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黎州边境的大理国建昌府,这里有着贵族的府邸。
李青慕焦急不堪,怒骂那一声,“该死的慕容冥,要是你再不出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说曹操,曹操到,慕容冥一声夜行衣,落在郡主府的郡马园。
李青慕一见慕容冥,怒火冲天,大骂道:“混账,高敏已经去邛州了,你到底何时才给我解药,让我离开?”
慕容冥挑眉,一脸不以为然,“好不容把你藏了起来,你还不知道感恩戴德,还骂我,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真叫人恨之入骨。”
“谁稀罕你藏我了?”李青慕很是恼怒,“当初要不是你找我,怎么会让姓段的找上门来?要不是你透露了我娘的身世,谁又知道我是慕容嫣儿的儿子?谁会知道慕容嫣儿的本事被我继承了?”
李青慕一连串疑问,让慕容冥有些应接不暇,假咳嗽一声,“你自己愿意的,要是你不答应,我直接找她便是……”
“慕容冥,我娘子要是有三长两短,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李青慕双目圆睁,萧杀之气冷冽,宛如寒天冰冻九尺。
“不说了,不说了,你别生气。”慕容冥连忙后退,讪讪一笑,“其实你可以离开,但这辈子都得隐姓埋名,过着永不见天日的日子,你愿意吗?”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今高敏去找我娘子,我能怎么办?”李青慕愤恨不已,要不是这该死的能力,他也不会引火上身,要不是怕他们去寻他的家人,他也不知道受制于人。
“这是假死药,要是你想清楚了,吃了它,我就会带着你离开。”慕容冥淡淡一笑,“虚空的法力有限,就算母昭裔的面子再大,你们也不可能在梦里相见了。”
“混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李青慕咬牙,瞪着慕容冥,“如果我死了,你们想要权势和金钱,一样会将我娘子寻来,我就不明白了,这种荒诞的预言,你们怎么回信?”
“我们慕容一族不会信,但百姓会信,整个大理的贵族会信,这就慕容一族为什么能掌控皇权。”
“如今我在高相府中,难道还有人忌惮你们慕容一族?”
“当人了,最忌惮的不就是高相吗?高相想杀你,可她女儿要保你,自然我们慕容一族就是她的靠山,所以皇叔不会答应,而且最忌惮我们的便是皇叔段思聪。”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直呼皇叔的名讳?”
“给他面子是皇叔,不给他连个屁都不是。”
“既然如此,你保着我,我在那里又有何区别?”
“区别就在如今高相要杀你,我不能放你回去,免得你死了,我去迎回你的娘子和孩子,怎么说我都有些不忍心,那个女人是真的很好,你真是有福之人。”
李青慕气的浑身颤抖,铁拳紧握,半响才道:“我要你告诉我娘子,我没有移情别恋,没有碰过除他之外的女人,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哈哈……”慕容冥大笑几声,摇摇头,“我们慕容一族怎么就出了你们母子这样的废物,到这个时候了,还儿女情长;我告诉你,很快赵二爷就送上二十万的白银,只需要你一句话,你说你多值钱?”
李青慕不愿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恨意早已让他双目布上血丝,看上去甚是吓人。
慕容冥冷哼一声,“怒气?!恨意?!这些都不值钱,想想你的女人,想想你的孩子,他们可就靠着你活下去了。”
李青慕一听这话,心疼的滴血,咬牙切齿道:“慕容冥,你要还念及一点慕容血脉,念及一点亲情,你至少该让你这个表弟的家人平安。”
慕容冥不想失去这个摇钱树,叹气一声,笑道:“安心,你的女人聪明着了,不出三日,高敏就会无功而返,而且你家娘子亦不会因为你的了无音讯而难过,这也是我告知高敏你家娘子消息的原因,当然,你不用感谢我。”
“那你会帮我带信吗?”李青慕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心下想好的话语。
“可以,正好我打算回到她身边,保护她,以及威胁你。”慕容冥一脸恬不知耻,笑了笑,“别试图告诉你家娘子什么,因为废话多了,我不会给你说。”
“不多,就四句话。”李青慕心下窃喜,故作一脸严肃,念道:“相思意已深,白纸书难足,字字苦莲子,故要苦参商。分明记得约当归,远志竹开花,何事菊花地,犹来故乡曲。”
“你何时可以这么诗情画意了?”慕容冥有些迟疑,这些诗词表面都是思念的意思,可他怎么都觉得不是李青慕能写得出的。
“你别想多了,这些事我娘子念给我听得,当初我背不下,如今背下来了,你告诉她便好。”李青慕说完,也不再多言,转身就要回屋子。
“表弟,你安心,我不会让表弟妹难过的。”慕容冥扬声说罢,笑了笑,腹诽一言,“等慕容一族除去高氏一族,你便可以自由了。”
李家大院的正院里,李霸和李存坐在正坐上,其余人等都顺着辈分往下坐,整个大堂里,座无虚席。
初尘一身酒红褙子,矗立在堂中央,高敏褪去了夜行衣,一身一族服饰,再加倾世容颜,整个风情万种,倒是迷住了李家好几个男儿。
“你说你看上二哥哪里?”李晨一脸桃
哥哪里?”李晨一脸桃花,痴笑的问一旁李云,“她如此容颜,难道还却男子?”
“我哪里知道。”李云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