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扇看着手中缺了一口的‘鸡’‘腿’,无言以对。
但看在他今天这么正义帮她解围的份上,她也不能拒绝不是吗?
等她洗澡出来,凌灏歌赤着‘精’壮的‘胸’膛,背对着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他线条优美的侧背多一分‘肉’显丰腴,少一分则显寡瘦。
凌灏歌从镜中看到她直勾勾盯着他,咧嘴揶揄:“你垂涎我的身体啊?”
她深吸口气,铁齿嘲讽以示不屑:“一点肌‘肉’都没有。”
凌灏歌脸‘色’一凛,不管他怎么运动,这具躯体始终保持均衡的体重,也不长‘肉’!
他煞有介事的瞅瞅自己双臂,心底无奈的发出长叹,将湿了的‘毛’巾一把丢给她,不偏不倚落在她头上,把她原本盘起来的发‘弄’‘乱’,垂下一头青丝。
童扇拽掉‘毛’巾,皱了皱眉,撅‘唇’瞪视他。
“过来,帮我擦干头发。”
什么?她懒懒的看他一眼,还是走过去,拿起‘毛’巾细致的为他擦拭湿发。
“哎呀,这种感觉真好!当一天老婆伺候一天我!”凌灏歌啧啧有声,镜中的他眸里温柔一片,锁着童扇红润的脸‘色’,由衷赞叹。
“你老是这么开我玩笑不会腻吗?我们是假结婚。”离开了这里,就会被打回原形。
突然有点惆怅,如果她的余生也像现在这样,每天有他陪着,该有多好?
“要是我想假戏真做呢?”她微顿,细眸觑见他笑意加深,分不清这话几分真假。
只知道自己故作不屑的嗤笑:“你好像笃定我一定会配合你。”
等夜深睡觉的时候,童扇还是习惯‘性’靠在‘床’沿,背角搭在腹部保暖。
凌灏歌盯着她的后脑勺,思忖良久,长指作‘乱’似的卷起她细柔的长发把玩,不小心扯痛了她。
“别折腾我了,行吗?”她今天的经历太玄幻了,现在只想冷静的想想,却又睡意困顿。
“我发现我的指甲长长了,给我剪剪吧!”
然后童扇手中就被塞进一把指甲钳,她顶着微‘乱’的发,一脸懊恼的起身,粗鲁的抓起他的手,下剪的动作却很小心。
他的指骨匀称且长,看着很赏心悦目。
他真是得老天眷顾,生了一副好皮囊不说,还有满脑的高智商,让她嫉妒的很。
剪好,她细致的磨平那些尖锐的棱刺,关灯,佯装不悦的警告他:“不要再跟我说话了,从现在开始我大脑罢工了!”
夜‘色’如水,洒落一地柔光,窥着人间的美景。
凌灏歌撇嘴,再一次看着她赏个背影给他,狡黠的笑笑,祭出自己的杀手锏。
当童扇感觉身上落有滋凉的液体,然后一股浓郁的薄荷味弥漫,她彻底睡不着了!
起身,她怒吼:“凌总裁,你今天这么反常招惹我是被结婚刺‘激’了吗?”
他无辜极了:“这里蚊虫很多,当地都用薄荷油驱蚊,我不过是想帮你,这么凶干什么?”
童扇蠕动着‘唇’,想道歉又说不出口。
“那。。。我现在可以睡了吗?”
“不能。我认‘床’,我睡不着,我现在很亢奋,你陪我聊聊天吧!不然我会一直烦你的。”
他将勉强她说的理所当然。
无赖的时候态度就是一痞子流氓,冷漠的时候姿态就是一生人勿近!
这么极端的‘性’格在他身上却正是对他人致命的魅‘惑’!
童扇真想踢他下‘床’:“那你在南沙找我的时候,为什么在我家睡得那么安稳?”
“除了认‘床’,我也认你啊!”
童扇扶额:“。。。。。。”
童凉沐着月‘色’,站在楼下,长久的凝视着童扇的房间。
周围寂静只听见几声蛙叫和虫鸣。
她丝毫没有发现身后,也有一抹身影静静的陪着她,无声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