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既有现代时尚感,又融合了浓郁的少数民族风格。 [卧室干净了然,卧‘床’上面悬挂着一副轻派的油画,线条勾勒简单,染‘色’明快亮眼,抓人眼球。
这是童凉苏醒以后对所处环境的直接感官。
她原本还感觉稍微晕眩,可是在细看那副油画,瞳孔因震惊而放大。
‘色’调层次效果浑厚,勾画由深到浅,薄厚适中,立体感跃然纸上。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人的风格,再向下看落款,龙飞凤舞的签字“凉席”触动她的情绪。
惊讶,‘激’动,紧张像幻灯片先后丰富了她的表情,然后她愤恨的咬牙切齿。
这个‘混’蛋,竟然对她下‘药’,实施绑架!
疾步走到‘门’口,她‘欲’开‘门’出去,却被人默契的从外面推开,她被迫退后。看着段席‘阴’戾的眼神透着一丝不羁,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她心里发‘毛’。
他抬步欺近,她忐忑后退至墙角,先前的气焰瞬间无影无踪。
“你。。。你把我带来这里干嘛?”
他不紧不慢将她桎梏在墙与他之间,面无表情的脸上分明可以分辨出一股忌恨:“前‘女’友,三年不见,只是请你谈谈情说说爱,顺便道道家常恩怨。”
闻言,童凉倔强的别过头,任室内的气氛僵持。
“有什么话我以为三年前全部说完了。”
他嗤笑出声,犀利的目光恨不得将童凉拆吃入腹:“好,那我们就说说现在。”
童凉瞪着他,用力推开他,讥诮:“现在就是你绑架了我!”
“你想告我吗?可以,顺便再多定我一条罪!”段席目光倏然变冷,将一叠照片从口袋里掏出来,摆在童凉面前。
她定睛细瞧,火气一下子被挑起。
那一张张同样妖/娆的赤/身躺在黑‘色’的‘床’上,像极了盛放在黑‘色’玫瑰中的雪‘色’妖姬。她闭目沉睡,恬静的睡颜安宁祥和,让人顿生想呵护的想法。
或躺或侧睡的姿态,野‘性’又矛盾的优雅。
而‘女’子正是童凉!背景就是在这间房的这张‘床’!
童凉脸‘色’陡白,伸手‘欲’抢却被段席移开,她怒斥:“你真卑劣!下‘药’绑架拍‘裸’/照,这竟是著名画家做的事!”
他云淡风轻的笑:“我记得当年,身为‘女’警队长的你为了查案不惜跟我假装谈恋爱?跟你相处,必须要多留点心眼,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说是吗?”
“三年相安无事,如今你再想着报复我,不觉得太迟了吗?”眼里的痛惜被她淡去,她幽幽出声。
“当年我没有资本报复你,一个被你看不起的一无所有的人,我拿什么报复你?大队长?哦,不对,是童侦探,童掌柜!”浓浓的讽刺将他的嫉恨淋漓尽致的呈现。
童凉怔怔的看着面前文质彬彬的男人,却毫无绅士可言,反而像一头暴戾凶残的悍狮展开他对猎物的折磨。
“你想怎么样?”
他挑眉,缓慢的开出条件:“替我调查前几天在宴会上准备向我下毒的‘女’人。”
什么?
童凉心一颤,那天那个‘女’人想害的人是他?他不过就是一个画家,还能招惹什么人对他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