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凌灏歌见童扇自己在盛姜汤,沉默了下,他问:“你怎么下来了?”
“我等了你很久都不见你来,所以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 .”她笑笑,端着姜汤到了客厅。
“哦,我刚刚去了趟洗手间。”他陪她坐了一会儿,等姜汤冷的差不多了,他催促着:“赶紧趁热喝吧,别等凉透了。喝好了你就先去睡觉,我还有点公事要忙。”
是吗?他但凡有公事要忙,就会提前带公文包回家,就跟以前一样,她会帮他整理资料,打个帮手。不像今晚什么都没有带,行踪还神秘兮兮的,却美其名曰忙公事。
“好,我知道了,那你早点休息。”夹着淡淡的自嘲,她款步走到卧室。
而凌灏歌却忙走到书房,将‘门’小心翼翼的关拢,走到木头旁边,他掂量木头的重量,又查看着它的密度,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从工具箱里翻出小刀,锥子等工具,就开始切割等工序,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投影在地板上成一摊黑影。
次日一大早,童扇果然有点发热,凌灏歌下厨为她做好早餐,又熬了姜汤,就驾车匆匆忙忙从家中离开。
童扇听到车子引擎声,缓慢睁开眼睛,并没有多加耽搁,她迅速梳洗,然后开车离开家中。
没过几个路口,她在红灯路口停下果然就看到凌灏歌的车子,这是开往高速公路的方向,那么他的目的早就不言而喻了。
宁城。
凌灏歌轻‘门’熟路驾车走到凌家别墅,童年的记忆扑面而来。
他记得,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因为他***忌日,他任‘性’逃婚,害的童扇跑来找他。
他提着两大袋东西,刷卡进‘门’,站在二楼的吉南遥仿佛久候多时,开‘门’出来相迎,童扇远远的注视着,这像不像金屋藏娇呢?
凌灏歌,难道他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吗?
“灏歌,见到你真是高兴,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深山野外住着,真的好害怕!偏偏山里信号又不是很好,我又不能上网找人陪我聊天。”她眼里明显闪着兴奋。引颈长盼,她似乎在张望着什么。
“你在看什么?”他也回身探看。
“没什么,我怕你会被跟踪。”
凌灏歌只当她说的人是康铭,摇摇头笑开了怀:“你放心吧!康铭不会找到这里来,这里很安全。”再者,他早就派人对这里保护起来。
“你对我真好。灏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好亲切,我住在这里一直在回忆我们的小时候,突然好喜欢那些不懂事的年月。我怀念我自己,更怀念我们两小无猜。所以,最近这几天‘挺’想你的,就打电话叫你过来,我很想你。”她声音略显高昂,笑声依旧如幼时明朗。
凌灏歌眼里有短暂的茫然,然后就沉默着向屋里走去,显然不想随之起舞,因为幼时的一切在他心里从来没有成为过去。他怕自己再想起这里的点点滴滴,会忍不住情绪,会让好不容易定下的心又摇摆不定。
“我给你买了点日用品,你还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我们回屋再说。”
待他们走进室内,童扇才走到别墅大‘门’前,怔然的望着这间新建筑,心里卷起千堆雪。
“町,你吹什么口哨?我这正跟周公他‘女’儿约会呢!”地下组织成员魄不悦的埋怨着,原本他悠哉的躺在树上,头枕着胳膊,睡得正香,被黄金搭档町用口哨吵醒。
“糟糕了!大嫂竟然跟踪大哥来到这里了,看样子,大哥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吉小姐进屋了。这下子误会可大了!”坐在另一棵树上晃‘荡’着双‘腿’的町有点担忧,月想月不对劲,就掏出手机给凌灏歌打电话。
魄盯着他的动作,大喝一声:“你干什么!你小子敢给我打个电话试试?”
“那不然你想怎么着,眼睁睁看着嫂子亲眼见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共处一室,她在外面默然承受着?”
“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嫂撞见大哥跟吉小姐呆在一起,这可有点抓/‘奸’的感觉,万一大嫂恼羞成怒,责备大嫂不信任他,跟踪他,那这场仗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魄思忖再三,还是先不要告诉他好了。“再者,兄弟们不是一直在纠结大哥究竟喜欢红玫瑰吉南遥,还是野蔷薇童扇,今天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大哥怎么将这场好戏扭转乾坤,也刚好看看这场三角恋最终将被推向怎样的结局。”
“。。。。。。”町抓抓后脑勺,只能评价一句话:“魄,你真是不厚道,什么事你都要‘插’一手。”
“这件事我不就打算不‘插’手?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感情事,不讲道理,没有原则。”魄拍拍树杈,调成坐姿。
“要是大哥到时候怪罪我们知情不报怎么办?要不然我们现在去给大嫂解释下事情的原委?”町还是觉得不妥,总想着先知会凌灏歌一声比较好。
“越描越黑,你想啊!我们是大哥的人,就算解释了,万一大嫂不相信,还想着我们是大哥派来洗白的帮伙,大哥自己惹的是就让他自己解决吧!”
町一边听魄的话,一边盯着地面上的情况,发现童扇走了,摆摆手道:“魄,大嫂走了!”
魄拨开挡着视线的发黄的树叶,果然见童扇绕过别墅,向后山走去。
她要干什么?
果园。
童扇穿过一排排果树,脚步陷进土埂,留下细小的鞋印。她看着缀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