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报复性的邪笑下,低声吓唬她道:“那好吧h然如此,我就逼你自己来求我要你!”
他要挑起她的情/欲,他要她自己开口求他共他一起沉沦!
他充满着掠夺的眼眸里毫未减退的炙热很明白的昭告着他的决心,她知道她要是再强硬,今晚一定逃不了了。
好吧, 她就试一回用绕指柔融化百炼钢。
她伸出裸着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略微施力将他的俊脸朝自己压下,安抚的一吻贴在他唇瓣上,短暂的停留几秒就离开了。
不等凌灏歌说话,就堵住他的话:“好了,起来我替你包扎下伤口,你别说你不疼这种话,我会担心!”
也许是短暂的迷乱,让她娇俏的脸蛋上盛开着妖冶的红晕,潋滟的秋眸煽动着温柔,如瓷的肌肤在未熄的灯光耀映下,白的清纯,红的滋润,真是想让人咬一口。
她适时的软语果然是对付他的良器,他心里翻腾着蜜意,见她实在无心继续,胳膊的伤口确实咆哮着疼痛不已,他也不忍勉强了。
可还是臭着一张脸,语气却带着撒娇一般撇撇嘴,“那好吧!那亲我一下,就当是我饶了你的报酬!”
“得寸进尺!”她撅着嘴,但还是满足了他。
略凉的吻本来是浅尝辄止,却被他纠缠着、辗转着,死活不愿意那么快结束。于是炙烫的体温再度飙高,感受着身下人的姣好触感,他深深的后悔了。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着,到时候我要把你啃得眨都不剩,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只要能如她意,随便他怎么咒骂。
“好,我可恶行了吧?赶快起来,我给你包扎。”她笑的很开心。
他不情不愿的起身,她立马用毯子裹着自己,等他披上浴袍,下床去拿绷带和药,她才动作迅速的捡起衣服穿上。
凌灏歌坐在床边,褪去浴袍,露出孔武有力的半边臂膀。
她小心翼翼的拆去之前染上血迹的纱布,生怕弄疼了他。直到露出血红的皮肉,她瞳孔紧缩,这才赫然心惊!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蹭破了块皮,根本是少了块肉。血淋淋的伤处明显缺陷了一小块,露出狰狞的内壁肌肉,上面还黏着白色粉末,尚未完全吸收,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鼻尖,可怖的让人作呕。
他竟然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吭,要不是他碰到桌子,痛的钻心,她真的不会以为这伤口那么严重。
是心疼,也是轻怨。
纵然她心里会慢慢接受吉南遥的存在,可是他那么舍身去救,她心里始终如卡一根刺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拔除不掉。
同样是受制于康铭,上一次,他置她于危险不顾,这一次,他舍命救吉南遥。
想到此,她烦躁的赶紧转换了这个念头,懒得再去想,没有比较没有伤害。
她如果再这么脆弱,迟早会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会把自己变成个面目可憎的善妒女人。
“你忍着点!”她拿着棉签沾上药,白色的药粉慢慢的覆盖在伤口上,猩红的伤处跟刺目的粉白相间,交织出一副丑陋的画面,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无形的手紧紧抓牢。
这么深的伤口一定很疼!可他紧紧握着右拳,连痛吟也不叫出来,只是额上渗出的惫,明白告诉她,他忍的很辛苦。
“老是这么拼命,仗着自己会点武功,有个小飞刀供你扔着玩玩,会耍点手段整蛊下别人,就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出了事一肩扛上身。你这种是够有情有义,可是却会苦了你的家人,他们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你知不知道?”
研洒上了药粉,她小心的将药粉均匀铺洒在伤口上,确保它能尽快吸收,然后缠上纱布,一圈圈仔细的包扎着。
她低着头,不肯抬头看他。
凌灏歌黯然,“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怎么敢?你是所有的事情的大功臣,没了你,曲仁一定还在为虎作伥,康铭说不定也又犯了法,这都多亏你的英勇,才让他们都伏法,我又怎么敢生你的气?”她否认,但任谁都知道了,她真的生气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南遥被杀死。她可是你姐,要是她死了,你一定会怪我见死不救的!”哎,女人真是难伺候。
她讥诮一笑,他现在总是拿捏着她跟吉南遥的姐妹关系当借口。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我担心你,我也一直都知道你担心她。”
他眼睛一眯,“你。。。。。。”
她打断他的话,继续说:“我还是那句话,有时候,你该想想你的爸妈还有果乐,当这些为人子,为人父的责任加在你身上,你应该会更加三思而后行。”
她剪断纱布,娴熟的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纱布不会散脱,然后收拾起药瓶和剪刀,放进药箱里。
然后,她下床,拎着医药箱就要走,却被他右手拉住。
他站起身,使劲拉扯她,她不想害他又伤了手臂,就回了身,与他平静的对视。
“你总是说为人子,为人父,可是为什么不说我为人夫?”他低着头,纠缠着她的目光,不让她躲避。
她别开脸,不想说这个话题,企图用玩笑话敷衍过去:“我要是失去你,会有新的丈夫。他们要是失去你,就不会有属于他们的儿子和父亲了。”
“可你失去的不是丈夫,是我这个人。你这无所谓的话开的很伤人!”他没有生气,只是用受伤的口吻控诉她,“我承认我是有点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