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不能坦白的?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如果你心里有我,如果你在乎我,就说出来!就现在!”她凄惨一笑,瞪着他说不出什么话,心碎成片片。。 。风雨 “你说不出来,你说不出来究竟是因为你真的有苦衷,还是因为你无法自欺欺人,同时也欺骗我说你是因为你想包庇她,包庇这个你爱了十七年的‘女’人?”
凌灏歌眼神倏然一黯,他厉眸划过一丝‘精’光。
他迫着冻死人的寒意步步紧‘逼’,猛地撅着她的胳膊,他咬着牙质问:“你怎么知道我跟她认识了十七年?”
这件事,具体的年数,他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除了当事人,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童扇冷冷一笑,到现在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不就是十七年,她又不是没有过!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以平缓她的怒意。随即她就想明白了事实关键。
她懊恼的抿着嘴,真是的,她脑子一热怎么就讲出了十七年,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就是流萤吗?
她深呼吸口气,编着瞎话:“你自己说的。”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别想骗他。
“就是你说的,难不成还是我掐指一算的?”她死鸭子嘴硬。
凌灏歌邪佞一笑,也不强‘逼’她。“是吗?”
她眨眨眼掩饰心里的慌‘乱’,不敢跟他直视,“当然了。”
这么一搅和,她心里的怒意也清了不少,更多的是一种担心他知道事情真相的忐忑。
她不自在的看着他如炬的亮眸闪着深沉的邪气,实在没胆承受他的目光,转身就要开溜。
凌灏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悦的问:“你要去哪里?”
“我不去管你,你也别来管我!”她用力想甩掉他的力量,却怎么也甩不掉,只能气结的瞪着他。
“你管不管我随便你,反正你管不了我!但是我有权利管你。既然你都放话了,我也告诉你,如果在婚姻存续期内,你敢出去找别的男人,我就请你妈来重新教育下你什么是人妻该尽的义务,该守的道德。当然了,如果等我们真的离婚了,你要去找岳默山,这个倒不无不可。反正说不定我跟吉南遥结婚,你也总得寻找你得第二‘春’不是?”
凌灏歌瞬间化身邪恶的撒旦,以冰冷的言语侮辱她。
她又气又伤,“我不是货物,更不隶属你,我需要找什么样的男人,用不着你‘操’心。”
不爱,也留给她最起码的尊严,别把她随意推给别的男人!
而且,她简直是疯了,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身上来了?
算了,够了!她真的厌恶极了这种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完事了好一天的生活了!
她撩起满头长发,‘舔’了下‘唇’瓣,干笑一声走出卧室。
她今晚要睡在沙发!再也不要跟他共处一室了!就算他‘逼’她回卧室,她一定会抗争到底!
谁知道,凌灏歌一下子又变得邪魅放‘荡’,看她放好洗澡的热水,趁她去拿睡衣的时候,他自己边脱衣服,边走到浴室,连‘门’都不关,大方的躺在浴池里泡澡,甚至心情得意的哼着小调。
她被‘逼’的站在‘门’口,进去骂也不是,离开又觉得不甘心。最终踢了两脚‘门’,抱着衣服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捶着靠垫发泄。
越想她越觉得她对他太过纵容,他敢抢她的洗澡水?那她就让他无水可以洗澡。
她扬起诡谲的邪笑,汲着拖鞋走到总水阀处,轻轻旋动按钮,看着红‘色’箭头指着关的状态,满意的点点头,离开了。
凌灏歌泡澡会喜欢用她最喜欢的玫瑰‘露’,而玫瑰‘露’有很多的泡沫,他真这么得意就让他浑身沾满泡沫的起身睡觉吧!
她现在就暂且先睡下了,明个一早她再起来洗澡,想想她就觉得心情好多了。至于吉南遥,那将是明天以后的事情了。
大概是她今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警觉,现在一放松,就感觉疲惫。没一会儿,就半梦半醒的阖眼失去意识。
完全看不到裹着单薄的浴袍的凌灏歌邪笑着靠近侧卧在沙发上,‘露’出曲线玲珑的身段的她。
这个小‘女’人还真不赖!他都好久没有领略她的野蛮了,没想到今天倒竖起她的爪子开始抓挠他了。
他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目测着沙发宽度,幸好他家的沙发够大够长够豪华,容纳两个人虽然有点拥挤,但毕竟冬天了,挤挤暖和嘛。
于是,他关了灯,毫不客气的脱鞋,翻身躺上沙发,从背后紧紧的搂住她。然后将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搭在两人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满足的扬起‘唇’角,阖眼睡去。
哼!她在哪安身,他就在哪离家,随便她折腾,到最后自讨苦吃的人还是她。
童扇的睡眠再度被他中途打断,睁开瞳眸,她铁青着脸。
她永远遵循着一个道理,要么不反抗,要么反抗的彻底!好,她现在忍!
十分钟之后,她动了动胳膊,感觉凌灏歌没什么反应,她曲起手肘狠狠的撞向他的腹部,然后一脚将他踹下沙发。
虽然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她仍是能听到闷重的身体扑地声,像是疼在她身般,她缩了缩脖子。
“靠!童扇,你谋杀亲夫啊?”他捂着被桌脚撞疼的左手肘,龇牙咧嘴的坐在地毯上,跟她怒目相对。
“你不想受皮‘肉’之苦,就不要惹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