有司灏宇吗,对不对司灏宇?”
可谁知司灏宇却说:“你刚才确实有些过分了啊,好歹她也是一国公主,你那样对她,她要是不恨你恨得咬牙切齿才怪!”
余生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司灏宇,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嗯?你难道不应该是为了我两肋插刀吗?”
“你要是我媳妇,别说两肋插刀,肝脑涂地都行。”司灏宇拉了把椅子凑近坐过去,“要不你考虑一下,现在做我媳妇还不晚,到时候你可是a国的总统夫人。”
“总统夫人?谁稀罕!总统阁下我都没看在眼里我会稀罕你一个总统夫人的虚名头衔?”
余生这话刚说完,只感觉头顶一疼,她扭过脸瞪着古李西蒙,“爷爷您打我!”
“我a国的总统阁下就那么的不堪?你都看不到眼里?”
余生,“……”
哼!就是不稀罕!谁稀罕你什么总统阁下的位置,我就喜欢我的秦太太头衔。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秦崇聿打来电话,余生怕影响古李西蒙休息,就去了外面接。
“什么时候回来?”秦崇聿闷闷不乐的问。
余生想了一会儿,“……过几天吧,爷爷的腿挺严重,两条腿都摔断了,你呢?心情好点了吗?”
“你要是在身边就好了,老婆,想你。”
一句“想你”就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心口挠着,余生的心里一阵****,“老公,我也想你……”
“那你就快点回来,你不在身边我都睡不着觉。”
“睡不着也要睡,你现在要注意休息,等我回去的时候我要看到你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样子,我可不想看到一个整天拉着一张臭脸的你,看着都不舒服。”
“知道了,你现在在哪儿呢?还在——”
“啊——”
秦崇聿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余生一声尖叫。
“阿盛?阿盛怎么了?”
电话随即就挂断了,他再拨过去的时候已经无法接通。
余生杵在那里,缓缓地抬起手使劲地抹了把脸上的东西,黏糊糊的,酸臭无比,而且还弄到了嘴里,恶心得她一阵呕吐。
吐得黄疸都要出来,睁开眼睛,抬头刚要朝楼上看去。
“哗啦——”
那东西再次袭来,因为余生是打算看着楼上说话的,所以嘴就张开了,一时间,那东西就不仅仅只是刚才那样溅到嘴里,而是直接冲击入嘴里。
那种恶心感比刚才还要强烈数倍。
保镖听到动静连忙过来,惊呆了,刚才因为她打电话,所以他们不方便离得太近,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保镖抬头朝楼上望去,三层楼的高度,到底是从哪个窗户泼出来的?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保镖紧张的问。
余生缓缓擦去脸上的脏东西,如果说第一次泼是意外的话,那么第二次绝对就是故意的了,因为她刚才那一眨眼的空隙里,她看到了二楼的窗户边站着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盆子,楼顶也有一个人,正向下看。
她指着楼上,十分冷静的吩咐:“二楼三楼和楼顶,派人去守着。”顿了下又问,“有警犬吗?”
保镖一愣,点头,“有,我马上去安排!”
保镖离开后,余生快速回了病房,原本不想打扰古李西蒙,可是一推开门他还是醒来了,“爷爷……”
“怎么了?”古李西蒙皱着眉头,又吸了吸鼻子,“为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余生尴尬地撇了下嘴,“刚才在楼下打电话被人泼了脏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黏黏糊糊的又很臭,我去洗一下。”
“好,赶紧去。”
“来人!”古李西蒙冲门口喊了一声。
“阁下,您有何吩咐?”
“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阁下,这件事里德已经安排人去查了,而且还让人去牵警犬了。”
“牵警犬?”古李西蒙皱眉,这时候就听余生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爷爷,是我让里德去找警犬的。”
古李西蒙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还真不愧是他的孙女,够聪明,“让人在十分钟之内送来一身衣服。”
“是。”
几分钟后余生还在洗澡,有人敲门,“小生,把你弄脏的衣服扔出来,让警犬闻一下。”
司灏宇就刚刚出去弄了个夜宵,没想到回来后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听完保镖的话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不是无意的,而是故意的!
余生听出来是他的声音,就开了个小缝隙把脏衣服递了出去,“司灏宇,把你手机递进来我用一下。”
司灏宇接过脏衣服,将手机递给她。
余生反锁上门,慌忙给秦崇聿拨过去电话,刚才她才想起来给他打电话的事,一看手机竟然无法开机了。
“司灏宇——”
“是我,崇聿。”
“阿盛!阿盛你怎么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电话突然就无法接通,急得秦崇聿团团转。
余生哼了一声,“刚才我在楼下打电话,不知道哪个乌龟王八蛋从窗户里泼脏东西,弄得我浑身又黏又臭,恶心死了,手机也坏了开不了机。”
秦崇聿的心里一惊,“那你有没有事?受伤了没有?”
“没有,就是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