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童扇手中拿着注射药剂,疾跑回家。
走在客厅里都能听到她的卧室发出乒乒乓乓的杂音,她苦皱着脸,根本没勇气去看她的家被毁成什么样子了。
“啊!”似猛***挣脱牢笼般的咆哮声,让她的心一颤,不敢再多耽搁,只能硬着头皮推开卧室门。
地上是一团软绵绵的被子,枕头被撕碎,露出白色的蚕丝,床头柜侧翻着狼狈的躺在地上,更不用说一屋子被他损毁的东西,她发誓,等他好了,一定要让他赔偿自己今天所有的损失。
这栋房子还有这个家里所有的家具可都是她当初辛辛苦苦,一个人赚钱购置的,半个小时全部葬身他手里。
可是他人呢?
她心有戚戚然,床头的绳子早就不见了,他也不知所踪,不会是挣脱了然后独自一人跑了吧?都这么晚了,他又神志不清,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不好的念头一出,她就忍不住拔腿要出去找人,转身的瞬间扑倒一个人的怀里。
清冽的味道扑入鼻息,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的胳膊和腰身被一股大力攫获,她根本动弹不得。
“灏歌。。。。。。”他大力弄疼了她,她皱着眉,微喊着他的名字。
他像听不见她的声音,抓着她的肩膀,低头就是一阵撕咬。突出其来的钝痛,让童扇忍不住缩着肩膀,企图逃避他的残忍。
“灏歌!是我,你看清楚!”
无奈她的呼唤无法唤回失去意识的男人,他双目猩红,像换个人一样猛然将她推到在地,她的背部撞到床头柜,她紧咬着唇抵御尖锐的疼痛。
凌灏歌终于见了个活物,带着危险的气息缓步逼近童扇,她惊惧他陌生而诡异的眼神,忍不住朝后退。但身后抵着她的桌子,她根本退无可退。
他看穿她的害怕,勾唇笑的邪肆而张狂。他猛然伏低身子,双手钳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动弹,下一刻,整个人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缠着她的,大喇喇而毫不掩饰的欲/望在眼底迅速燃烧。
“为什么捆绑着我?还要用狗链捆着我,你想杀我?你想我死,对不对?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那我也会咬死你的。”他开始胡言乱语,扬起手,童扇看到他双腕处刺目的红痕,有的肌肤破皮了隐隐渗出血迹。
她心疼的想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挥掉抬起的手。他的拳头居高临下的朝她袭来,她闭上眼打算承受着那股痛。但一秒钟过去了,三秒,五秒,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她感觉脖颈一紧,她慌乱的睁眼,就见到他眼底赤/裸的邪念。
他在撕扯她的衣衫!可是没有一丝耐心,所以他俊脸压下,粗鲁的咬着她的衣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里,引起她的轻颤。
她感觉到屈辱,心底亦升起极浓的悲哀,同时又有一股柔软的心疼溢起,三者矛盾的交织着。
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裸露的胸口之上,她咬牙,不管怎么样,且不说他和吉南遥的身份,就是他今晚这个状态,她也断然不可能跟他发生什么。
她深呼吸着,起伏的胸膛是另一道诱惑,他眸色变得更加暗沉,唇角竟然挑起一丝满足的轻笑。
可是,她必须要制止!刚刚她去见了古御笙,拿到了抑止毒品的药剂,顺便听从了他的建议,凌灏歌这种状态还是陷入沉睡比较好。
她举起右手,试探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见他沉迷于把玩她的头发里,无暇他顾。她在他猝不及防时,给了他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