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凰觉得‘挺’有意思,对方倒打一耙,她看向发怒的世子妃,面无表情地在屋内的‘交’椅上落了座。( -79-
“谁允许你落座!”世子妃瞧着夜月凰不理会自己的斥责还敢落座,气得再也顾不得仪态,大声呵斥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按在地上!”
“不晓得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世子妃如此勃然大怒?”夜月凰淡漠地将视线落在了世子妃身上,不吭不卑地反问道,“要整治我终究有个由头吧?”
“今日出‘门’你居然蓄意谋害我的‘女’儿余梦秋,其心歹毒,其手段残忍,你这‘女’人简直就是不知好歹,王府好心收留你,你却如此!”
“世子妃,月凰我初入京城,寄住在王府,无权无势,哪里有本事谋害余小姐,再者说,我为什么要害她?”夜月凰对此据理力争,她要谋害余梦秋?这不是做梦么!
“分明是你嫉妒梦秋,而且谁晓得你进王府前做了什么事情,跟什么人打‘交’道。除了你,谁有可能做下这样的事情。既然嘴硬,就有办法撬开你的嘴。”世子妃冷眼瞧着夜月凰,心想一定要将这丫头的骨头一点点的打裂、敲碎,让她知道教训。
夜月凰被周围的嬷嬷们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只是繁星却冲上来将那些胆敢欺辱夜月凰的老太婆都给踹倒在地。
“放肆!没规矩的丫鬟,居然敢在我这里行凶!给我一起打。”世子妃觉得这一个丫头把王府‘弄’得人仰马翻,实在是心底不舒服,这夜月凰身边还有个身手厉害的丫头。
夜月凰没有挣扎,被按倒在地,一头柔顺的发丝因为抓她的动作极为粗暴而直接散‘乱’开,铺散在地,她双手指尖夹着银针,往这两个嬷嬷双手上扎去,好不容易挣扎地坐起身来,却又被按倒在地。
那边繁星被两个会武功的‘侍’卫缠住,无暇分身。
“怎么一回事?!”就在世子妃让人出手暴打夜月凰之际,王妃出现了,看着前厅内的狼藉和打斗,怒斥道,“都给我停手!”
“母妃,这……”世子妃镇定地瞪视着那些慌‘乱’起来的下人们,拘礼地开口回道,“这夜姑娘我们好心收留,却没想到她居然心怀歹意,这一回母妃您让他融入家中,与其他几个小姐们好好相处,结果她居然趁着这次出行,谋害梦秋。”
“如何而知是凰儿所为?”岳阳南王妃自然是不相信,让人扶起夜月凰,瞧着她头发散‘乱’,脸颊有着不自然的红润,看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病了般,忙走过去轻抚着她的脸庞,这般一碰,才觉得她肌肤滚烫,“凰儿你怎么了?可是病了?”
“今日遇险,我跳下了湖,上了岸之后吹了风受了凉,回来的路上,来不及歇息,就被带来这里,被兴师问罪。”夜月凰强打着‘精’神,她依靠在繁星的身上,继续解释道,“我一直都不知晓为何会遇上那样事情。刚才去的地方,我从未见过,第一次去,而且更不知道她会安排在那里用早点。”
“先把凰儿送回去歇息,让御医给她看看。”王妃其实会被一两句话给挑拨的人,一一安排了下去后,对世子妃质问道,“你说为何会觉得是凰儿所为?”
夜月凰只听到这句话,就受不住晕厥了过去,繁星直接抱起她向文阳殿走去。
这边世子妃微微抿‘唇’,还是开了口:“母妃,梦秋她说她们在岳楼旁的湖畔小道上遇上了野狼,结果那些野狼离夜月凰最近,但是却没想到居然没有攻击她而是直奔最远的秋儿。她们四个出‘门’,独独秋儿一个人受伤。除了夜月凰,泽泽和莹儿都是知根知底的。也就是她嫌疑最大。”
“凰儿并不知晓今天要去岳楼,连我都不知晓,而且,凰儿才来京城多久,好大的本事,居然能够驱使狼。”王妃这般一听,更觉得蹊跷,看着世子妃这模样,就知道是刻意针对凰儿,“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就来抓人兴师问罪,未免太轻率了。”
“母妃……其实这事已经再查,有线索是夜月凰指使,买凶谋害梦秋。”世子妃侧目看向身边的丫鬟,刚才听她说已经安排好了,她才敢如此笃定。
“是么,把证据拿出来再说。”王妃冷哼一声,这世子妃什么‘性’格他还不晓得,那梦秋心系宗亲王,现如今凰儿成了宗亲王妃,她怎么会不折腾出来幺蛾子,只是这一次玩岔了,把自己给栽进去,这才把祸事引到凰儿身上,让她陪着倒霉。
王妃可不吃这一套,没有十足的证据,休想欺负夜月凰,说罢她直接拂袖离去。
而夜月凰那边御医都被集中在了余梦秋那边,所以这里被怠慢了。
王妃的到来让夜月凰的待遇一下子提升,其实夜月凰的病只要是普通大夫都可以医治,不过王妃不放心,一定要御医过来看了才安心。
夜月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感觉全身软绵绵,还好身子比较清爽,没有汗水的黏腻,知晓是繁星的体贴。
“繁星……”夜月凰坐起身来,开口唤道。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了?”繁星担忧地看向夜月凰,“昨夜可是烧得厉害。”
“好多了,就是身子虚软,没什么大事。”夜月凰伸手接过繁星端来的水,对她柔声说道,“多谢,世子妃那里如何了?”
“抓来了人证,非说是您指使,给了钱,现如今还在周旋。”繁星心底有火,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人,真不把宗亲王看在