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困,上传后电脑没关就睡了,今天发现很多错字,还有写错的情节,已经改了。
用手机看书的朋友,可以在目录那里长按章节名,会弹出一个刷新的窗口,很方便。如果还是不行,就删除后重新下载,这样不太方便,但是很有效。
修改的错字就不说了,情节是鑫伯带来的两个子侄住在浚仪街,玲珑说该到浚仪街看看了。当时写的是土产铺子。
另外,重新看了一下,第一三七章有两个人名写错了,杨晋写成薛晋,闪辰写成展辰,已经修改过来。
这本书已经一百多万字了,出场人物众多,如果还有写错的,麻烦你们告诉我,多谢。
我算着字数呢,以上这些不足五百字,不算钱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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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颜栩看到玲珑从一只半新不旧的荷包里掏出几张五两十两的银票塞进怀里,又把那只显然空了的荷包卷了卷塞进衣袖,显然是下车后要铰了扔掉的。
做完这些,玲珑端起她的特大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她的酸梅汤。
颜栩蹙眉:“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臭毛病?”
玲珑好整以暇:“殿下今晚遛马可用妾身相陪?”
颜栩的嘴角抽了几下,欲言,却又止,可还是不甘,用手指戳着那光洁白皙的额头,恨恨道:“遛马回来再收拾你
。”
睿亲王的仪仗没有回王府,直接出城,去了西岭。
刚至出城二十里处,侍卫来报:“王爷,临江侯世子求见。”
临江侯世子董冠清,官拜锦衣卫镇抚。
颜栩正在闭目养神,闻言淡淡道:“让他上车。”
车内,玲珑摘下头上的九凤冠,脱了绣鞋,飞快地爬到绣着折枝莲的小炕屏后面。
颜栩无奈地摇摇头,小贼坯子。
马车缓慢停下,董冠清在车外行了大礼,颜栩懒洋洋地道:“平身,进来说吧。”
“诺。”
车帘挑起,一个男人恭敬却又从容地上了马车。
他又欲行礼,颜栩神情淡淡:“坐吧。”
马车重又上路,男人谢过,在蒲团上坐了。
他二十七八岁,消瘦的面庞,棱角分明的五官,沉稳而又内敛的神态,目光却如鹰隼般犀利。
他便是与甘唐齐名的董冠清。
玲珑眯起一只眼睛,躲在炕屏后面仔细打量着这个人,他与甘唐都是出身显贵,又手握重权,行走于皇帝身侧,但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如果说甘唐是锦绣,那这个董冠清就是磨砾过的牛皮,可制战场上的甲胄,亦可为精工细做的富贵靴子。
他穿着半新不旧的青布短衫,如果不看那张保养得当的面庞,单从背影上看,会以为这是个做粗活的乡下汗子,而他那双露在衣袖外的手,更是骨骼粗大,青筋暴起。
玲珑咧咧嘴,她早就听说董冠清是因秋围一举夺冠才受到重用的,但她从没有把秋围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一群纨绔子弟闹着玩而已,可现在看到董冠清的这双手,她便知道自己目光短浅了。
这是外家高手,练硬功夫的,和颜栩的武功不是一个路子。
隔着低矮的炕屏,外面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来。
“殿下,外城有一家叫富贵楼的馆子,上个月换了东家,重新装潢了,这个月十八正式开业,您看下官要不要让人去捧个场。”
颜栩还是懒洋洋地:“富贵楼?本王没听说过,想来也不是上得台面的地方,你让人去看看就行了。”
“诺”,董冠清答道,“四川的人回来了,那边的地已经重新翻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颜栩冷笑:“这种事就不用告诉本王了。”
董冠清声音平静:“从滇地来了两个人,下官的人一路跟着,他们没有进城,绕了一个大圈去了西岭。可能恰好遇到您府里的小厮。”
颜栩终于点点头:“去滇地的人也辛苦了,你让人到锦珍轩支一千两给他们喝酒吧。”
“谢殿下赏
。”
颜栩挥挥手:“本王累了,你去吧。”
“诺。”
马车未停,董冠清已跳了出去。
颜栩没有说话,转过身去,伸手把玲珑从炕屏后面拽了出来:“你看够了吗?盯着男人看,一点也没规矩。”
玲珑被他拽出来,怀里还抱着九凤冠,她笑着问道:”您背后又没长着眼睛,怎么知道我在偷看?“
颜栩又戳她脑门,佯怒道:“少给我来这套,别以为你撒撒娇就没事了。”
玲珑端身坐好,重又把九凤冠戴上,正要说话,这才看到自己的鞋子被颜栩压在腿下。
她搬开他的腿,把鞋子拿过来,嘟哝道:“都给我压得变形了,以后怎么穿啊。”
“不给你收起来,难道让别的男人看到吗?”颜栩没好气地说,话一出口,自己却又笑了起来。
玲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瞪着眼睛看着他。
颜栩的耳朵红彤彤的,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说实话,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怪丢人的。
玲珑还是瞪着眼睛:“嗯,不喜欢。”
颜栩松开了手,有些沮丧:“我知道了......”
玲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没笑,也没有说话。
颜栩的耳朵更红了:“下次不会了。”
玲珑仍然瞪着他,颜栩被她瞪得不安起来,张张嘴,却不知还能说什么。
玲珑忽然抬高双手,小心翼翼重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